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身来大条,自不会在乎“残身”二字,张帝辛却在一旁听得逼真,暗道莫非六合间四大灵猴,真如本身想的那般,一体四心,同生一体? “多谢贤人成全!”袁洪暗害四九玄功,不过三十六种窜改,自比不上八九玄功,七十二种窜改来的多样,本想回绝,却不想张帝辛抢先伸谢,“三弟,还不速谢贤人恩典!”
“道友!莫再说了!”准提道人端得大惊,一介真仙,竟能窥测贤人隐蔽至此,已是极大本领,只能感喟道:“此番倒是贫道败了,道友果非常人!”
张帝辛见准提道人伏输。不由松了一口大气,暗道幸得老子机谨。背下这如此些许:“既是如此,道友……”
张帝辛话为说完,便见半空中出一光影,直向这边而来,暗道这猴子不在申明山中,跑此处何为!
三皇所算果然非假!张帝辛心中大喜,暗道准提道人如此实诚,将本身掐指所算一应道来,本身也须得正视一番,好好做个模样。
张帝辛亦不想袁洪竟得如此良缘,暗中自是欣喜,心想此番准提道人所为,怕早已与袁洪种下机遇,今后此此两人怕另有很多连累。
“八九玄功也好,四九玄功也罢,都需修炼之性命异迥同,旁人若若无此命,倒是修炼不得,你能修之,亦是你的福缘。”菩提道人说道,便将长袖一甩,一道华光落入袁洪额上,“若你修得八九之数,四九玄功自会来解,若时修炼几成,便全在命数。”
“既是如此,贫道这便告别。”张帝辛仓猝见礼,就要起走。却不想身子一滞,竟在原地难以转动,“道……道友,这是为何?”
准提道人亦未见过如此之人,手指微弹,天然金箍棒打飞,袁洪大怒,腾空一甩,化成一只吊额猛虎,直扑而下!
八九玄功,虽得窜改之妙,不过炼体之用,只得窜改平常之物,乃是七十二种地煞之变,不过窜改入门工夫,四九玄功才是真正上上之道,其若修成,自可通天彻地,修为不止爆增,还可堪比玄仙,张帝辛晓得此中妙处,自是仓猝应允!
“八九玄功?”准提道人看得嘴角一挑,手指覆又一闪,正将袁洪定在半空,“此术你从那边学来?”
“贼秃!从何学来关你屁事!要杀就杀,休很多言!”袁洪自生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明知不敌,嘴中还是不肯服软。
张帝辛如何会懂掐算,此番不过逢场作戏,准提道人金身,他早在原书中窥得,至于对与不对,当要别的来讲,归正无得挑选,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但是,这模样还是要做足的,以防到时脸红,被此人看得清楚。
本来是袁洪急将孔宣送至申明山。心忧张帝辛安危,这便仓猝来返回,不想正逢准提道人。
“多谢贤人厚赐!”袁洪施礼道,昂首来望,却早已不见了准提道人。
“呜呼!道友果然道法洪深,竟有六丈金身!”张帝辛故作惊奇道。但见准提道人微微一怔,心中自是放心而下,“道友金身,当有二十四首,十八臂膀,不知可否为真?”
准提道人见张帝辛如此,嘴角轻笑,暗中推算,不由心中一颤,而后又将手指暗掐,却不想越算面色越是丢脸,不觉间,额上亦出细汗,很久以后,方才叹一口气:“道友命格差异,似不存于世,有似安在人间,道友虽在贫道面前,却觉似有似无,恍惚难辨,命数若这天道普通,自是难以掐算。”
准提道人★↓,听得此言,心中不由暗喜,看鬼谷子形貌,似是并未算出本身金身,若此,两人便是平局,自可寻机再赌旁物,此人已非西方莫属:“道友但是掐算得贫道金身?”
袁洪亦不想面前这面白老头,竟与镇元子了解:“你说八九玄功是你,便是你的不成?”
天道难窥,贤人法身亦是难窥。菩提道人听之暗笑,心道不若先卖情面,觉得拉拢民气:“道友若能推算一二,亦算道友得圣,贫道自不来阻。”
准提道人倒是不气,微微掐指,已知此中故事:“前番贫道往六合山,镇元子便言留八九玄与此,不想传与你手。”
袁洪听得贤人之名,端得大惊,暗道方才竟与贤人脱手,背后顿起一层盗汗,仓猝顿首道:“多谢贤人洪恩。”
“此番事情,道友尚需为贫道守言,若待来日,贫道自邀道友往西方一行。”张帝辛思虑其间,忽得耳边响起准提道人言语,端得一怔,而后嘴角浅笑,冲西方顿首谢礼。(未完待续。。)
天下何人见贤人不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一句杂言,唯有袁洪如此,但见贤人,只是谩骂,却不见礼,准提道人也是听得一惊:“道友如何口出不……”
“大哥!大哥?”未几时,袁洪便至,叫了两声,见张帝辛不语,又见准提道人,端得肝火大起,“你这贼秃,将我兄长如何了!”
张帝辛眉角忽挑,张手胡画,好似正在结印,忽得左手结算,忽得右手结算,面色之上,亦是一阵躁红,一阵凄白,猛得吐出一口心血,才将眼眉展开:“贤人威,果然难测。”
准提道人不由面露惊奇,安闲一旁点头,张帝辛心中暗喜,却将眉头紧皱:“依方才所观。道友十八只手各持珍宝,左边持丝绦、金铃、璎珞、幡旗、伞盖、金弓、花贯、银戟、鱼肠,右边有加持神杵、坐锉、金瓶、幡橦、银瓶……”
准提道人又看袁洪一眼,却道:“你这猴儿,命本属火,火中却又生水,水中又有暗金,端得奇特非常,虽是残身,却也不错根骨,也罢,贫道临时做小我情,你可愿学四九玄功?”
见准提道人应允,张帝辛自是眉头舒展暗中掐算,未几时,额上便出一层细汗,端得困苦非常。
“这……”张帝辛故作游移道,“也罢,便诌上一番,如果不准,随道友往西方便是。”
袁洪那里听得准提道人慢条斯理来讲,抡起金箍棒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