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嬷嬷本是不想让楚娴转动,又感觉反正那些侍卫是皇上给拨的,叫过来见见也没甚么。
只是,他现在还不到二十岁就这么忙,等将来,要忙到甚么程度?
蓝嬷嬷想了想:“四爷倒也不是一日安逸都没有过。”
“四爷甚么时候走的,去那里了?”用早膳时,楚娴忍不住问。瞥了一眼体系面板,现在是早上七点半。
“莫非昨早晨四爷到子时还没返来,是去给我挑侍卫了?”楚娴摩挲动手里的令牌,悄悄出声。
但是来了草原,如何仍旧一大早就不见影了?
楚娴不晓得他是不是心胸天下百姓,毕竟没听他提及过多少内里的事,也没听他提及过甚么政见之类的东西。
“要不,直接让牧德把他们带到帐篷外给您瞧瞧?”蓝嬷嬷问。
“先洗漱吧,你把这令牌给牧德,让他把四爷给我挑的那队侍卫调集一下,等用了早膳我去瞧瞧。”
将来他位居高位,要说他不心胸天下百姓的话,她还真不信。
“奴婢只晓得,今儿个一早,四爷刚起家还没洗漱完呢,就让苏培盛把令牌交给奴婢了。然后苏培盛就只说四爷已经挑好侍卫了。至于别的,主子没说,奴婢也不敢问。”
“我先前还想着,出了都城,也许他能歇息半晌。不成想,还是不得闲。”楚娴说着本身笑了:“唉,皇子哪有安逸的。”
这令牌很标致,笼统的虎纹透着霸气,用红色的络子缀着,还搭着一个半截指腹大小的方形银坠,上面阳刻一个“四”字。
这个四字是身份的意味,只要天子的儿子才用数字表示。楚娴是四爷的嫡福晋,这个“四”字,她天然也用得。
听楚娴这么说,蓝嬷嬷眼底闪着赞成:“福晋您想的殷勤,奴婢这就去安排。”
楚娴想起她生日前一天的事来,勾勾唇:“还不晓得是费了多少心力才挤出来一日安逸呢。”
楚娴点头:“这内账各个帐篷里住的都是皇家、宗室、另有各部落来的朱紫,且女眷颇多。还是让他们在外营门外等吧。”
等楚娴穿好衣裳洗漱的时候,蓝嬷嬷又返来了。
以是……
手中冰冷的银质令牌垂垂变暖。
“大半个时候前就走了,”蓝嬷嬷一边清算东西一边回话:“去万岁爷的御帐听政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返来。并且奴婢还传闻四爷和大阿哥、三阿哥要轮番在白日给万岁爷做随行保护,今儿个是大阿哥当值。“
甚么都不说,弄得她内心又甜又酸的。
把令牌拎起来转着瞧了瞧,她出声扣问:“皇阿玛给拨我和嫂子们伶仃拨侍卫,这是甚么时候的事?”
蓝嬷嬷只点头,她真的不晓得。
之前在都城时,他每天得去工部那边当差,每隔五天还要去一次乾清宫上朝跟着听政,每天都起的很早。
这男人真是……
固然她本质上感觉把侍卫叫到这儿来没甚么,但架不住当代端方多。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蓝嬷嬷想了想:
但他一本端庄,一丝不苟,对本身要求很严格,乃至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