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宁浅陌轻声道:“只是之前不是太信赖报应阿谁词,现在却有些信了。”
他这么一说倒让拉扎哈愣了一下,礼部尚书又解释道:“王爷在出城之时就已经叮咛了本官,让我等风雪小一点的时候就请贵使进京。这几日风雪漫天,出行极其不便,本日里总算是雪停风住,以是本官才将在贵使请进了京。”
宁浅陌已经不晓得有多长时候没有体味到无能为力的感受了,但是这类感受在他的小时候,倒是每天都伴跟着他,他曾经最大的胡想,就是能节制身边统统的事情,能庇护他统统想庇护的人。
拉扎哈的心本来因为昨日里慕青的到来而有些不安,此时他听到这句话便将内心的不安设了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小,江连城没有听清楚,当下问道:“你在说甚么?”
江连城的内心不宁,他此时内心是一样的不安,只是那样的不安的模样,他却得藏匿起来不让江连城看到,如果江连城晓得连他都如此不安的话,那么江连城只怕会更加的不安了。
在他的内心,易雪凌是他独一的亲人,到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落空她了,如果她出了事情,他身后又如何能向姑姑交代了。
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扬,这统统的统统,在他看来,天然是易雪凌昨夜里说的安排安妥了统统的成果,而他这边也早已经做好了筹办,当下便直领受拾东西和那些接来接他的人进了京。
他当即便问起了景晔,礼部尚书笑呵呵隧道:“贵使公然是个懂礼数,一来就来问王爷的安,只是这几日王爷出城有些事情,欢迎使者的事情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只是他进京以后,只要礼部的人前来访问他,并没有看到景晔,他的内心倒又生出了几分思疑。
当天一大早,拉扎哈就收到景晔派人送来的动静,粗心是请他进京。
但是此时却又感觉这个设法当真是好笑至极,他这些年来可谓构造算尽,可谓将统统的事情都安插的妥妥贴贴,却敌不过一场病袭来。
拉扎哈在内心赞了一番易雪凌办事全面,竟将长年镇守在京中的景晔也给支了出去,景晔不在都城里,那么他行事情来就会更加便利。
宁浅陌的内心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沉闷,轻声道:“想来微微会从刑部大牢里出来和你有些干系,我之前算计了你那么多回,你现在算计我一回,也实是我应得的。”
江连城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由得再次看了他一眼,他却已经将眼睛合了起来,此时靠在小榻上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江连城自小就晓得宁浅陌比他聪明了不止一点点,这件事情江连城是想不到甚么破解之法,但是他信赖宁浅陌必然会想到,易雪凌在宁浅陌的内心有多首要,江连城还是晓得的。
而宁浅陌也晓得,他之前在兰倾倾的面前求她放易雪凌一回,当时她已经做了,如果易雪凌再生出甚么事情来,那么兰倾倾必然不会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