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柔无法,只能边哭边共同着收回嗯嗯啊啊的声音,只但愿他能快些结束,真的很恶心,也真的很疼……
身上的男人似是有些不满,忽地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问,“柔儿,你都不想朕的吗?”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下的娇躯软得腻人,披发着奇特的香味,让天子始终舍不得放开,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身下还在行动,一双手也始终不诚恳,直到他在梁芷柔身下摸到排泄的鲜血时,才渐渐停了下来。
见身下的人儿美眸流转,轻咬唇瓣,一副欲拒还迎的楚楚之色,天子昂首,狠狠吻上她的唇,撕咬她的颈,一双粗粝的大掌更是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裳,在她身上四周用力揉捏……
没承想,当他再次展开双眼时,竟身在一间暖和的小屋里,恍忽间他感觉有人在他身上不知在鼓捣些甚么,他下认识地一挥手臂,却将一个纤细的女人掀翻在地……
殿内暖和旖旎,皆是衣衫半解,令人浮想连翩……
一杯茶汤早已喝得洁净,而他喉结却还时不时地高低转动,小腹愈来愈热,天子俄然伸手一把将梁芷柔扯了过来,压在身下。
待寝殿里只剩下皇上与德妃二人,梁芷柔手上行动愈发轻柔,声音更是带着些许缠绵的味道。
他喘气着将脸埋在她玉峰当中,一脸满足隧道:“柔儿,朕不谨慎弄伤你了,疼吗?”
徐迁吓出一脑门子盗汗,萧飞急得紧紧握住剑柄,不安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两位太医更是当即取回药箱,蹲在角落里随时待命……
即便徐迁和萧飞内心有一百个不放心,也不得不遵守皇上旨意,退到紫宸宫院内等待。
梁芷柔眼底尽是屈辱与恨意,却不得不双手悄悄抚着天子的后背,带着哭腔道:“无妨,都是些小伤,柔儿本日很欢畅,皇上高兴吗?”
萧飞怕皇上又奔着徐迁用力,仓猝仗义开口,“禀皇上,司琴不在宫里,您本日怕是见不到了!”
“陛下喝些水吧!本日这针就算施完了,妾身今后日日都来,七七四十九今后,包管让您规复如初!”
梁芷柔的美,是那种荏弱的美,不似顾染那般肆意张扬,艳色绝世……
梁芷柔像是具死尸普通,一动不动地任由天子将她捏扁搓圆,目光迟滞地瞻仰着上方。
厥后他晓得她叫梁芷柔,大师都叫她柔儿,是她救了被冲登陆边濒死的本身。
熏香环绕,金针共同着汤药,只一个时候便让皇上感到了温馨,身上也垂垂有了力量。
“……”
天子暗道,不愧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医术果然入迷入化!
天子接过茶盏,一边小口抿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梁芷柔。
天子半倚在德妃身上深吸一口气,说不上来是甚么味道忽地灌入他的口鼻,让他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他闭上双眼,沉声道,“你们都出去!朕想和德妃伶仃呆一会儿!”
“不在宫里?”天子面色旋即沉了下来。
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令天子整小我镇静到了顶点,从他当初强要了她,到逼她入王府,再到厥后封她为妃,别说是主动献吻了,就是每次与她行周公之礼,她都极其对付,乃至能躲就躲,倒还是第一次见她有如此狐媚勾人之态……
萧飞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是!部属怕她在宫里不平安,偷偷将人送到宫外了!”
梁芷柔算计着时候差未几了,她也真的到了忍耐的极限,便一把勾住天子的脖子,哭着在他耳边告饶,“皇上,臣妾真的受不住了,您本日且放柔儿一马吧?”
一声声柔儿将天子拉回很多年前的回想,当时他还是戍守边关的定王,天高天子远,倒也过得还算安闲。
他本觉得如此年代长远的事情他已经忘了,可她当时那委曲,泫然欲泣的模样,现在却仍然历历在目!
此时的梁芷柔坐在龙榻边沿,侧身对着天子,正拿着帕子一点点拭去面上的细汗,待擦到脖颈之处,她微微扬起下巴,那抹纤细洁白,刹时撞入天子视线。
闻言,弯弯细眉蓦地拧起,梁芷柔阴霾的面庞如同幽冥怨鬼,她刹时藏起内心的恶心,忍耐着身上的剧痛,四肢缠上男人赤裸的身子,夹着嗓子道,“才没有呢!柔儿是顾念着皇上的身子,不敢过分猖獗!”
“皇上,臣妾晓得,自从柔儿入了王府,您就不似畴前那般信赖柔儿了……”梁芷柔伸手拭去眼角泪珠,声音哽咽,“不管皇上信与不信,自打谷中出过后,在柔儿内心,陛下就是柔儿独一的依仗,柔儿打心眼儿里盼着您能与天同寿,与日月同光……”
“高兴!待朕身材完整好了,朕能让你更欢畅!”
遵循梁芷柔的叮咛,殿内生起了好几个火盆,寝殿从内里落了锁,天子寝宫外十米以内不能有人出没。
她轻声喘气,“皇被骗真想要?”
他眯起眼睛,在德妃耳后用力儿嗅了嗅,情不自禁隧道:“柔儿你好香啊!”
思路回笼,耳边温声软语不竭,“柔儿实在不忍心看陛下如许享福,让柔儿给您施针吧?陛下晓得的,柔儿的医术不比太病院的那些太医们差!”
他忽地撑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梁芷柔反应极快,做出一脸媚态,一双玉手敏捷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带,继而吻上他的唇……
时候渐渐流逝,殿外冷风习习,世人度秒如年……
换了平时,天子定会不假思考地回绝,可现在他太讨厌本身这副病病歪歪,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便鬼使神差隧道:“那朕就信柔儿这一次!”
皇上看着身下人那副销魂浪荡的模样,内心称心极了,他已经好久没这么欢愉过了,他伸手捞过玉枕塞进她腰下,两手死死压住她的双腿,在女人痛苦的告饶声中更加猖獗地横冲直撞。
许是梁芷柔的药效阐扬到了极致,许是心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无妨!”这话,这语气,胜利的媚谄了天子。
“皇上……您身子尚未病愈,需求静养……”梁芷柔声音软绵绵的,听得天子耳朵痒,内心更痒。
一个极冷的夏季里,敌军俄然来犯,他整整血战了七天七夜,最后身负重伤坠入了冰河,当时他觉得本身今后会被冰封河底,只留下一个名字……
天子愈战愈勇,一只手将女人的双手高高牢固在头顶,一只手在她身上用力儿抓揉,身下行动不断……
他咬了咬梁芷柔的耳珠,声音较着有些哑了,“柔儿的医术果然奇异,朕感受身子已然好了大半,浑身都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