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你措置不当。”
莫非侯府的名声,就是为她玄离月一小我存在的,玄离月有效就留着,玄离月没用就不留着?
玄离媛对上章华玲的目光,猛地一个颤抖。
直到定国侯祖孙三人的身影消逝不见,玄离云才狠狠地松一口气,浑身脱力地坐在椅子上。
玄离月从善如流地走到定国侯身边,定国侯摸了摸她的头,赞叹道:“这身衣服不错,有目光。”
玄离真才从地上爬起来,听到定国侯这一阵劈脸盖脸的指责,当即又跪了下去。
定国侯冷哼一声,见厅里跪了一地,眼里闪过一不耐。
吐出胸口的一股浊气,冷声道:“打猎以后,你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回边关,你也跟着。”
定国侯冷着脸,站起来走到玄离真跟前,绕着他交来回回走了几圈。
老不死的这心,未免也太偏了,都骗到别国去了!
“是孙儿无能,让月儿mm受了委曲,请祖父惩罚。”
玄离云和玄离媛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两人都是神采煞白,满头的盗汗。
二少爷玄离真见氛围有些冷硬,迟疑半晌,硬着头皮开口道:“祖父,时候快到了,我们何时解缆?”
峻厉的目光朝他扫视畴昔,训道:“我这把老骨头不在家,你和你阿谁不成器的父亲,就撑不起定国侯府了是吧?你mm受了委曲,你就这么干看着?”
玄离云和玄离媛两人向来没见过定国侯发怒,心头一颤,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和章华玲一样,跪在地上。
说罢,拉着玄离月往外走,走到门口的位置,停下脚步,转头对玄离真道:“还不起来跟着。”
语罢,扭头看向站在角落里,尽力缩小存在感的玄离媛,眼中一片阴鸷。
章华玲内心一口一个老不死的,火气却越烧越旺。
说完,转头看向玄离月,神采顿时温和下来。
章华玲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不发一语。
抬手将中间桌上的茶杯猛地扫到地上,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见玄离月还是老神在在地坐着,玄离云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当着定国侯的面再说甚么。
扭头看到玄离月还端端方正地坐着,内心又是高傲,又是心疼。
若真是如许,将她的云儿置于何地。莫非云儿不是他远亲的孙女?
老不死的这话是甚么意义?
章华玲蓦地一惊,赶紧捂住玄离云的嘴,一脸慎重道:“胡说甚么!”
“月儿,走,爷爷带你去打猎。”
章华玲稳了稳心神,将定国侯最后一句话回味一番,心中更是气愤。
“媛儿,你方才,听到了甚么?”
“凭甚么!凭甚么!凭甚么!”
“玄离月,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因为玄离月出了事儿,侯府的名声就不要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心头的火气,低头道:“父亲息怒,这件事是媳妇儿措置不当。”
“行了,都起来吧。”
听到玄离真的声音,定国侯神采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