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马车场面的刚正一拉绳索,坐在顿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二王爷梭青墨。哼,刚才还摆着臭架子不让他们进城,现在又追过来,挡住他们回古兰国事甚么意义?
“出发,回古兰!”
梭青墨也是一愣,倒没想到肩舆里的主儿竟然是个雷厉流行的人,当即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让父皇晓得了,不知会如何清算他们两个呢。
江公公在梭青墨和梭白衣两人之间扫视,最后解释道:“皇上的意义,如果三王爷抗旨不尊,不迎娶古兰国平阳公主的话就逐出都城永不召回!”
“是!”
“难不成,新月国另有明文规定进城就必须走着出来不成?”凤北月反问道,蓦地调子一高,厉声喝道:“好你个新月国,三番两次将我等隔绝在城门外,还到处刁难本宫!果然是好样的!本宫佩服!”
“你!”梭白衣一怒,几乎摆脱了亲卫队的压抑,深吸一口气,反唇相讥:“本王穿的再如何样,也轮不到你来攻讦!何况在我新月国不下车露面,你有甚么资格说本王?”
“既然如此!那本宫只好带着迎请步队返回古兰国了!”
“部属在!”
“甚么?!”
“哦?”凤北月闻言悄悄一问,随即又调侃地说道:“本宫本日真是长见地了,本来新月国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
说着一甩白毛须,回身进城了。
“刚正!”
“杂家说的就是二王爷!”江公公点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趁便还非常煞风景地看了看越走越远的步队,对着二位王爷说道:“平阳公主的步队已经走远了,两位王爷好自为之吧!”
梭白衣看着迎亲步队即将要出发返国,面上一喜,没想到这么轻松就不消娶这个没见过面的劳什子公主了!
梭青墨眉头一跳,不解地问道:“江公公是何意?”
梭青墨咽了咽口水,木然地回身朝身后看去,看到越走越远的步队,梭青墨蓦地脚底抹油,拉着梭白衣一股脑向步队追去:“哎!等等!等等啊!”
江公公看到梭青墨憋笑憋到菊花疼的模样,咳咳两声,锋利着公鸭嗓子持续说:“二王爷责无旁贷,没能够好好监督帮助三王爷迎亲平阳公主,一样逐出都城,永不得踏入!”
看着梭白衣那张绛紫色快变成猪肝脸的模样,梭青墨用折扇一档,差点儿没憋住给笑出声。
江公公看到古兰国的人俄然行动,带着步队拉着马车就要分开的古兰国,当即一急,一咬牙,大气都不喘一个赶快说道:“皇上说,如果三王爷没有将古兰国至公主驱逐出去的话,三王爷也就不消返来了!”
“女人谈笑了,既然女人说道我国的待客之道,本王倒是想问问女人古兰国有进城不露面的端方吗?”梭青墨一摇折扇,回身对着马车问道。
梭白衣听罢,青筋暴跳,没想到父皇竟然逼迫至此!
“不知二王爷挡住我等来路,所为何事?”
就在梭青墨想要开口的时候,江公公俄然马不断蹄的奔腾过来,跑的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好不轻易缓过气来,这才对着二位王爷赶快说道:“传,传,传皇上口谕!”
“江公公!”梭白衣和梭青墨见到来人,不解地喊道。
“噗咳咳咳~!!”梭青墨蓦地呛住,不成思议的看着江公公,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说的是我?”
“我说!你们给本王停下停下!!”
不但是成心还是偶然,步队仿佛没听到似得,仍旧不紧不慢地行进着,气的梭青墨直接甩开梭白衣,就飞了起来,两步踏着骑在顿时的人“蹭蹭蹭”蹿到了马车火线,终究将车队的来路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