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凤眸微眯,给她喂粥的行动顿了一瞬:“你是太医吗?”
他伸手,苗条的手指刚触到重生儿柔滑的小手上,“倏”地一下又收了归去。
东三所里,四爷还是没睡着。
他不过伸一根手指畴昔,就被他们的小手给抓住了?
“爷的儿后代儿,天然灵巧非常。”他微微扬了扬下巴,又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唇边。
楚娴喝了两口:“这两个孩子如何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呢?”
次日
顺手端起中间的一碗粥,似是有些不悦:“一睁眼就念叨孩子。张嘴。”
出了产房,把小寺人叫到身边叮咛:“传牧德和蓝嬷嬷到书房回话。”
这蠢兔子,眼里就只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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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俊男人的目光转向襁褓中的嫡长女荣欣,眉头不自发地皱了起来。
该说真不愧是他的儿后代儿,才出世一天就晓得是阿玛?
楚娴无言以对。
见她公然又睡着,四爷悄悄搁下碗,让青儿绯儿出去服侍。
男人微微昂首,切近了一下,一字一顿道:“爷是他们的阿玛,他们好不好,爷比你更清楚。”
“哪有才出世的孩子不哭的?”楚娴有点担忧:“抱来我看看吧。”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儿重生儿哭闹的声音。
扁扁嘴,她悄悄哼了一声,表达本身的不满。
小阿哥和小格格刚吃饱,又睡下了。
“我是他们的额娘,给我看当然有效了。”楚娴辩白,心底有些愁闷。
这小手看着柔滑非常,瞧着弱不由风,没想到力量还挺大。
唔,两个孩子都会抓他的手,约莫胎教的时候都听到他说话了?
他起家,行动很轻,走到隔壁婴儿房里。
唔,只是,刚醒就有点困呢……
这就否定她的尽力、她的代价了?
正想着,就听着产房里仿佛有动静,赶紧把被儿后代儿抓住的手指抽出来,快步归去。
四爷站在软塌之侧看了看心心念念的嫡宗子,又瞧了瞧中间婴儿床里料想以外的嫡长女,表情有些庞大。
先前每日半夜和他隔着一层肚皮互动的,到底是哪个?
很久,他又渐渐地伸脱手,同时去碰两个孩子的小手。
“明显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孩子……”要不是没力量,真恨不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
“小阿哥呢,小格格呢?”楚娴悄悄出声,嗓音嘶哑。
“唔……”
臭小子、混丫头!敢不乖打他们屁股。
这男人平时不如何爱说话,一张口就能噎死人。
该说他们是聪明还是黏人?
坐在床沿的男人眸中垂垂浮上一抹高傲来,轻哼一声:“你生的?没爷帮手你生得出来吗?”
这感受,和设想中有些分歧。
现在安温馨静地都牵着蠢兔子的心,如果哭闹了,还了得?
他当时每天儿子长儿子短的,这丫头今后不会长成个假小子吧……
楚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那蠢兔子方才临蓐,黏人的紧,蓝嬷嬷青儿绯儿她们,底子就照顾不好。真是愁人。
楚娴不知不觉就又睡着了。
抓住了还不丢开?
千里以外,紫禁城
四爷正在窗边坐着看书,听到动静直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