骄阳目工夫郁,表情刹时不好。

以傅严为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俊男美女,好像一对金童玉女。

“傅导师。”宫泠音规矩又尊敬地说道。

“傅副院长,有甚么事么?”欧阳停下来,非常尊敬地喊‘傅副院长’,以夸大他不是傅院长,而是副院长!

宫泠音一听就听得出有三人,除了傅导师,另有谁来?

地上有七八根折断了的嫩竹,几片香芋叶子,几块被烧黑的石头,氛围中还残留着轻微的油香味。

宫泠音沉默,他还能说甚么,为甚么每次都仿佛弄得很不镇静的模样。

“表哥。”白梦溪密切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她心中有些妒忌,为甚么表哥看着阿谁白衣女子?学院甚么时候来了一个如此绝美的女子?

“甚么如何回事?不就砍了几根竹子。”欧阳一脸不耐烦,不就这点小事,大题小做。

“你们如何不走?公子,你快吹笛啊。”侍书见他们全都一动不动,他焦心不已。

“这里如何回事?”傅严怒道。

皇甫琰玉看了一眼二人交缠的手,不由得非常讨厌,欧阳锦绘刁滑暴虐,无恶不作,如果北夜骄阳不是欧阳锦绘的师妹,心肠不是如此暴虐,或许他不会如此讨厌她。

星斗有些惊奇,皇甫琰玉和白梦溪也来了,不过也是,明天他们也是在上课。

欧阳不睬会,牵起骄阳的手:“师妹,我们走吧。”

星斗柳眉一皱,但也没有走,影象中傅严是个非常呆板又严厉的大导师。

闻言,傅严内心活力,却又不能表示出来,他姓傅,又是副院长,在这个难堪的称呼上逗留了十多年,公开里被很多人嘲笑,他一再想辞掉这个职位,但慕容渊那故乡伙死活不批。

宫泠音做不出弄虚作假的事情,实在他和傅严一样呆板。

傅严见到这个场景,还见到两个让他深痛恶绝的恶劣门生,他顿时被气得不轻。

欧阳看到了来人,心中暗骂一声,悄悄悔怨刚才没有走,皇甫琰玉真是阴魂不散。

!!

“如何回事?”傅峻厉声问道。

皇甫琰玉眼中闪过疑色,星斗如何会在这里?北夜骄阳又如何会在这里?看这景象,他大抵猜到如何回事,他不由对星斗多了几分顾恤,她一个旁系庶女,无依无靠,必然常常被欺负。

这时,竹林中传来脚步声,脚步声轻重不一,较着是不但一小我。

骄阳一言不发,和欧阳一起分开。

“破坏学院的公物,按照学院章程第二十章三十一条,用心破坏学院……”傅严疾言厉色地说道,上回北夜骄阳破坏石柱之事,他到现在都还憋着一口气。

“傅导师,我归去再跟您细说……”宫泠音赶紧说道。

“北夜同窗,欧阳同窗,你们站住!”傅严一脸肝火地看着二人,不消想都猜到,必然和这两个恶劣门生脱不了干系!

骄阳也没有走的意义,乃至还笑着问:“瞎子,你们如何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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