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连抬眸一扫,见两人的神情都充满敌意,窝在年亚澜的怀里悄悄一颤。

但不可否定,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讲,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年亚澜天然感遭到了,不着陈迹的收敛了一下周身气势,非常体贴的轻声问道:“阿连,但是冷了?”

“嘭”地一声,银连只感受桌案震了震,笔山上的那支白羊毫,飞了起来,被他一手截住。

“阿连,我晓得你想说甚么……”年亚澜的指尖顺着她的长发扫过,“可我不明白,你为何对阳如此上心?”

年亚澜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记眼神看得心头一悸,被她钳制住下巴,如此轻浮并且处于被动方的姿式……是他前所未有过的。

“不可的……澜,停下!”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进入,即便阳和她有过肌肤之亲,这也让她很难接管。

说罢,退身而出,给她披上他的外袍,一只手重柔的揽在怀里抱起。

年亚澜抿了一下唇,过了一会儿,才答:“七千年。”

仿佛,是决计要在不语阳面前……闪现他的才气。

窗子被砸破的大洞后,层层的金光围成的樊篱拦不住不语阳的脚步。

脸被悄悄揩了一下,年亚澜放大的俊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看向她的时候,眼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抹柔光。

他还来干甚么?

“有甚么不敢来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还敢来?!”

不语阳没有半点惊奇,也没有避讳着现在的环境,只是冷冷的从窗户的位置踏进了书房。

“没有。”银连半阖着眸,浑身娇软有力的模样,“阳跟着你多久了?”

银连皱了一下眉,遂即年亚澜便狠狠一撞。

“你熟谙我多久了?”她在他怀中挣动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垂了下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情-欲过后的眼神带着丝丝轻浮,“两千年?再减掉我冰冻的那些年初,减掉我不在的那些日子……”

若不是浑身有力……哪天她必然要一剑砍了这羊毫……

“放?你在谈笑么?”年亚澜声音很轻,挑眉说道,“她与我将在不日结婚,从今今后,都是我的人。”

另一只手,仿佛是用心夸耀,扬起了白羊毫,悄悄啧了一声。

最好还是先把阿连支开,到时候再措置阳的事。

公然,澜还是动了她……

不语阳冷眼扫过,一副甚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冷冷捏了一下镜架:“澜,放开她。”

他淡淡折叠起肩上扛着的兵器,脸上一如既往的冷酷,黑曜石般的眸子冰冷而无一物,透过单片镜的眸光直落在桌案的位置。

年亚澜狠狠的眯起了眸子,周身气势蓦地变得伤害,一掌往桌案上拍去。

本来,关键在此!

无端而伸展开来的冷意,让书房的氛围几近凝固。

银连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悄悄垂眸,面上一阵火烧,恨不得埋头到到沙堆里鸵鸟。

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普通,让银连蓦地复苏了很多。

“阿连又害臊了……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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