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迪南亲王是分开你比来的一个半神,他的神祗天赋是不死之身――现在他却连连抱怨,宣称敌手太弱,令他的神祗天赋无从阐扬,乃至于他这几天都没给我点赞了!这都是你的错!作为斐迪南亲王的情敌,你连他妈热身赛的程度都不敷,你这是严峻的渎职你知不晓得?’
腓特烈比划着说:“他的神殿很小,精确的说是逼仄,桌子紧挨着床,房间能用脏乱差来描述。我看到创世神的背影,他坐在桌子前,噼里啪啦地敲打字机。他穿戴肥大的花棉衣,金发密布的后脑勺上趴着一只褐色章鱼,章鱼的触须乱飘,不竭替他翻阅册本、拿取食品。然后他转头看我,他面貌平常,戴着眼镜,和浅显人无异,如果把他丢进车水马龙的大街,你会顿时找不出他。”
菲莉雅惴惴不安地喝了酒,脸红红地瞧他。
腓特烈俄然坐直了,倒了杯酒给菲莉雅,朴拙地说:“你也喝点儿,然后我奉告你,当我在给创世神洗内裤时,我究竟发明了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阿谁创世神手舞足蹈地夸耀他的本领:‘废话!我奉告你,越是饱受凌辱的人,越巴望惊险的战役,仿佛平淡无能都是承平乱世的错,只要置身烽火才气让他们大展雄图。因而我让幽若大陆烽火连缀,吸引客户以半神身份来临此中,让他们肆意出演杀伐判定的气度,让他们纵情沉浸在成绩感当中,用自我麻醉来宣泄戾气,借横刀夺爱来安慰人生。而你,腓特烈,本应当成为一个刻毒无情的铁腕军阀,来给客户增加难度,让他们的胜利更加逼真――以是说,你不敷杀伐判定,不敷铁血刻毒,我竭尽所能去摆布你的运气,还是在你身上感遭到了圣母的气味,让你显得像个废料,就连击败你都没多粗心义了。’
菲莉雅指着面庞,怅惘问:“为甚么神会绝望?神本来希瞥见到我吗?”
‘是的。被老板唾骂积累的痛恨,被恋人叛变积累的狂怒,被族人嫌弃积累的牢骚,被同期超出积累的不甘,这些戾气让神祗气得恨不得踢猫踹狗。但是虐待植物会判刑,破口骂神会挨揍,只要在异界伤人才不会产生结果――以是,神祗为了回避实际,因而纷繁来临异界,抢走别人的老婆,杀光别人的军队,把戾气宣泄洁净,方能身心安康。腓特烈,你保护的艾莲娜本来是我最独到的卖点。一个铁血刻毒的青年军阀和女皇相爱了,他与半神斗智斗勇,还是功败垂成,被背水一战的半神险胜反杀,而奖品则是水灵灵的艾莲娜――多么刺激的过程,多么香艳的嘉奖!但是你看你,你的手腕不敷酷烈,让半神玩的很有趣……’
菲莉雅从速吐吐舌头,举手投降:“现在不会了。你接着说。”
“是的。神将我们的天下密码标价,直接出售了。因而,我们的天下变成了植物园,我们都是商品。”
‘半神是谁?’我已经开端惊骇了。
‘另有其他的半神?’我感受天塌下来。(未完待续。)
腓特烈瞪了一眼纯真的菲莉雅,然后说:“神给我翻开洗衣房的门,我跟在他前面,细心看他的后脑勺――如果他后脑勺上没有粘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章鱼,我会把神当作浅显人。但是他的脑袋和章鱼连接得严丝合缝,章鱼还会咧开神采夸大的笑容,挥动触须不竭念叨‘戾气’‘猎奇’‘杀伐’‘宣泄’诸如此类的单词。但是神完整感知不到章鱼的存在,也不会感觉头重脚轻,他教我洗内裤的体例今后,兴高采烈地持续回到书桌前写作。”
腓特烈支着脸颊说:“起首,我非常猎奇神的面孔。他并不像梵典描述的那样遥不成及,与此相反,创世神是个实足的懒鬼和蠢蛋。定律场产生器不准我向神流露它的存在,我本觉得瞒不住,因为神总该有读心术吧?并且神问了我一句‘我还没有力量扯破次元之壁,你如何会提早来到我的天下?’但是当我支支吾吾时,神却对我落空兴趣,嘟囔了一句‘能够是你死得太不甘心吧――真绝望,从天而降的是你而不是菲莉雅’,就叮咛我去洗内裤。可见,就算是神,都没有体例读取我的设法。神,实在很弱很弱。”
“然后你求他重生你?”菲莉雅严峻地咬嘴唇。
这个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我谨慎地问他:‘尊敬的神啊,我不明白:有人竟然会把战役当作兴趣?’
“他承诺你了!”菲莉雅鼓掌。
“取利?”
“是的,我虔诚地跪在他的膝前,奉告他,我对峙不下去了,我懒得勾心斗角,不想刻毒地杀人,我愿用余生的信奉,来要求他将我重生,赐我公理,让天下战役,让我和朋友安静宁静地活下去。我觉得创世神必然慈悲为怀,以是我奉告他,我厌倦了战役诡计,厌倦了刻毒战略,请让我过自在平和的糊口。”腓特烈两眼发直,躺在椅子上自言自语。
“神会写作吗?”菲莉雅对神寂然起敬。
“我也惊奇过。”腓特烈耷拉着眼皮,摇摆酒瓶子:“我苦苦要求他,求他制止维纳的殛毙和战役,但是他一脸怅惘,无辜得像事不关己:‘你不喜好厮杀吗?斐迪南他们都厌倦了锦衣玉食,不吝每天付出四万元钱,好来临到你的天下去享用战役,你如何会反而讨好战役呢?’
腓特烈咬牙切齿地说:“我才不会让阿谁家伙碰你!他绝对是想对你做奇特的事!喂,傻瓜,如果你传送到神界,你该不会笨到任他摆布吧?”
“写诗作词甚么的我也会,”腓特烈妒忌起来,他觉得菲莉雅会喜好阿谁神,以是立马声明,“但是神分歧。大抵章鱼赐赉了神以特别的法力,以是神能够通过誊写运气,来随便摆布我们的结局――但是神并不是慈悲家,因为他开端毫不踌躇地操纵他的神力来取利。”
‘要多一点……戾气……吗?’我惊诧地问。我真的难以设想,我所惊骇、讨厌的战役,竟然是神祗们梦寐以求的文娱。
“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