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敢扯他头发。

“哎哟,皇上你轻点……不是,你听我解释,那笔都坏了,丢在角落里多华侈啊,还不如拿出去敛点财,利国利民……哎哟,都城里的富商都肥的流油了,从他们嘴里扣点银子出来,他们也没丧失不是?”

手上的劲道松了,未寻忙往中间撤,嘴里还不忘恭维,“那必定啊!那但是皇上用过的羊毫,搁在本身家里,说出去多有面儿啊?就算写不了字,光是看着,都能沾沾龙气不是?那些人都已经没寻求了,最奇怪的就剩下脸面了,我这也是互惠互利,他们求脸面,我求财,各取所需,绝对不坑人。”

扯头发。

司北玄气笑了,“几支一沾墨水就脱毛的羊毫,你肯定‘很值钱’?”

“……”未寻一僵,不天然的干笑,“皇上如何晓得?”

未寻缩手,讪讪的左顾右盼,固然肩膀上的重量不算重,但是长时候保持一个姿式站着,身材也会酸哪。

“我筹算把这些笔拿去拍卖,皇上用过的羊毫,那必定得值钱啊,呵呵呵……”

皇上伏在她肩头已经好久了,未寻有些囧,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她出门的时候把他赏的那几支羊毫打包藏怀里了。

司北玄睨着她,“我抱你的时候被硌着了。”

城楼顶上的风很有些急劲,将人的衣袍吹得急乱飞舞,偶有发丝打上脸颊,痒痒的,也不知是青丝,还是银丝。

司北玄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了又忍,忍不住。

“皇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没反应。

咬牙,两手捏上她的脸颊,揉巴,“君未寻——你如何就那么财迷!”

“……”皇上的行动,让未寻又生硬了,哎哟喂,皇上又捏她的脸!第二次了啊!恼羞成怒就捏她,真是够了!的确老练!

“……”未寻囧了,耳根爬上淡红。

司北玄眼睛一眯,眼神厉了起来。

“你想如何?”

把他的紫狼毫拿去拍卖?亏她想的出来!她当初戏弄他的时候,就已经打上这主张了吧?

未寻抽着嘴角,哭笑不得,“真睡着了?”

未寻更加心虚,面被骗即带了奉迎,小情小意的道,“皇上,那些羊毫你都给我了,就是我的了吧?那我能随便利用吧?”

“皇上?”谨慎的动了动肩膀,没反应。

司北玄轻闭了下眼睛,肯定眼里的涩意已经全数减退,才缓缓抬开端,“你出门带那些个羊毫干甚么?”

没想到会被他发明,这让她有些心虚,眼神四周乱飞,“呵呵呵……”

肩头上的人一向没有动静,连呼吸都是悄悄的。

坦白了这么久,她还真够能沉得住气!

一声轻叹响起,司北玄无法的声音从她肩头传来,“你动手就不能轻点?”

她就是有这类本领,前一刻还哭得稀里哗啦,下一刻就能把人气到半死。

边说未寻边瞄皇上神采,就怕他又朝她举爪子,毕竟那是他用过的点东西,被拿到官方任由那些浑身铜臭的人争相竞价,买到的人是有面子了,她也得了财帛了,但是皇上应当会感觉丢脸把?

“……”第一次,司北玄真正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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