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夫君。”
太子妃眸光轻闪,将本身更往他怀里埋去,“晓得了,今后我不再说便是,夫君莫恼。”
何况,将来她也是要母范天下的,母范天下的女子,岂能善妒。
拥着女子,下巴抵在她的发上,听她软软的道着歉,男人嘴角是和顺的笑意,眼眸,幽深。
且,也确切是她的话说错了,自古以来,有哪位帝王的后宫不是三宫六院妃嫔万千的,她又怎能够要求他持续一如现在这般,身边只要她一个妃?便是现在,都是他对她极好的表示了。
“四弟喜好她,不是么?”
“凌波,你该晓得,即使我身为太子,还是有很多事情,皆是身不由己,并非我不想保全你的感受,而是我实在不能为。”
对她当真,全无半点好感?她还觉得,起码他们之间,能够如平常老友那般扳话。
“这皇室里,最不值钱的便是喜好。”男人仿佛对这句话有些嗤之以鼻。
“瞧你说的。”太子妃似笑非笑的嗔了太子一眼,将嘴边的汤膳咽下。
那杯茶,他只抿了一口。
惨白的脸上暴露了羞赧的薄红,女子眼底的黯然稍退,只是声音仍显降落,“我内心天然是知的,只是一想到今后,你身边会有越来越多别的女子,内心便不舒坦,夫君,我是不是太善妒?”
而此时,有关四王爷司北玄与相府令媛房月柔联婚的动静,已经悄悄的囊括了全部都城。
她该满足了,已经很满足了。
他直唤她的名字,那便是着恼了。
顺手将她嘴角的汤渍抹去,他嘲弄,“但是夫人觉得我说的不对?房蜜斯的身份便摆在那,都是陶青烟可望不成及的,除了与四弟青梅竹马这一点,你以为她有哪一点可堪与房蜜斯争?”
他倒是只要到了他要的答案,便走了。
“房蜜斯兰心蕙质,贤淑端庄,家世背景也极其深厚,若嫁与四弟,可谓天作之合,只是委曲了青烟女人。”
而她实则另有很多话,未及得问。
“……凌波。”他轻叹,皱了眉。
将碗里晾了一会的汤膳送至她唇边,太子暖和一笑,“有何可委曲的,纵是两情相悦,单单陶青烟的主子身份,也不成能坐上玄王府正妃的位置,如果四弟对她当真喜好,今后扶了做个侍妾便是,亦是提了她的身价了。”
太子府里,太子妃抱着暖手的炉子斜倚在软榻上,房间里暖意融融,也没能给她惨白的脸添上多少赤色来。
两人结婚以来,他始终只要她一个,向来没有考虑过要纳其他妾室,便是平凡人,怕都做不到他这般了吧?
闻言,太子妃眸色黯了一黯,声音亦降落下来,“那你呢?你对我的喜好,也不值钱么?”
男人一怔,随即眼底溢出无法与宠溺来,放下汤碗,将女子半揽入怀,“傻瓜,怎能拿你我与他们来比,我们既是两情相悦,也是门当户对,有多少人能似我们这般?底子没有可比性,何故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