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哄人!你还说不疼!”
小兔子嘴一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哪怕去用药水洗,也会留下陈迹。
他说的轻描淡写,南七月难受的不可,“我去给你找止疼药!”
一时的心软,换来的……是某腹黑的得寸进尺。
江时懒洋洋的说:“你不是要标记吗?满足你啊。”
莫非她真的胖了?
小丫头抱着一个金泽熙送的咸鱼公仔,江时面无神采的把咸鱼拎出来,丢到了一边,然后换了印着本身名字的周边抱枕塞到她怀里。
“你你你……你如何刺青了!”
这类刺青,一旦纹上,就是一辈子。
少女的不盈一握的纤腰战役坦的小腹,映入视线。
南七月一眼就看到了他锁骨处的非常,“你……”
“不会是有孩子了吧?”江时好整以暇,“传闻,接吻会有身。”
南七月敏感的抓紧了床单,脚指忍不住伸直起来。
他感喟一声,分开了她白净的脖颈,大手撩开了她的衣摆。
南七月抬手重戳了一下,就听到江时闷哼了一声。
南七月想推他,可又怕碰到江时的伤口。
看着南七月的眼眶一点点变红了,江时皱眉,“笨伯,你哭甚么?”
她留下来的牙印。
她四下寻觅着,江时俄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公主床上,属于他的薄荷气味突然逼近:
深深浅浅的小草莓,一起种了畴昔……
江时无法,“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疼……没事儿,我不怕疼。”
“南小七,不准哭,我奉告你,一点都不疼,真的。”
最好全天下都能看到,他留给她的标记。
对于她的眼泪,江时永久只要缴械投降的份儿。
不幸的小兔子,委委曲屈的说:“不亲不可吗?”
南七月苍茫道:“那里啊?”
“不可。”江时板着脸说道。
“哟,心疼了?”
语音落定,薄唇随之覆上了她的樱唇。
嘴上嫌弃着,身材却很诚笃的畴昔帮南七月翻了个身。
江时恶作剧般一笑,“那你说,换那里?”
江时见她活力了,赶紧将人搂到了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你还笑得出来,你的确……的确一点都不晓得珍惜本身的身材!”
江时俯下身子,持续锲而不舍的种草莓。
江时黑线。
南七月抱紧了公仔,感受鼻子酸酸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南七月羞愤欲死,“你、你别亲了,会被人看到的……”
“这里不就有吗?”
“如何了?有题目?”
南七月:……!!
“你才是笨伯呢,干吗纹这个吖!”南七月抽了抽鼻子,“贴个贴纸就好了嘛!”
“你不就是吗?”
纤细的手腕被扣住,高高举到了头顶。
从耳垂,到锁骨,以及肩膀……
“你还能再懒点吗?”
那一片肌肤,排泄了点点血珠,但能看出来,纹的是一排牙印……
还好江时没有持续,抬开端,用心逗她,“南小七,你仿佛有小肚子了。”
江时慢条斯理的在她颈窝处留下一颗显眼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