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秦贵妃点了点头,嘴角轻笑,“皇后想对于我,却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叶青岚点了点头:“夺魂花中含有一种独特的物质,会挥收回另一种香味,这类香味令植物极其喜好,只不过这类味道,人类闻不到。”

“乳母,我这边开方剂,你立即让人煎药服用,对外就是你气虚血亏,需求耐久调度。这蜜合膏,是千万不能再用的了,不然不出一年,您必定暴毙身亡,连太医都查不出死因。”叶青岚凝重地说道。

“不靠近,”秦贵妃恍然大悟,“以是说这蜜合膏十有八九是皇后在暗中做了手脚,这猫喜好闻蜜合膏中夺魂花的苦涩香味,因为我长年敷这类膏药,身上带着这类香味,以是猫儿靠近我,又因为你身上带有那盒蜜合膏,以是刚才猫儿靠近你?”

叶青岚点了点头,来到书房写了一张药方,交到了秦贵妃的手上。

“我早该防备着皇后的,从本宫入东宫的那一天起,皇后便将我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皇上即位以后,杀我不死,反而被你娘当众戳穿,更是将我恨之入骨!她能忍到渊儿封王以后再脱手,也算是行动够慢了实在之前,本宫怀着渊儿的时候,皇后频频针对我,处于这深宫中,我可谓是如履薄冰,不得已请皇上准了我回娘家小住,这才逃过一劫。”

文竹将煎好的药,端给了秦贵妃。

下午的时候,三人又在宫中坐着聊了聊,可谓是其乐融融。

说着,秦贵妃收好了药方,交到了一旁的文竹手中,文竹从速拿着药方,去宫外抓药了。

“我明白了,”秦贵妃的神采冷了下来,眸中一片阴沉,“实在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毕竟这皇宫中,除了皇后以外,便是本宫权势最大。除了太子殿下以外,皇上最看好的便是渊儿。前阵子太子殿下频频出错,导致皇上多次将他禁足,已是对他绝望之极,倒是对渊儿,存眷了很多。”

叶青岚听着秦贵妃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暗中叹了口气。

秦贵妃喝了药以后,文竹便退了下去。

文竹的行动很快,不一会儿便抓来了药材,亲身躲在房中熬了药,熬好了药以后,将药渣埋到了花圃中的一个角落,又用厚厚的大雪给袒护了起来。

“多谢青岚,”秦贵妃微微一笑,笑容比之刚入大殿见她时,倒是多了几分朴拙,“至于这药渣,我会命文竹谨慎措置的。”

“你的宫中,怕是有很多皇后的眼线,抓药的时候,谨慎些为好。”叶青岚叮咛道。

“乳母别多想,毕竟这夺魂花的毒也不是无药可解。”叶青岚安抚道。

三人不觉得意,接着谈天,期间,秦贵妃说了很多拓跋临渊小时候的趣事,说他奸刁拆台,还老是装无辜,恰好统统人都信他的话,奸刁奸刁滴,把叶青岚逗得哈哈大笑。

后宫中的女人,能扶养着儿子一步步长大,真是不轻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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