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薰想要来回摆着头,却无法被人生生按住,想要喊拯救又不可,一旦开了口只会喝进更多的酒,她只能被动地受尽屈辱,握紧拳头记着屈擎苍给她带来的这统统,有朝一日必然会更加偿还。

乔小薰咬得非常狠,几近是要把他的手指给咬断,最后是中间的人用力撬开她的牙关屈擎苍的手指才得救。

屈擎苍站在乔小薰前面冷眼看着她现在乖乖地受尽折磨,目光顺着仰高的头往下挪动,乌黑细嫩的脖子不断地吞咽着,上头小小的血管微微崛起,乔小薰皮层又薄,那泛着青色的血管仿佛在等候着人来啃咬,最吸惹人重视的还是她狠恶起伏的胸口,光是这么盯着都让人血脉喷张。

屈擎苍“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看下落在一旁的如同砖头一样大的酒瓶怒咒一声,难怪砸得他这么痛,用手摸了摸被砸中的部位,仿佛湿湿黏黏的,摊开手一看才发明本身被砸得流了血。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如何会不晓得那是甚么东西,普通在这类场合男人会拿药瓶出来的必定不是甚么好东西,下认识地就咬紧牙关,屈擎苍使了个眼色,让中间的人去掰开乔小薰的嘴,乔小薰当然不从,冒死摇摆着脑袋,别的一个男人便上去牢固她,还紧扣住了她下巴,让她不得不伸开嘴。

远处传来男人的吼怒,言悄悄被吓了一大跳,这个调子这个语气她再熟谙不过了,那人就是跟本身每夜同床共枕的丈夫,言悄悄看也不敢看他,转过身把头埋在桌子上,就像一只小鸵鸟,直到易昊天跑过来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言悄悄仍然是缩着脖子,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屈擎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往两边一扯,本来就紧绷着的衬衫当即崩开了4颗纽扣,就在他想要把头埋在此中咀嚼她的夸姣时,一个酒瓶子从远处砸过来,不偏不倚砸中了他的头。

乔小薰被他打得有点晕,还没喘匀气,屈擎苍就拿了一瓶酒过来,把剩下的半瓶药全倒进了乔小薰嘴里,又把酒瓶颈戳进她的口中,迫使她仰高头,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湿了一大片衬衫,胸前里头的钩花胸衣若隐若现,纵使屈擎苍刚才对乔小薰另有痛恨,但此时看到这片风景都没了肝火,有的只是邪火。

来势迅猛的酒异化着颗粒药物让乔小薰不得不吞咽出来,当药全数进了肚子的时候,屈擎苍还不把酒拿开,又猛灌了她几口,直到一瓶酒没了,他又取了别的一支高度烈酒,故伎重施地把瓶颈戳进她的嘴里,像是不把她灌醉誓不罢休。

“啊!”

“言悄悄!”

看着血淋淋的手指头,屈擎苍怒意横生,反手甩了乔小薰一巴掌,把统统火气全出在那一掌上。

屈擎苍翻开瓶盖,从里头倒出几颗药塞进她的嘴里,乔小薰不竭地用舌头将药物给推出来,屈擎苍只好用手指去顶,谁晓得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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