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多虑了,元吉此来自是请君蜜斯过太子府,之前宫中元吉出口无状,乃是表情悲切乃至一时打动,过后细想,固然君蜜斯也牵涉在案件当中,但以她的为人,决然不会行出如此狠辣的手腕。”

“去哪?”抢在元吉之前,未寻扯住了男人衣袖,一头雾水。

行过白衣男人的时候,对上对方温润的眼,未寻予以浅浅一笑。

“元吉不敢!”

好戏已经收场,如何也要演到最后。这个舞台,若想赢,看的不就是演技么。

元吉带了刑部的人,倒是请她去太子府帮手调查,让她不明其意,真如果帮手调查,也不该是在太子府。如果去太子府,带了刑部的人又是何意?

眼眸轻闪,收回视野,君未轻淡淡道,“太子随扈竟是刑部的人,那不知此次请寻儿过府,是过的太子府,又或刑部刑堂?”

元吉是来请她,皇上凑甚么热烈?

而经此一提,未寻这才重视到门外的环境,那些人确切出自刑部,服饰上印了小小的刑字。

他要陪她去。

“嗤,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一旁安阳不屑轻嗤,收了银鞭又重新坐下,有吵嘴双煞在,没她甚么事了。

君未轻看了眼门外,除了一辆华贵马车,另有几个官差侯在那边,看服饰,附属刑部。

“皇上,这……”元吉一脸难堪。

去太子府还是去刑部,是两种分歧的寄意。

“帮手调查。”司北玄勾唇,笑得清冷,“太子来请未寻,是因出事之前未寻与元然郡主曾有一面之缘,更暗里里呆过一段时候,刚巧,阿谁时候朕也在现场。若她有怀疑,朕也脱不了干系。”

面上难堪之色更重,最后元吉咬牙,“那么便请皇上跟君蜜斯谅解元吉失礼了,请。”

不解,遂看向身边的清冷男人,但愿他能暗里给她解下惑,他的脑袋构造别有分歧,该是能看明白吧?

君未轻点头,悄悄的,看着她跟在他身后,行上马车,离他越来越远。

元吉不成控的心头悄悄一跳。

司北玄说酒徒之意,究竟是真的看破了他的心机,还是只是以假乱真的一次摸索?

“你既是受命办事,便公事公办,朕在北仓是客,岂能阻了太子公差,无需多言,请。”

实在本没有他甚么事,是担忧她吧。

对方做了请的手势,未寻放下拉住或人袖子的手,不再多言,悄悄跟在男人身后。

“朕说话不喜好反复第二遍,若太子难堪,那便请回,只是不免给人公私不分或酒徒之意的观感。你觉得如何呢?”

这一次司北玄没给她任何解答,垂眸整了整衣袍,朝元吉轻道一句,“走吧。”

男人的话语始终浅浅淡淡,不见波澜,似只在阐述究竟,然那双清冷眸色中的利芒却直逼人而来,仿佛一眼便能穿透民气,透暴露敌手心底埋没的阴暗。

不止她,元吉面上也暴露了惊奇,虎目膛大,“皇上,这是要作何?”

那便一起,她更放心。

别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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