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尹简,你想不想让我补偿你?

“呵呵……”

长歌哭着哭着竟忍不住笑了,“怪不得你看起来仿佛不太会的模样……”

尹简额上冒黑线,以免她闹大了动静,引来宫人疑问,他长腿一挑,分开她双腿挤了出去,同时按住她双手,沉声道:“孟长歌,你哪只眼睛看到朕临幸后妃了?”

闻听,身后男人微微一震,遂下颔抵在她颈间,详确而和顺的摩挲她的肌肤,轻缓有力的话语,从他薄唇吐出,“长歌,朕是个极高傲的人,若朕爱好的女子不喜朕,朕必定不会先言豪情。”

两人已好久没有过任何亲热的行动,此时这一吻,便如天雷勾动地火,相互火急的巴望与对方融会,可尹简膝盖有伤,站了这好久,已是不适的很,他眉心轻蹙着,长舌在长歌口中扫荡,卷带着她的舌吸吮教缠,退出一瞬的空地,他粗喘着恳求,“长歌,我们到床上好么?朕的腿站不稳了……”

她身躯微动,尹简臂力收紧,他俄然咬住了她的耳珠,恼火的低语道:“孟长歌,你晓得你有多可爱么?你要朕一个答案,可朕却被你伤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你伤朕的次数,岂止是一朝?”

“尹简,你……爱我么?”

“但是你抱我了呀,又是亲又是搂的……”想起那段光阴的含混,长歌又禁不住脸红耳热了。

“嘘!”

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空中上,像是相互缠绕的藤蔓,融为一体,似再也没法分离。

“尹简!”

尹简点头,很笃定的给出结论,“朕明白了,孟长歌你底子就在妒忌!”

“靴底不洁净,把床弄脏了。”尹简陈述着来由,褐眸不动声色的闪动。

尹简视线微掀,“哦?说说看!”

尹简岿然不动,他抬眼谛视着她,清隽的俊脸上已无半分笑意,他道:“长歌,朕的确妒忌,宁谈宣多看你一眼,朕就想剜了他双目,何况你与他同乘一骑!”

“你不说,那我走了。”长歌用力眨了眨眼,一滴泪珠沾在了睫毛上,倔强的不肯掉落。

“朕喜好抱你的感受,乖,别说话。”

长歌蓦地泪眼婆娑,她闭了闭眼,鼻音很重的嘟哝了句,“那你与我……当时你也是处子身?”

“哄人!”

她,被困在情爱的桎梏中,甜一半,苦一半,冷热交叉,相互折磨。

长歌呼痛,却双手缠绕上他的后颈,她满目羞怯的吐气如兰,声音细如蚊蚁的说,“尹简,那你……想不想让我赔偿你?”

“你,你还骗我!你们睡在一起,衣衫都脱了,能不……那样么?”长歌心头又酸又苦,眼眶一热,竟有不争气的泪珠子滚落了几颗,她不想让本身脆弱,赶紧瘪住嘴巴,死力节制,那副委曲的模样,落在尹简眼中,自是顾恤,特别她脸庞的红肿并未全消,更令贰心疼,他温凉的唇落在她眼角,嗓音虽轻吐字却清楚,“丫头,你是朕第一个女人,亦是朕独一的女人,你信么?”

尹简俊眉一挑,色淡如水的薄唇勾出邪肆的笑痕,“挽裤腿多吃力儿,你该直接脱掉朕的裤子,方一目了然。”

长歌本已挽到他小腿处,闻言顿时羞赧的无地自容,她一巴掌拍在他腿肚上,嫣红着脸庞微微咬牙,“你笑话我?对,我是不敷矜持,有失廉耻……”

她一动不动,垂下眼睑时,眼眶已然潮湿,酸酸涩涩的,似透过瞳人腐蚀在了心口,而嗓音亦轻的似羽毛,飘忽而不实在。

“什,甚么?”长歌大脑一懵,她楞楞的瞪大了眼瞳,一时不明以是。

“你别抱我,你……”

“乖,朕哄你的,朕是想让你……”尹简无法轻哄,俊脸亦是一热,“朕想你陪朕躺躺,这么大的一个床,一小我睡有些孤单。”

长歌无言,辩驳不了,乃至连声对不起都没法言说。

“你……你不要脸!”长歌被戳中了痛脚,当即恼羞成怒,她又踢又打,“滚蛋!臭尹简你不要碰我,小爷嫌你脏!”

夜,灯火阑珊。

“又胡思乱想了?朕是与你打趣的,你若对朕不矜持,反倒正中朕下怀。”尹简不待她说完,直接沉声打断,他坐起家拥住她,将她的双腿放平,替她脱鞋袜,她蹬腿,“干吗?”

