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羽用去一根就少了一根,如果本身不争气,每次斗法都要等这彩雀救主,便是仙界大能也护不得本身了。

这时秦忘舒再用巨斧劈去,那光幕又怎能接受?

商洛极瞧见秦忘舒发挥这字真言,面色顿时一变,饶他是一代宗主,也是表情摆荡,失声道:“无界真言。”

手中再祭一宝,乃是一只银色的葫芦,此宝微微一倾,就倒出一滴水来,那滴水滴将下来,就构成一道水幕。被山字凤篆照来,天然熠熠生光,色分七彩。

现在这对金龙剪,虽只要四尺是非,其重怕没有千斤?再加上此中法诀构成的灵压,公然便是三岳之重,绝非秦忘舒所能对抗了。

秦忘舒甚是灵巧,又怎会撞进这水幕当中,那银葫芦当中一滴水,说不定就是一江一河,本身禀凤火而重修金身,其属性为火,这座水幕恰是他的克星了。

固然并非真正山岳,可灵压罩来,却无别离,秦忘舒被这极强灵压压得紧紧,那里能逃得出去。

此斧劈下之时,便有四牛急奔而出,又引得第五只战牛点头摆尾,在那斧上乱晃,可惜终究未曾脱斧而出。

玄极宗心中愁闷之极,本身苦修百年,方上天瑶池地,在这苍南域中,敌手屈指可数,哪知本日却和一名知名散修斗了个平局,如果说将出来,可不是没脸见人。

两座山只撞了两下,四周山岳已燃了七八座了,只怕此场战罢,整座千里妙府山,就会被烧成白地了。

那凤篆当然是奇妙非常,可与人间一等一的真言法诀相提并论,秦忘舒却苦于境地不敷,难以阐扬凤篆能力。

但此修自伏阴山归元境出来以后,其申明一日响过一日,到现在已可与玄极宗主分庭抗礼了。

那彩雀毁了这只金龙剪,便回身回衣,秦忘舒也不知这彩雀如何御控,口中连叫了三声,那彩雀怎会理他。仓促回到云衣之上,就见衣上的彩雀绣像已和刚才略有分歧。

想到此处,又怎能不抖擞起来,只听他身形一阵爆响,已化成丈二魔躯,此魔躯左手持刀,右手执斧,那巨斧就朝着商洛极身边光幕蓦地一劈。

却见那宝贝,乃是一对金龙剪,原是用妙府山所产妙府金所制。这座妙府山本是浑沌之物,当初落在五界当中,不过巴掌般大,却因内蕴无穷灵气,就此渐渐长成,构成一山。厥后有玄极宗开宗创派老祖寻到其间,瞧那山岳,好似一座洞府,就以妙府山名之。

金龙剪被这彩雀口中凤火喷来,剪上标识就被抹去一空,此为凤火的法例之力,怎是凡界修士可敌?

秦忘舒暗道:“地瑶池地公然难缠,如果只斗灵压境地,如何与他相争?”

第217章彩雀一出百宝黯

秦忘舒虽惊稳定,想来商洛极虽是地瑶池地修士,其所修之术,超不出平常的六合法例,若端的儿想将这山岳祭起压人,起码也要修成百岳法力。若公然如此,那商洛极在苍南域已无敌手了。

说来两边算是斗了个平局,但如许的局面,却令玄极宗高低皆是骇然失容。

境地不敷,只好用法诀玄承来凑,秦忘舒再施一道法诀,倒是新得玄字真言。这字真言是从鬼谷子所赠《金刚经》贯穿出来,比那凤篆还要玄奥三分,秦忘舒虽经数日苦修,也只是略略悟出一成真意。

四牛齐出,本就是一岳之力,再加那第五头战牛点头摆角,略作加持,此斧便有二岳之力了,那巨斧劈到光幕上,就是一声脆响。光幕蓦地闲逛了一下,但很快规复如初。

秦忘舒欲待闪避,但那三岳灵压当头压下,又怎能移解缆躯,此宝的灵压,竟比那妙府幻影还要强大一些了。

这字真言不知是何来源,但既是鬼谷子所赠,又怎能弱了?秦忘舒情急之下,只好动用此字,那也是无可何如。

幸亏空中四道凤篆犹在,心念动处,赤光便落,将那光幕连同商洛极十足罩在此中,如此一来,光幕便被隔断于世,只受凤火法例之力影响。

不想巨斧未曾落下,商洛极闪身便出,其人以指为刃,将身化剑,全部身子浑然若一道青光,就向秦忘舒当胸袭来。四周玄极宗修士山呼海啸般叫道:“玄极剑!”

一道光幕,一道水幕,几近将商洛极完整罩住了,秦忘舒若想再欺近商洛极身边,几近已无能够。

此山“轰”地一声,便腾起万丈大火,迎向妙府幻影。两座山岳相撞,就是一阵地动山摇,火星四溅而出,将妙府山诸座山岳扑灭。那妙府山本是洞天山福地,千万年未遭兵戈,本日却遭此劫。

秦忘舒暗叫短长,幸亏无相瞬诀收发由心,说停就停,那身子只一转,就绕过光幕,再寻商洛极厮杀。

秦忘舒暗道:“不以凤火法例之力加持,此斧便有百岳之力,又怎能劈开至虚之宝?”

