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痛快点去死还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你本身选。”
如果他现在矢口否定，如果阿玛再来救他，如果皇上顾念着喀尔喀部落的职位，或许他……还能活？
且本身还瞎了一只眼，被打的满身的每个枢纽都通……
“皇上，主子是被猪油蒙了心，主子……”诺尔济现在悔怨的要死，但是面前摆着证据，前面另有那位可骇四皇子凌厉如刀锋的眼神。
直接向前跨出一步，从证物中拿出那瓶诺尔济派人用心送去给六格格的药膏：“皇阿玛，儿臣让太医查抄过这药膏，是在本来的药膏中插手了别的一种药粉。至于结果……”
再想想先前四皇子威胁的那些话，不寒而栗。
不，那不是威胁。
诺尔济跪在地上，瑟瑟颤栗。
别说千刀万剐，单单就是痒毒入骨的滋味，他也受不了。
但是，如果真的乖乖听四皇子的话，他很快就要死了。
康熙爷心头火起，起家快步走到他面前：“为甚么关键朕的女儿？”
四爷嘲笑一声，手中的刀子戳到他被划瞎的那只眼睛上：“一个差点害死大清公主，还妄图踩踏皇子庄严，鄙视皇威的蠢货，也敢寻求皇阿玛的庇护？喀尔喀大汗的儿子？”
“皇阿玛，暗害六mm的凶手，儿臣已经揪出来了。”四爷拱手，将事情概括论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让侍卫把人证物证全数一一呈上来。
诺尔济很怕另一只眼睛也被挖出来，也很怕再被用刑，再一次搬出本身的身份。
少年阴冷的声声响起，降落却令人不寒而栗。
四爷手中的匕首用力拍打诺尔济的额头：“你脑筋装的是马粪吗？”
他顿了顿，给侍卫使了个眼色，诺尔济加了料要送给六格格的药被拿上来。
在喀尔喀时，他宠幸了一个女奴，但女奴故意上人，二人背着他轻易，被他发明后，便用那药膏奖惩那两人。他们被折磨了整整三天，血淋淋死掉了。
诺尔济终究决定乖乖共同。
几个皇子都在，太子爷一脸惊奇：“这是谁？”
从衣衫上倒是能辨认出来是这是个蒙古贵族，但是对上这张被打的亲爹都认不出来的脸，饶是太子爷记性好也无从辩白。
四爷撇了他一眼，发明他暴露摆荡的神采来。
“爷的福晋勾引你？你感觉是你这破褴褛烂的长相呢，还是你这头大腿短的身材呢，还是装了马粪的脑筋呢？”
诺尔济被侍卫押着扭到了康熙爷的大帐前。
“或许，痒毒入骨的滋味，你会喜好。”四爷腔调清冷，看着他就像看死人一样。
“你不让我活，我就跟皇上说，是四福晋勾引我在先。”诺尔济的大脑快速运转着：“想要保住面子，你就放了我。”
如果他现在忏悔，四皇子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痒毒入骨，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滋味，他不想尝。
而独一的解药，侍卫殴打他的时候已经收走交给四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