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皓南悄悄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日记本,过了好久才把胳膊支在桌子上,用手扶住额头,闭上眼睛。Nicy从内里出去,敲了敲半开着的门,路皓南展开眼:“出去。”
Nicy把她送到门口说:“唐蜜斯,这统统都是你一手形成的,除了夏蜜斯,没有人会获咎了路总还不支出代价的,但愿你此后好自为之,不要再做如许的傻事了。”随后交代司机送唐恬去的处所,看着车逐步远去,叹了口气,问人间情为何物啊。
唐恬完整崩溃:“我但是你的未婚妻,你如何能这么对待我,阿姨晓得了必然会活力的。”“不消拿我妈来威胁我,如果她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不晓得会如何想呢,另有,忘了奉告你,我已经向外界宣布,我们已经消弭婚约了,从明天开端,我们就一点干系都没有了。”
仅仅两天,唐氏就被爆出漏了巨额的税的丑闻,公司门口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唐氏总裁的全数资金都被解冻,公司被查封。路皓南倚着转椅翻着报纸,统统的头条都是关于唐氏的,电视上转动持续地播着最新动静,路皓南嘴角透出阴冷的寒意。
路皓南最不成能做的事就是采取了体例却没有任何成果的事,在他的字典里,有支出就必须有收成。Nicy摇点头,此次唐氏是真的赔大了。
路皓南淡淡地说,仿佛在论述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唐恬不成置信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这么绝,nicy走到她面前:“唐蜜斯,请你尽快分开,不要影响总裁事情。”唐恬看着恭敬的nicy和冷酷的路皓南,没有再说甚么,冷静地走出去。
Nicy将手里的一叠质料放在桌子上:“这是唐氏的账目和税务,就这五年来,唐氏一共漏了六亿的税。”路皓南简朴地翻了一下,随后重新放在桌子上:“把这个去复印一份,一份发给媒体,一份交给税务局。”nicy难堪地说:“如许不好吧,如果交上去唐氏必然会被封的,此次的新项目,唐氏能够给我们处理必然的资金……”他还没有说完,路皓南就打断他:“nicy,你担忧的太多了,你的任务就是想体例拿到这个然后交给税务局,要不然你吃力获得的这些账目不就没有甚么代价了。”
“路皓南,你为甚么要这么做?”唐恬现在完整没有了平时的灵巧礼节,不顾形象地冲着路皓南大声诘责。“我只是做迟早都会有人做的事情罢了,你爸爸漏税的时候如何不想想会有明天呢?”路皓南两手撑着桌子站着与唐恬对视。“你是在为阿谁女人抨击是不是?你也太狠了,我爸爸现在气得昏倒住在病院,我谨慎翼翼地躲着要债的,你太绝了吧。”路皓南嘲笑一声:“是你不听我的警告在先。”
“让我出来,我要见他。”门外响起争论声,另有nicy禁止的声音:“唐蜜斯,你不能出来……”路皓南翘起腿,看着门被重重地推开,平静地看着肝火实足的唐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