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战天的眼睛一眯,咬了咬牙后道:“这统统的统统都是因为我这小妹而起,这些事情天然也得全数由她来承担,本日里我家小妹就在这里,请王爷随便发落。”
景晔听到他这句话后嘴角微微一扬,眼里透出了一分寒意,却笑道:“如此说来,王爷豪杰一世,却还是驭下不严,竟让这些人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这件事情,不知王爷要如何解释?”
只是那些黑衣人他养了极长时候,本来是想派上大的用处的,这一次带过来本来就别有用心,却没有推测竟被景晔一锅给端了。
宛战天在内心骂娘,早前在朝堂之上时,景晔就将他强行关在了驿站,当时那手腕要霸道有霸道,要多不讲理就有多不讲理,此时却又装出这副君子的模样,宛战天是不管如何都是信不过的。
宛战天的额前冒出了精密的汗珠,他向来都没有怕过,此时内心却生出浓烈的惧意,他早前一向感觉他费经心机养的那些妙手,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却没有推测那些人竟都不是景晔暗卫的敌手。
他晓得景晔如许的说,不过是看他要如何做,而他一个做不好,景晔十之八九又会翻脸。
宛战天的眸光微敛,将头悄悄抬起来道:“不知王爷要如何的一个交代?”
他早前就晓得景晔的身边有一群极其短长的暗卫,却没有推测那些暗卫竟都如此短长,前次战车的事情让他感觉他藐视了景晔的人,现在再看到景晔的这些暗卫,他的内心又升起了这类在感受。
景晔笑了笑道:“王爷这句话问得当真是好笑,本王只是王爷给个交代,至于这交代王爷要如何给,我又如何能做得了主,统统还得听王爷的安排才是。免得王爷回到婆罗以后,又说本王在大邺仗势欺人。”
景晔说完这句话后眼里含着一分冷意,他也不等宛战天答复,抬眸望着天道:“慕青说这些人的技艺不是我大邺的人,武功路数像极了婆罗的妙手,本王深思着有些不成能,却还是想着请战王过来认认,可不要让婆罗和大邺因为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而生隙,战王,你感觉本王说得可有事理?”
宛战天看了被吊在那边只余一口气的宛朝颜一眼道:“这都是舍妹对王爷情义难忘惹的祸,她盗走了我的王令,然后再将我灌醉,将我的亲卫带走,这些事情我也是酒醒之时,听王爷的人带来动静后才晓得的。”
“王爷对朝颜公主真可谓是兄妹情深。”景晔嘲笑一声道:“只是这件事情让本王的王妃吃惊,王爷怕是还得给个交代才是。”
在宛战天看来,还向来没有见过像景晔如许的当权者,只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景晔的才气实是他见过的当权者中最强的。
宛战天有些心疼,只是此时较着不是心疼的时候,他当下悄悄施了一个礼道:“回王爷的话,这些人的确都是我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