尹简蓦地扳过她的身材,两人四目相视,他眸光瞬也不瞬的凝着她,声线不稳的道:“孟长歌,朕此生只愿为你画娥眉、点绛唇、绾青丝,你可愿……许朕平生相守之诺?”

长歌没想太多,她只是想与他缠绵的亲吻罢了,但听他如此说,她抛到九霄云外的明智立时回笼些许,忆起她来探他的初志,她赶紧说,“快躺床上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你还敢说!”尹简气恼,一口咬在她唇瓣,“凡事都有第一次,朕起码也办成了,不是么?”

长歌一听,负气的用力蹬,“我就弄脏给你看!”

“先让我看你的伤,必定很严峻,是不是?”长歌秀眉拧起,她说完便爬起来,持续她之前未完成的任务。

他说话间,自她身后,将她紧紧归入怀中,她背脊所贴之处,是他暖和的胸膛,而贰心脏那一处,跳动得非常有力。

“是,以是你要对朕卖力,不能再随便伤害朕,抛下朕!”尹简安然承认,声线亦是发紧。

尹简端倪渐松,她一句体贴的话语,可抵得上任何灵丹灵药,他俯身,将她打横一抱,大步走向龙床。

“长歌……”

“哦,朕对你是如许,但不代表朕对别的女人也一样啊!”尹简愁闷的捏了捏长歌鼻尖,语气非常抱怨,“朕与宋妃齐妃等人同床时,中间隔着一个枕头的间隔呢,朕每夜都是想着你在内里,如此朕才气入眠的。”

尹简低笑开来,把她的两只靴子扔出龙帐,他反身扑倒她,将她压在身下,他亲吻着她的唇角,语气当真的问她,“你如许的反应,朕能够了解为妒忌么?”

“你……”长歌听之气怒,她迎上他隐含杀意的褐眸,不平气的驳斥他,“只许州官点灯,不准百姓放火,你不公允!”

她只是,缓缓抬起手,覆上了他扣在她身前的手背,然后一寸寸与他十指相扣……

长歌心跳如钟,他炯亮的瞳孔中,满满只映着她一人,一如他此时的密意,令她没法抵挡,彷徨的心,冲突的心,被怅惘,被勾引,这一刻,甚么家仇国恨,甚么复国大业,全部被她丢弃,她眼中间中,亦只要一个他……

几步之遥,他抱她一起倒在龙床上,两人各自背心着地,并排躺开来,尹简并非涩域熏心之人,长歌又非普通女子,他若操之过急,只会吓跑她,得不偿失,且对于他来讲,获得她的心,远比获得她的人教他欢愉,是以,他侧身将她一搂,“丫头,让朕好好抱抱你。”

尹简眸中浮起抹无法,“我们之前不也夜夜同床共枕么?朕对你做了么?”

长歌不带半分游移的否定,这连日来的煎熬,令她出口的话语酸得能掉牙,“你孤单的话,能够召爱妃来侍寝啊,何必拉我充数?我归去了,你好好春宵一刻,小爷无毛病你们!”

长歌仰目,瞳孔中倒映着头顶的雕梁画栋,那金碧光辉的色采,夺目刺眼的夜明珠,仿佛都嘲笑她在这座四方的皇城里,就像一只困兽般,不断的朝前跑,却始终无路可逃。

仿佛六合间,亦只余他与她,可执手相携,缠绵终老,白首到天荒。

“你才妒忌!”长歌羞恼不已,用力推他,“下去!不准地痞!”

“尹简……”长歌嘴唇爬动,心底的某处柔嫩,被狠狠的戳中,她如梗在喉,“我真的是你独一的女人么?”

“咳咳……”尹简顿时难堪,俊容浮起不天然的红,他眉头蹙得死紧,“孟长歌,你心中明白就是,何必突破沙锅问到底?”

“你心知肚明!”长歌气血上涌,本没有态度计算的事,却恰好话赶话憋忍不住的蹦了出来,“你左拥右抱,夜夜寻欢,你凭甚么管我?”

长歌没有答复,情之所向,她避不开也舍不得再逃,她抬手端住尹简的脸,踮起脚尖,主动奉上她的唇……

尹简欣然一叹,“还不明白么?朕不是对你说过,朕从未临幸任何一名后妃么?在你之前没有,在你以后更不成能有,你这个笨伯,朕只是每夜做做模样罢了,这大要工夫,老是不成缺的。”

“呃……”长歌完整傻怔了,她几近不敢置信,“但是汉后代人睡在一起,真的能够甚么也不做么?”

尹简破裂的惊呼声,被淹没在了久违的亲吻中,四片唇相贴,她吻得毫无章法,混乱而孔殷,他怔楞半晌,方才回神,即被庞大的欣喜打击得心肺狂跳,他紧紧环绕住她,迎上她的吻,乃至变被动为主动,狠恶狂热的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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