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多很多的事,想要对她做,想要跟她一起做。
不准任何人,觊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偷偷的喜好。
冷酷的声线在身后传来,司北易顿了下,懒洋洋的朝后挥了动手,“是,臣弟遵旨。”
只是局中的人,尚存幸运,不肯承认。
不然,如何能够在他面前挟制得了未寻。
更遑论于他而言,比帝位更吸引的,裴紫嫣。
他不会等,等过分被动。
回身,拖着痛得随时要垮掉的身材,渐渐往外走,司北易自嘲,这下,不晓得太医阁那帮老东西要花多久时候才气治得好。
“但是,你真的肯定,她是她吗?”
一辈子,不敷。
他如何舍得?
苦苦一笑,便是故意,他也有力,面前的男人步步为营走至本日,早就已经,鲜有敌手。
云淡风轻,落在司北易耳里,如同震耳重雷。而那轻飘飘的一眼,包含的是兴旺的杀气。
他要留在这里,替她圈禁居处有对她有威胁的人、事。
只要站上阿谁位置,他才气保住她的性命,只要坐稳阿谁位置,他才有才气,护她在他身边安然平生。
本日,他的确操纵了安阳,让她上前拉开了皇兄些许的重视力。
“司北易,”男人回了头,悄悄扫了他一眼,语气更轻,“她是朕的。”
这个男人,灵敏得可骇。
临窗的男人笑了笑,薄唇轻启,“是,不会等。”
他如何能够罢休。
身形微晃,那么母后……
“转头跟安阳赔个罪,本日你操纵了她。”
皇兄可知,他的一句不等,未寻有多难过。
这是他的答复,也是,他的警告。
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从不会半途罢休,得不到手死不罢休。
“要庇护她,最好的体例不是在她前面为她挡刀子,而是将执刀子的人堵在另一边,一一杀掉,永绝后患。”
当初夺嫡之争,若说一开端,皇兄是为了复仇,是为了雪耻,是为了成为人上人,那么厥后,他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裴紫嫣。
肯定,未寻就是紫嫣吗。
所谓永绝后患,不过赶尽扑灭,接下来,皇兄必定雷厉流行,朝廷动乱。
司北易勾了红唇,眼底的笑意有黯然,有豁然。他如何忘了这个男人有多霸道固执。
他将亲手揭开另一轮腥风血雨。
而他不肯让她亲眼瞥见他的残暴狠戾。
一辈子,不长。
司北易眼神突然一晃。
稍顿,凤眸沉若深海,“此次我会亲身,把她带返来。”
重新走回窗前,临窗了望,男人的身影冷傲孤绝,眼神深远。
“皇兄既能为她做到如此,又为何要说,不会再等她。”眼中失了神采,司北易低语。
就在司北易觉得他不会答复的时候,男人开了口,
哪怕是跌落谷底走入绝境,他都能寻机窜改乾坤,反败为胜,如篡夺帝位。
这,便是他放她走,而他不能分开的来由。
他要她,他会主动争夺,再也不想在等候里,蹉跎掉一辈子的时候。
若母后循分守己,也许还能躲过这场大难,若不然,他如何保得了她暮年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