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王何必介怀,本宫只是对人体的穴位有必然体味罢了。”上邪辰迎着他的目光,笑意潋滟,一双澄净的蓝眸里尽是无辜,“再说,本宫这点花拳绣腿,如何能够伤到靳王?”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上邪辰再反复一次,语气中有些不快。
“本王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给我诚恳点,不然……”端木靳紧紧的谛视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尽是浓浓的警告。
骄阳见蓝心竟拿公主和那些女人对比,忙上前一步,岔开话题:“公主,刚才见您的手受伤了,我这就叮咛人去请府里的大夫!”
“是也不是。”蓝心摇了点头,有些茫然,“王爷凶的时候确切很凶,平时也很少笑,不管军中还是府上,都很怕他。但是……”她顿了一下,“我传闻,王爷对侧王妃还好,对那些侍妾们,也都还好吧!”说到这里,她的神采更是不解,“公主可比那些女人都标致好多……”
服侍在侧的骄阳和蓝心看了看拂袖而去的端木靳,又看了看笑对劲味深长的上邪辰,好生不解。
骄阳和蓝心见上邪辰松口,心下皆松了口气。这公主刚到王府,若在她们的服侍下受伤还不请大夫,这罪名可不小!蓝心很快出去叮咛小丫环去请王府的大夫。
“是,奴婢这就给公主梳头。”骄阳说着,已重新将打扮柜上的梳子拿到手上,一边往上邪辰头上梳去,一边安慰道,“公主,这手上的伤,还是得请大夫包扎一下,不然,若被王爷晓得了,又得见怪奴婢了!”
“回公主,这是本年夏季最好的腊梅头油。”骄阳答着,两只手搓了搓,伸手便要往上邪辰发上拢。
“你家王爷对其别人也这么凶吗?”上邪辰笑,很不经意的模样。
上邪辰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条伤口,想到这身材的本尊,那样一个被人捧在手上的花朵,不过被她侵犯了两天身材,这身材上便又是伤口又是淤青,另有被火灼的烧伤……
上邪辰往中间侧了侧,躲过骄阳油腻腻的手:“本宫最讨厌这些东西,给我拿走!”
“这点小伤,不碍事。”上邪辰笑着,目光转向镜子里的本身,“好了,快给我梳头!”当代这些发髻,她可没本领打理。
她忽的感觉有些不当:“那就请来看看!”
上邪辰探头,往罐子里看过一眼,只见内里装着亮晶晶的油。骄阳伸手,四个指头在罐子中沾了一下,便要往上邪辰头上抹。
上邪辰看着镜子中规端方矩给本身梳头的骄阳,仍然是漫不经心的:“对了,传闻过几天皇上会亲身过来主婚,本宫没见过皇上,不知他是甚么样的人?”
“王爷猎奇特喔,明显是体贴公主,为甚么要这儿凶?”蓝心毕竟是个内心藏不住事儿的。
“这是甚么?”上邪辰皱眉。
忽的,他一甩袖袍,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对了,公主想梳个甚么发髻呢?”骄阳一边问着,一边翻开打扮柜上的一个罐子,一股清爽的腊梅的香味当即扑鼻而来。
上邪辰端坐在打扮柜前,右手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受伤的部位,卷翘的凸起有详确的疼痛。她看着端木靳的背影,嘴角垂垂勾起。
骄阳微愣,王府里哪个女子不消头油,不过是品级的不同罢了。头发有了头油的津润,才更加亮丽和婉!
“弄个最简朴的!”上邪辰说。
骄阳这才忙着将罐子盖盖上,叮咛小丫环将头油拿走,再重新洗手后给上邪辰绾发。
“是。”骄阳一边答着,一边将上邪辰的发分红几个部分,然后一个一个部分顺次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