本来凤火分为四级,是为六合人凤,那秦忘舒常日所修凤火,不过是人级凤火,彩雀所喷之火乃是地级凤火,二者虽是同源,威能却不成同日而语。

商洛极怎肯就此干休,纵是毁山灭宗,也只好咬牙苦撑了。当下再施一道法诀,便又有一道妙府幻影压将下来,两座幻影合为一处,其体积虽不见增大,灵压则重了一倍。山字凤篆仿佛已不能接受,山体裂缝丛生,大有崩溃沉势。

那无界真言本是九经十典之一,仙修界当中,天然是大家皆知。唯因秦忘舒是名散修,那里学到这许学玄承,是以虽修这字真言,对其来源倒是不知。

那天级凤火等闲修他不得,唯有火凤火凰亲传弟子方能修成,至于凤级凤火,唯火凤火凰能够修成,凤九因得火凤亲赐凤体出身,亦修凤级凤火。

是以秦忘舒表情不动,动用灵识去探。这才发明那祭来的山岳不过是道幻影,与“苍南乱”法诀实有异曲同工之妙。或因那山岳极其逼真,猝然祭出,任谁也要胆怯三分。

秦忘舒不由大喜,本来这玄字诀本身虽无杀伐之功,却可帮助法诀,加强威能,凤篆得其加持,威能竟是翻番了。

想那秦忘舒籍籍知名,数年之前,唯有疆场上听过他的名字,仙修界提起此人,也只晓得他是许负心身边火伴,谁会放在眼中。

而这宝贝既炼成金剪式样,两条金龙一并,便可将人剪为两截了,别说秦忘舒只是五级练气士,就算是百练之兵,天材地宝,被这金龙剪剪来,也是一分为二。

虽是身躯不敷,此雀却傲然不惧,冲着那金龙剪就是一声清鸣,口中喷出一团火来,此火与秦忘舒所修凤火却不不异。秦忘舒常日发挥凤火,皆是赤焰如血,这只彩雀口中之火,却多了一道金光,那赤焰像是镶了道金边普通,瞧来华丽之极,迎着金龙剪就是一烧。

秦忘舒正自无计,却见赤凰云衣无风而动,衣袍上飞出彩雀一只,此雀本来只要三寸大小,迎着金龙剪一晃,就长大了十倍,但也只是三尺是非罢了。

又见那山岳亦急增百丈,几与四周山岳平齐了。山上火势更加大了,端的儿是铺天盖地,映红了半个天空。

此刀快极妙极,本是极难抵抗,但商洛极毕竟是玄极宗主,那玄极宗源远流长,宗门玄承无数,本身亦是修得很多神通。就在秦忘舒身子猝然启动之时,商洛极料敌机先,先将明珠七颗祭出,七颗明珠在空中一撞,射出一道光彩,就成构成一道光幕,挡在身前。

商洛极瞧见秦忘舒如此快法,亦是吃惊不小,且瞧那秦忘舒的刀招,更是变幻古怪,难以测度。如果见招拆招,说不得就要吃他苦头了,唯有将秦忘舒完整挡在身外,不与他近身厮杀,才是上上之策。

幸亏现在借两件宝贝立于不败之地,商洛极心中气恼,便喝道:“秦道友公然高超,且再试鄙人一宝。”

但见那高山里一座山岳拔地而起,顷刻间便是百丈。此山左边飞来一只赤雀,通体赤红如血,右边则是一团赤焰。因而那赤雀将双翅扇动,引那右边凤火烧那山岳。

现在方才晓得,这字真言竟是赫赫驰名的无界真言,心中好不欢乐。趁那商洛极心神恍忽,秦忘舒持刀在手,脚下无相瞬诀动用,朝着那商洛极的胸口就是一刺。

不想此字真言一出,那山左赤雀顿时长了一倍,左翅伸出,就是百丈,右翅伸来,又是百丈。双翅极力一扇,瞧来是风,扇到山上,就是一团大火。

这妙府山不但能自我长大,山中每隔三五十年,便蕴奇金一块,是为妙府金,此金未修炼制便坚逾非常宝贝,再被丹火各式炼来,若炼制为刀,则是削铁如泥,破灵有术,若炼制为锤鞭,则一宝临空,就稀有岳之力,端得是天材地宝了。

那宝贝被这金边凤火烧来,剪上光芒就是一黯,就在火中直直地落将下来。商洛极只感觉灵识一空,这只金龙剪就失了御控,心中暗叫道:“糟糕!”

先前那彩雀头顶本绣有三根金羽,现在金羽少去一根,秦忘舒心中暗道:“这只彩雀不受我御控,看来是仙界大能替我加持,只在危急之刻主动遁出护我,可惜只要三根金羽。”

不过秦忘舒正要一试凤篆神通,见这山岳祭来,正中下怀,当下竭尽尽力,动用一字凤篆,乃是个“山”字,此字与苍穹笔墨分歧,若在纸上勉强画出,或可画成左凤右火,中夹一山。

等那秦忘舒逼过来时,这道光幕刚好完整构成,秦忘舒如果收势不及,撞在这光幕上,也不知会产生如何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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