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唯恐椅子跌倒,两只手惊骇万分地抓住桌面、攥住墙纸,然后被艾莲娜吻得十指挠出十行印痕,渐渐攥紧。
腓特烈被艾莲娜的热烈和猖獗吓到,捧着她滚烫的面庞,堕泪望着她,刚想说话,却瞥见艾莲娜迷醉的眯着眼睛,长睫毛迷离地颤抖,一脸绯红的沉迷,张着潮湿反光的红唇,用嘤嘤的鼻音撒娇:“还要,还要……”
艾莲娜撑着圈椅,支起腰肢,低头瞧腓特烈,长发洒在胸前:“那就来做吧,像没有明天一样狂欢,让我做你的老婆,谁也不能将我偷走。”
“你能勾引我做只要老婆能做的事情。”腓特烈抚摩她背上的长发,望着天花板喃喃说。
艾莲娜没被别人碰过胸,被腓特烈的胡茬扎到处女地,又“哎呀”吓一跳,前提反射地特长去推他的额头,内心却答应他胡来,因而手腕软软地没用力量,不像在推拒,反而像在摸头。然后她痴痴低头瞧本身,瞥见衣领被他的食指勾开,暴露蕾丝斑纹托着的两片乌黑胸脯,张口嘤嘤地抱怨:“你必然要如许嘛?好……好痒的……”
“当然是你啊。”腓特烈扶艾莲娜坐在他腿上,吓得艾莲娜哎呀一声,脸红勾住他的脖子,裙子洒在地上,像朵盛开的绿萼喇叭花。腓特烈铁了心想媚谄她,谨慎翼翼地抱着她的细腰,埋头往下吻,嘴唇从精美的锁骨往下移,碰到的肌肤俄然充满弹性地鼓胀进胸罩里。她的胸不但细致柔嫩,并且有和顺的弹力,女孩的体香沁然扑鼻。腓特烈毫不踌躇地伸手指勾开她的衣领,去持续吻她的胸。
“你……你要干吗……”她扭头咬着指节,等候地问。
腓特烈当然不放过她,艾莲娜只感觉快感百花齐放,电流像小蛇一样从胸脯窜到脊椎,然后直冲脑瓜,美得她点头乱颤,咬动手背都捱不住,眼睛迷离地眯成一线,嘤嘤的责备声又甜又细,像拉长的蜜糖,更添出错和狂乱:“啊……要昏畴昔了,不要,不要了……我遭不住了,哎呀……你好狠心,拯救呀……”
腓特烈在她耳边珍惜地说:“你跟我说这话,叫我心都碎了。”垂怜地咬她耳垂,痒的艾莲娜“哎呀”一声。她模糊感觉这只是开端,因而红着脸闭目忍耐,灵巧地捱了会儿,公然被他扶起腰肢,吻到雪颈、锁骨,一起吮吸啜咬,贪婪地在她肌肤上留下淡淡吻痕,叫艾莲娜舒畅得哼唧不竭,感觉阵阵酥麻电流在积累快感,麻痒得令人又等候、又惊骇。
艾莲娜趴下来,将长发撩到前面,歪头枕在他肩上瞧他时,玩皮地特长指碰他的脸:“不晓得啊。但是我想要被你的体温熔化,有光滑腻的欢愉赐赉我勇气,就算犯着天大的错也在所不吝。我只惊骇你的冷酷,跟你比拟,甚么攻讦都不成怕。”
她因为惊骇落空恋人,以是更加狠恶地挽留,她喷着咻咻的鼻息,把腓特烈步步推在墙上,昂头献上矜持和樱唇,轻车熟路地吮他的舌头,却被他吻得身子发烫;明显堵塞得嘤嘤呀呀地喘,却贪婪地红着脸对峙,宁肯憋死都要亲他。
攻讦本来是她最惊骇的东西。转眼就丢弃得毫不成惜。
腓特烈没来得及吱声,就被艾莲娜推得踉跄跌退,双手乱抓,一跤摔在圆椅子里,艾莲娜提裙跟来,单膝跪在他两腿中间,像捧瓷器似的端着他的脸庞,一脸沉醉地低头咬住他嘴唇,鼻息咻咻地递来津津甜唾,小巧光滑的甜舌头伸出去胶葛个没完。
艾莲娜的胸脯失守,俄然像被电了一下,人一颤抖,“哎呀”一声甩头仰天,抱着腓特烈的脑袋,一会儿绷紧身子捱着体内哄窜的快感,一会儿又捱不住地扭腰挣扎。因为她被欢愉的电流弄得一抖一颤地点头,以是瀑布似的长发坠在地上乱晃,还能闻声艾莲娜像断气似的喘气,鼻音哼出歌来:“痒死我啦!你……你坏透了!快……快饶了我,要死啦……”
腓特烈鼻子一酸,伸手箍住她的细腰,拽的她“哎呀”一声趴在他身上,弹力实足的胸脯压成两团。艾莲娜固然惶恐,却猎奇地地偎依着,闻声他痛心疾首地说:“我不晓得该奉告你甚么,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腻味。你这个笨伯,你就算在睡梦里都能勾引我,要个屁指导。”
这类怒斥反而令人欲罢不能。腓特烈铁了心要奉侍天子,艾莲娜软绵绵的手底子推不开他,成果没过一会,艾莲娜就失神一昂头,长发混乱地横在脸上,一声“哎呀”嚷了一半就戛但是止,身子被腓特烈箍着不断地颤抖,濒死似的抱紧他的头,尽力把恋人按在心口,颤栗半天赋俄然松弛下来,身子一歪,嘤嘤一声“抱我嘛。”,才有气有力地软在恋人怀里,埋着头羞怯地不肯看她,腓特烈想扳她的脸,艾莲娜都悄悄扭腰回绝,拉长鼻音“嗯――”一声来撒娇不依。(未完待续。)
腓特烈就喜好她遭不住痒的模样,顿时想瞧她更娇痴的反应,也不吱声,勾住硬邦邦的蕾丝边沿,扯下来,持续往下吻。
“你底子不晓得那事儿是甚么。”腓特烈笑道。
艾莲娜欢畅得用力扯他的衬衫,挂着泪花笑得非常动听,靠近面庞问:“我能勾引你做甚么?你还没亲够么。”
艾莲娜越亲吻越酥软,没过一会儿,从跪在椅子上变成了软在他身上,清冷的鲜绿夏裙兜着一对沉甸甸、软嘟嘟的白兔,似有还无地压在腓特烈胸膛上,叫人不能矜持。艾莲娜过会儿就亲腻了,双唇分开,拉出一条亮晶晶的唾线,两手攥着腓特烈衣领要求:“我落空明智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没体例沉着地思虑,全凭本能来假装平静……你来替我主宰好不好?甚么事不会让你腻味,我们就做甚么,你快指导我。我已经罪孽深重,只要你能让我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