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方立即上前给王爷披上了罩衫,然后大勇和小泰便要送董宁宁回女眷的院子那边。

王爷倒像浑不在乎,只拿动手里的东西涂在董宁宁腿/间,还想再动。

这类药本来都是树方管着的,王爷生性多情,出门在外保不齐要用到这些。程大勇自从听了王爷的所谓“奇策”,就偷偷问树方要了一点藏起来。

上辈子……或者说穿越前的董大夫阅人无数,不管前后都不处了,但是穿越后的身材是新的,想来应当是原装货。何况,就算是董大夫如许豪宕的人,也不会十六岁就随便和人上床。

“……那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肃王没有获得答复,反而必定般地反复了一遍:“你是处子。”

肃王倒是很对劲,趁董宁宁发楞的空地,一挺身便把好兄弟埋进了他的腿/间。

要不是抵在本身双/臀/间的东西还是坚固如铁,董宁宁的确要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没“性”致了。

“凡是活人,都有本身的‘气’,女子为阴气,男报酬阳气,大夫诊脉看病,做的便是调度阴阳元气的活。童/贞未失时,小我的‘气’极安定,是故武林中很多工夫都要从童男童女开端练,且守贞一辈子。若与人交/合,气和蔼混合了,于女子来讲失贞的证据就是落红,于男人来讲便是……”

明天本来应当是有更新的。。。 = =但是我不包管能不能定时。。。大师不消等10点。。。。

又等了几秒,肃王保持着伏在他背上的姿式,仍然不动。董宁宁活力了:“不做滚!”他正要挣扎着拉开间隔,某个首要部位俄然被紧紧套住。

过了会儿,肃王竟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肃王哼笑:“天然是这道痕蜕了。”

他虽不晓得董宁宁男扮女装是图甚么,但老是曾经解了乐竹的难堪,又算得上他们俩的半个媒人……他晓得男人承欢多数有些痛苦,念着董宁宁之前的恩典,给点药也算酬谢。

所幸撸过以后格外好睡,头一沾枕头便呼呼睡到了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业界知己~!品格保障~!老宅牌整章肉(渣)~~~~~桀桀桀桀桀桀~~~~~

肃王确切是个风月中的熟行,两人只厮磨了半晌,已然摸清身下人的敏感处,尽管在他脖颈间和大腿内侧摩挲。

董宁宁暗想莫非是肃王反面处男做?小说电视里这类王公贵族不是都要处的吗?如何他偏不一样?

也就是说,在这个天下里,不但处/女有体例辩白,处/男也有标记物?董大夫摸着也不知算是在腰上还是在屁/股上的“处/男/膜”,哭笑不得。

肃王的手在他后腰靠近臀/部的处所摸了摸,道:“新月痕清楚可辨,你便是能说会道又如何?”

带着处/男/膜死甚么的……听着就实足悲催!

肃王闷哼一声,展开目睹董宁宁一脸愤恚,心知不好过分度,便搂着他亲/嘴捏/臀地又胡搅蛮缠了一番,才心对劲足地在他手里开释了。

处男就不能做/爱了吗?你是不是不可啊王爷?你不可我来啊!

肃王的行动停了下来,连呼吸都不再混乱。

肃王拉着他的手往他身后摸,公然手摸上去就能感遭到,有一块拇指那么长的处所是微微凹出来的,摸着还比周边的皮肤略微硬一点。

董宁宁被大勇小泰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走路,内心长叹一声。

小宁宁方才被萧瑟了那么会儿,已经有些低头沮丧地耷拉下来,好不成怜。本已待偃旗息鼓,谁知又有欣喜。

固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套,但是肃王抽动时撞着他臀/部收回的“啪啪”声,另有小宁宁获得的“细心庇护”,都叫董大夫非常舒爽。只可惜,不知是旷了太久迫不及待还是这个处/男身材的耐久力有限,肃王动了不敷百下,小宁宁便毫不客气地“吐”了王爷一手心。

武室内俄然静了下,肃王健壮的胸膛压住董宁宁光滑的裸背,舌头在他耳垂上悄悄一舔,问:“你是处/子?”

这个词让董大夫炸毛了:“那又如何样?!”

肃王见他问得茫然,竟然是真的不晓得,对他的来源又有了几分迷惑。

分开前,肃王还忍不住想要再偷个香,被老迈一个白眼服侍,哈哈笑着作罢。

董宁宁受了如许的刺激忍不住颤抖,没几下工夫,小宁宁又精力抖擞地站了起来。

饶是董大夫如许厚的面皮,听到阿谁词都忍不住红了脸。

董宁宁畴前不是没给人撸过,只是谁都晓得圈子里乱,各自都非常谨慎不感染别人的体/液,有几个炮/友乃至不等闲和人接吻。而他作为一个被大夫育大的大夫,更是不喜好和人打仗得太深,约/炮就是为了泄/欲,没有更多含义。

肃王说这话时,语气含混,更在董宁宁耳旁颈边来回啄吻,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块甚么“新月痕”上边抚摩,好好一段话便叫他说得旖/旎不堪。董宁宁正仔谛听着,见他只顾低头啃本身,诘问道:“男人是甚么?”

