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既终,歌声隐去,画面定格在FLINT分开灌音室的背影上,内里阳光光辉,给他们的表面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就是影象的魅力。”顾莫生看着他呆萌的模样,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段视频首要凸起的是《极光战》这首歌,词曲、唱作、你们的歌声和归纳……我不想让任何东西抢了它的风头,必须让它原汁原味地展现在评委和歌迷的耳边。”
“就如许?”李诺有点惊呆,因为事前没有接到任何告诉,他们去灌音棚的时候完整没做外型,全数是卫衣、衬衫、牛仔裤加羽绒外套甚么的……哦,糟糕,他那天昼寝起来貌似连脸都没洗!
李诺似懂非懂,但很快顾莫生就以实际施意向他解释了本身这么做的来由。
但是那又有甚么卵用?FLINT是团体啊!就算有一个雅痞也被三个宅男的“光辉”完整袒护了好么?
顾莫生早已看破统统,哈哈一笑道:“没有你设想的那么糟糕,本身看吧。”说着将条记本电脑推给他。
在顾莫生的对峙下,《极光战》终究被做成了电子舞曲。
顾莫生也有一刹时的难堪:“谁没洗脸?”
此次的编曲是由TYZ亲身操刀的,因为顾莫生的设法太奇特,连HN如许的公司都找不到能在短时候内把一首哥特风的曲子做成电子舞曲的妙手。
不晓得他是如何压服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音乐教父的,总之几天今后,舞曲版本的《极光战》摆在了FLINT的面前,编曲、打谱一次完成,连伴奏带都做好了。
顾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只是一个初赛罢了,仅只这首歌就足以让你们立于不败之地。我说过,以赛代练,比赛当然首要,但对FLINT来讲它也只是一种练习罢了。HN对你们的塑造,绝对不会仅仅依靠于一场由别人掌控的比赛。”
镜头转换,戎奚从他拉风的跑车上跳下来,扛起后座的贝斯,趁便晃了晃正在熟睡的姜腾逸。姜教员懵懂地环顾四周,垂垂规复了平时高冷儒雅的模样,从另一侧下车。
屏幕上是提交给BOW的参赛视频,第一个镜头是李诺站在楼下的花坛边戴着耳机正在听伴奏带,穿戴一件广大的羽绒外套――因为长得太快,妈妈给他买衣服的时候老是买大一号――纤瘦的身躯更加显得弱不堪衣,仿佛一个纯真的小孩。
李诺深深吸了口气:“如何会如许?这不科学!”
进入副歌,戎奚的RAP几次融入,沙哑的声线充满磁性,于颓废当中掷地有声。姜腾逸的高音用前期做了措置,有一种让人骨头发酥的妖异感,和以往的空灵缥缈完整分歧。
李诺终究见地到甚么叫做“贸易化”,它不是简朴的烧钱,不是简朴的本钱运作,而是从上而下专业而紧密的流程,无数业界精英在科学与效力的框架内为同一个成果而尽力。
戎奚一边笑一边说着甚么,姜腾逸俄然皱眉,一脚踹了畴昔。戎奚早有筹办,敏捷地让开,然后发展着在他面前持续谈笑。
顾莫生但笑不语:“比起食品本身的味道,偶然候上菜的挨次也是很首要的,不管再好吃的东西,你把它一股脑地塞在门客面前,只会让他感觉目炫狼籍,不晓得该吃哪个才好。”
镜头再次切换,变成了他们在灌音棚里用心录歌的场景,每小我都有好几个长特写,满身的、正脸的、侧脸的,乃至另有背影。拍照师的审美相称高超,镜头获得非常奇妙,光影变幻间完整凸起了他们形状上的长处,经过前期剪辑,不管行动还是神采,都奇异地符合了顾莫生为他们做的角色定位。
最面子的大抵只要戎奚了,作为雅痞风爱好者他随时随地都比较重视本身的STYLE。
“就如许。”顾莫生却特别淡定,“对本身有点信心,放松状况下你们实在挺敬爱的,天然去雕饰嘛。”
“但是……”李诺游移着道,“你不是说过,这首歌之以是做成舞曲,就是要揭示我们的跳舞魅力吗?歌迷等候的不就是这一点吗?”
视频的背景音乐天然是他们录好的《极光战》,略显阴霾的作曲在TYZ鬼斧神工般的编曲下抖擞出独特的魅力,李诺的声音仿佛一束束阳光从漫天乌云的裂缝间漏下来,闪烁着碎金般的光芒。傅焓富丽的声线与他起伏缠绕,在云层与大地之间激起出一道道雪亮的闪电。
四周是皑皑白雪,槲寄生苍翠欲滴,傅焓从远处跑过来,军旅式大衣敞着怀,暴露内里红蓝相间的格子衬衣、磨旧破洞的牛仔裤。他们默契地击了个掌,李诺摘下一枚耳机递畴昔,傅焓顺手塞进耳朵里,挎着他的肩膀往灌音室走去。
BOW分赛区预选赛的参赛作品是要以视频格局提交给组委会的,固然聘请函对视频内容没有做详细要求,但很明显作品的完成度越高结果越好。李诺觉得顾莫生会将《极光战》做成一支完整的MV,起码是录一段歌舞交给BOW,谁知他却只在FLINT录母带的时候随便拍了一段现场视频便提交了出去。
李诺看着那好像芳华记载片般纯洁唯美的画面,完整没法信赖这是他们那天灌音时候随便录的――天哪这是如何回事,明显他那天连脸都没洗,为甚么拍出来这么洁净都雅?!
“……不、不是我。”
“?”李诺一头雾水。
说好的形象打造呢?说好的神采办理呢?说好的“上帝的宠儿”呢?李诺崩溃挠头:“但是你不是说要打造我们的团体形象么?连脸都不洗有个甚么形象啊!顾叔叔你这个坑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