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雅的话,叶倾城也对劲地随安雅一同分开了屋子。

拿着方才本身叮咛部属去拿返来的东西,安雅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沉笑意,有些奸滑地望着脚边的侧王妃。

拿过安雅手上的瓷瓶,叶倾城也蹲下身子朝着一旁的拂柳脸上胡乱滴了一番,这才对劲地站起家子道:“这个叫甚么拂柳的婢女,也不是甚么好人。就让她和她主子一起有难同当好了。”

本来白慕言叮咛,只要让他们跟在安雅身后,如果有人对安雅不敬,替安雅清算了对方。现在看来,对于女人,他们家的准王妃,也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捏扁揉圆的软柿子。

“好了。我们走。”环顾了四周,看着几近空荡荡的侧妃寝室,安雅拿起地上的侧妃和拂柳的衣衫,冲着叶倾城道。

对于叶倾城的话,安雅不再多言,只是邪邪一笑,拿动手中的小棍深切瓷瓶内持续感染了些药汁。将地上的侧王妃抬头朝上,伸手拿着棍子在侧王妃的脸上点了几下,那乌黑的药汁便立即滴在了侧王妃那一张如花似玉的娇媚面庞之上,如同无数墨汁洒落在脸上,非常高耸。

叶倾城看着安雅的行动,这才恍然大悟道:“本来你要给这个坏女人脸上抹啊。”

“这是一种草药,它的汁子色彩墨黑,一旦感染在皮肤上,就很难洗掉。必必要用温水浸泡十几次,才气完整洗掉这汁子。以是药店的人,每次捣此草药的时候,都要非常谨慎。”安雅解释道。

叶倾城看着安雅脸上滑头的笑容,开口扣问,“安雅,你这手上是甚么啊?”

看着安雅和叶倾城拜别的身影,本来埋没在屋外的黑衣人这才踏进了屋子,看着满脸被滴上草药汁的侧王妃,密密麻麻,不由得让民气生膈应。

听闻安雅对这草药的解释,叶倾城还是有些迷惑,“那你拿这个做甚么?如果弄在身上,多费事啊。”

比及统统黑衣人退下,安雅和叶倾城看着地上的侧王妃以及拂柳。三下五除二便直接将侧妃身上的衣衫扒下,只留下一件清冷的蚕丝亵衣。

“对啊,她不是七王府里最受宠的女子么?如果她要顶着如许的脸十几天,也不晓得七王爷会不会还是宠嬖有加。对于这类对我不存美意的人,我向来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一次不过是给她小惩大诫。”起了身子,安雅看着满脸药汁的侧王妃,对劲道。

闻着那刺鼻的药味,叶倾城不由得蹙起眉头,用手扇了扇本身面前的氛围,“这是甚么啊,黑乎乎的这么难闻。”

听着叶倾城扣问,安雅拔开瓶塞,用手中的小棍沾着一些放在叶倾城的面前,阴阴一笑,“你猜?”

听着安雅的叮咛,黑衣人立即应下,速率极快,便几近将侧妃的寝室搬了个空。

方才一早叮咛的黑衣人也便返来,从怀中摸出一个青花瓷瓶恭敬地递给安雅,便立即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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