送到女眷们院门前,大勇凑过来,小声道:“董女人……董……呃……这个……是消肿止痛的药,只外涂不成内服,你……”

大腿/内侧的皮肤再细嫩不过,那里经得起肃王那么大力来往。只是王爷较着还没“消肿”,董宁宁偷偷瞄了眼,主动伸脱手握住。五指刚一搭上,就觉那物颤了颤,仿佛更硬了几分。

畴前约个炮就是大师利落利落地做一做,做完穿好衣服走人,何其萧洒自如。到这里,做的时候有人听墙角不说,做完了竟然还要面对这些听墙角的人。董宁宁真不知是胸闷多一点还是怜悯肃王多一点。

= =话说俺之前一向在考虑这个“处男膜”要安到甚么位置,本来还想过更加鄙陋的部位XDDDD,但素为了不被董大夫追杀,俺还是放了个比较普通的处所……残念XDDDDDDDD

另有甚么比本身主动勾引却耐久力不可更丢脸的。

董宁宁见他如地下党讨论普通偷偷递过来一个小瓷瓶,有些惊奇地盯着他。

“……”董宁宁还真的不晓得,但是他不傻,联络高低文也能猜到,约莫……约莫和处/女/膜是一本性子……囧凸!

等两人擦洗过身材,穿好衣服,已颠末端刻把钟。走出武室时,肃王殿下笑容满面,神采奕奕,“董女人”微垂着头,法度间有些滞涩。

但是……目睹着肃王射出来的东西将本身腹部弄得一塌胡涂……两人还紧贴住躺着……呼吸可闻……

董大夫涨红了脸翻过身,仰躺在地。

最后时氛围还情/色/旖旎,待到厥后,董大夫撸得双手都酸痛不已,王爷还老神在在地闭眼哼哼,便忍不住下了重手。

董宁宁回到本身的房间后才终究醒过神,明白了这药的用处,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可此时,他总不能再去处大勇解释,他和王爷只是做了回葫芦娃,他走路不稳是大腿内侧的皮肉疼。

小宁宁已经硬得不可,他可不想半途而废,只好摸索道:“你如何就那么必定我是处……我要说我不是呢?”

董宁宁学医从医这些年,很必定本身向来没有学到过甚么新月痕,连听都没听过这个词。没想到一次穿越,竟然就叫他碰到了这类古怪的事。

王爷自见了“董女人”起,没有哪次不被他吃得死死的,偶尔占了上风,也极少极少。眼下,常日里耀武扬威非常神情的人就躺在本身身下,任由本身揉圆搓扁,得偿心愿的满足和解恨的称心交叉在一起,不由张口在那白嫩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半夜半夜,两人站在室别通报东西,虽说另有小泰在场,但万一被别的人看到也不是那么好结束的,大勇把瓷瓶往董宁宁手里一塞,和小泰一起行了个礼,便仓促走了。

什……甚么处子……处/男就处/男,处子你个头!

董宁宁却只看着,不说话。

“把腿夹拢。”

肃王得了奉侍,也不固执要腿/交,尽管靠在董宁宁身上享用。

谁猜双性人的,拖出去弹*一百次~~~~!

董宁宁顿时愣住:“甚么新月痕?”

哪怕俄然接管了这么违背他天下观的观点,董大夫还是没健忘本身的初志——爽了再说!

P.S. 感激bigeyes童鞋和加米童鞋的地雷~~~MUA~~~~~

董宁宁冷不丁挨咬,“啊”地叫出声,只是王爷咬得不重,两人又是如许的状况,叫声中就带出了春/意,如何听都不是呼痛。想到那几个侍卫还在内里,董大夫顿时感觉等候会儿出去,不消他们措置,本身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董宁宁不知如何地就生出一股羞窘和局促,乃至连带着不敢直面肃王,只能偷偷把眼别过,不让他发明本身的非常。

董宁宁一怔,仓猝想抓几件衣服遮遮/羞,可惜门外的人行动比他快,王爷话音才落,武室的门就从外边翻开,小泰端进一盆水放在门口向内一步的位置,随后又敏捷分开,全部过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不晓得新月痕是甚么?”

肃王见他如许,闷笑着捏了捏手里那物,听得怀里人呻/吟出口,另只手再一用力,董宁宁便成了双腿并拢,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式。

尼玛他如何不晓得他腰上有个甚么新月痕?这东西不是包拯挂在额头上的吗?甚么时候到他屁/股上去了?

听到如许的话,董大夫“哼”地撇过甚不睬。

红着脸的人不得不告饶道:“别磨了……疼。”

董大夫瞪着房顶,俄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破坦克破开”的懊丧感。

肃王躺了会儿,叫了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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