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那天蚕丝所勒之处,恰是男人那险恶的源泉……如此香-艳的“折磨”,连他都说不清楚,本身是愉悦来很多一些,还是痛苦。

模糊的,竟然从心底生出了几分等候。

银连只是轻飘飘的斜了他一眼,肯定他已经被牢固在椅子上,不能转动,才勾唇道:“没甚么,只是想尝尝……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罢了。”

“都说了是听你调派,你要我如何做,我便共同就是了,至于这天蚕丝,实在是多余了,勒得……好难受。”

“给我……”他的巴望显而易见。

银连本就是用心的,见他主动提起,便伸出两根颀长白嫩的指尖,挑起了他下身那根天蚕丝来,因为韧性,那根丝线便勒得更紧了。

洛日夜只感觉本身的心跳不受节制,心底那股模糊的欲望因为她的靠近而逐步如大水般上涌。

她的穿着还是无缺,而他的衣衫却已经混乱。

银连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掠过他的脸颊,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颤栗,缓缓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衣服,是你本身震开,还是要我帮你……?”

皮鞭撞在地砖上,收回清脆的鞭打声,就像是在洛日夜的心头重重的敲了一下。

洛日夜的呼吸蓦地沉重了几分:“银连……银连,我明天听你调派,你要我往东,我便不往西……先帮我把这天蚕丝给解了。”

不知为何,见到如许的银连,他的心底竟然会生出一种非常的感受。

洛日夜冰雪般的俊颜上透出一丝不天然的绯红,暗指她绑在他下身的一根天蚕丝。

银连背过身去,在桌上几个金属刑具中遴选了半晌,收回清脆的碰撞声。

非常奇特……扰乱他的心跳,乱了他的思路,让他不知自处。

“嗯……”男性哑忍的鼻音降落而撩民气弦。

仿佛,不管银连如何对待他,他都甘之如饴……她是个很会掌控分寸的女人,却也心软得很,说是抨击吧,却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银连终究在那一堆刑具里翻找出了他曾经用过的那支鞭子,试着挥了一下,猛地一甩。

他当然记得……本身就是用这根鞭子的鞭柄……

洛日夜又是一声闷哼:“银连……”

她疏忽了他腿间的不明崛起物,笑对劲味深长,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勾引。

洛日夜看她的眸光变得越加炽热,心砰砰地跳着。

“记得这根鞭子吧?”银连慢悠悠的走近,俄然俯身,脸颊几近能够贴上他的俊颜,碰上了他的鼻尖。

仅仅是听到那声音,洛日夜便感遭到一阵热血涌上心头,若不是及时轻咬住舌尖,恐怕要唤出声来。

银连捏着天蚕丝的手指一松,那根带着韧性的天蚕丝便猛地弹了归去。

“这如何行?”银连的眸光一刹时像是能够看破民气,“你神尊顶峰的修为,如果解开了,我不成了你的掌中物了么?”

洛日夜闷哼了一声。

“嗯?叫我做甚么?”银连明知故问,“说出来,我才好满足你。”

她想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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