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晔微微一笑道:“你既然没有做过官,那又体味多少的国情?又体味多年的民生?”

柳毅再次一愣,景晔又接着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又有极大的才调,站在你的角度看到事情,和居庙堂以后看到的事情就会是一样的吗?你看的那几户百姓的糊口就能代表天下百姓的糊口吗?”

景晔还没有说话,井砚已经返来了,走到他的面前施了一个礼道:“王爷,已经筹办好了。”

她看了景晔一眼,景晔倒是一片淡然,他晓得柳毅之以是会如此猜他的身份不过是因为他方才在辩论的时候提及了苏文龙,又以苏文龙的文章与他会商。

柳毅再次被问住,景晔的袖袍悄悄一挥,眸子里透出几分淡淡的寒凉,他不紧不慢隧道:“你既然只是平常百姓,又是第一次进京,你听到了一些政事,那些政事就真的是究竟吗?”

“这位兄台说话也太刻薄了些!”柳毅咬牙道。

这一声王爷让状元楼里统统的学子都愣在了那边,柳毅固然有些持才傲物,但是对于皇威倒是极其尊敬的。

他这般一问,又把柳毅给问住了,柳毅有些不甘心肠道:“我固然没有做过官,但是我倒是一个平常的百姓出身,最是体味平常百姓的糊口,当了官以后,官高位,反而离百姓更远,你又岂能说我不体味民生?”

兰倾聆听到这句话有些好笑,景晔的身量颇高,固然不是五大三粗之辈,那身材也不似平常的墨客,柳毅竟将他认做苏文龙。

柳毅哑然,景晔又道:“二十岁出头,也不过刚过弱冠之年,还未到三十而立,又岂能担得起成熟这个字?若你此时已历经人生的艰苦,又或者熟知天下之事,或许还能担得起成熟这个词!”

柳毅的眸光定在景晔的身上道:“话虽如此,我还是感觉本年的科考有题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只怕就是本年的新科状元苏文龙苏兄吧?你本身都没有实际的当官经历,又岂能在我的面前如此说教?”

“你说你是平常百姓以是才更体味百姓的糊口。”景晔的眸子里有一抹不觉得然隧道:“你现在所体味的百姓糊口,说到底也只是你本身的经历,而你常日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读书,又有多少时候是在体味平常百姓真正的糊口?”

“没有。”柳毅答道:“那个不知,大邺只要获得功名以后才气仕进。”

柳毅一贯自视极高,听到景晔的话后倒呆了呆,景晔说的这些他固然想过,但是想的方向和现在景晔提出来的倒是完整不一样的。

景晔不觉得然隧道:“我的话或许说出来算不得好听,但是倒是实话,你本日里在这里聚众肇事,若你只是议论诗书的话,那或许还露不出你的老练,但是你此时谈的倒是时势与国事,我倒想问问你,你做过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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