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细眉,从甜睡中醒来时,光裸的纤背紧贴着热烫的胸膛。
“你还动。”
眼睛迷含混糊展开,一只苗条标致骨节清楚的手,正老练至极地勾着她的一抹头发,无聊地圈圈绕。
啄弄,轻咬,吮吻。
莫时凛翻身覆到了她身上,含住她的手指,轻咬了下:“嗯。”
“我是禽兽,但昨晚不是。”
“长痛不如短痛,我包管就疼方才那一次。”
刺痛,麻痹,不成包容。
“不感觉,”声音低嘶哑哑,莫时凛手臂谨慎撑在她身侧,在她唇上啄吻着,“昨晚我很禁止了。”
很快,寝室大床上变更成了另一画风。
苏微冉是在纤细的动静里被玩醒的。
起码劈叉不消哭,也不消喊甚么无耻的话。
苏微冉:“……”
“不准,先说你本身是禽兽。”手指封住他薄弱的唇,苏微冉强令他检验检验本身的无耻。
“……”
“好疼……你出去……”手指攥床单的力量都使不上,连呼吸仿佛都扯得疼,胸口憋闷,她气到哭出声来。
“……”
莫时凛倾身便要吻她。
一气呵成的进入,直抵最深处,清楚的痛感袭来,她连呼吸都窒住,面前倒是茫茫白一片。
偶尔有碎发从额角滑下,那只大手便会将其轻撩至而后,再反复方才停止的无聊行动。
苏微冉很丢脸地哭了全场。
第二天早上。
“莫时凛,”出声便是预感内的沙哑,苏微冉伸手抚住他的侧脸,号令道,“快点说,你是禽兽。”
“以是到了现在,你都不感觉本身昨晚很禽兽很无耻很不要脸的吗。”
转过身躺平身子,苏微冉就看到了一张极其都雅的脸。黑发混乱地垂着,额头白净,鼻梁高挺,眉眼精美。乃至,在男生深黑的眼睛里,能清楚看到映照的本身。
电光火石间的一秒,苏微冉不成思议地瞪大眼睛睨向本身的右手,提示,“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它都碰过哪儿?!”
苏微冉:“……”
温度滚烫。
……
不,真劈一夜叉她都不如现在累。
“……”苏微冉正想同他发言,但是昨夜炽热却卑劣至极的画面一幕幕浮上脑海,她现在动一动满身都酸软,仿佛劈了一夜叉。
睁大发散的瞳孔好几秒才聚焦。
莫时凛额发半湿地垂着,微凌,模糊可见细精密密的汗。他俯身轻吻着身下女孩的眉眼,嘴角,湿热的吻在乌黑而长的颈间展转,到锁骨,到胸口,落放工驳吻痕。
苏微冉已经疼哭了,身子麻痹地持续颤栗着,“我信你个大猪蹄……方才我都快灵魂出窍死掉了……现在还疼到没知觉……嗯……”
“你都把我做残了,还不是?莫时凛,我慎重地奉告你,你没有下一次了。”
但是等候中的检验没有,温热湿滑的触感,俄然在几根手指间伸展开来。
脸颊痒痒的,仿佛有甚么蹭着她,轻小的异动从发梢传来,牵涉着她的神经。
炽热,抵死缠绵。
发觉到她呼吸窜改,莫时凛低低出声,“醒了?”
莫时凛倾身细吻着哄,“我轻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