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揉了揉眼睛,再抬起,刚巧看到一点金色破开黄沙,气势澎湃锋利,眨眼间便落到面前。

青年笑的狠了,又是一阵咳嗽:“罢了,瞧你这不幸模样想来也是知错了,我便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你这回,不过这倒是我最后一次过来看你,算是全了儿时的交谊。”他拍了拍墓碑,像是安抚,也像是在回想,“下辈子记得擦亮眼,别再把狼崽子养在被窝里,也别再找我当兄弟了,你,太费事。”

墨卿晨目送青年分开,直至深夜,才不舍的将目光移到墓碑上。

墨卿晨没回应,沉默下来。

漫天荒漠,唯有一座坟,一小我。

墨卿晨快速点头,抱怨道:“对啊,无聊死了,还是你够意义晓得来看我。”

青年一开口便先是一阵咳嗽,好久才顺了气:“卿晨,这处所是萧瑟了些,就你那爱热烈的性子,是不是感觉无聊了?”

墨卿晨倚在墓碑上微微叹了口气,今儿个天不太好,风大,满天的黄,明显中午还未过,却硬是连日头都看不到,遮天蔽日的。

那是一名表面不过三十的青年,身材苗条,发黑如瀑,五官通俗英挺,气势锋利如锋,仿佛一把随时出鞘御敌的利剑,只是皮肤惨白如雪,眉眼间也带着丝丝病态,硬是将那气势拉低,多出一丝违和的和顺。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如何就不来点带色彩的润润眼呢。

上面只刻着五个字――墨卿晨之墓。

说完他便转过身化作一道流光冲向天涯,来的这般仓猝,走的那般决然。

哎,无趣。

青年嘲笑:“该死,谁叫你瞎了眼,硬把豺狼豺狼当亲戚,被啃的渣子都没剩,舒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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