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姓白的,你刚才自称甚么?”另一个侍卫耻笑道,“你是不是人老了健忘啊?皇上都把你的官罢了,你竟然还自称本官。”

毕竟,儿子犯了那么大的罪,获咎了皇上,他现在又甚么都不是了,谁还会待见他白家?

“你、你们!”白逸晨气得浑身颤栗。但他又不好对那两人生机,毕竟他还要靠这两人带路出去。

唐瑾进殿后发明没人,便直接在凌子墨身边的软榻上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边啃边道,“小汐澜阿谁伤看着是挺吓人,不过你放心,有师兄我在,绝对不会留疤。”

说完,两人便相视一眼,一同捧腹大笑,“哈哈哈…”

被当作累坠一样,跟着一队队巡查的侍卫绕完了几近全部天牢,白逸晨方才走出地底,重见阳光。

这天牢里,特别是上面几层,哪个畴前不是小我物?可到了这儿以后,都只要做阶下囚的份。

“朕找你来不是因为这个,是有其他事。”凌子墨淡淡瞥了一眼,冷声道,“查一下白逸晨的干系网。”

此中一侍卫淡淡道,“我们要从这里巡查到上面,你如果想出去,就乖乖跟在前面别出声。你若嫌费事,那就呆在这儿,等下一班路过的侍卫,看看他们有没有那美意特地带你出去。”

“大胆!”白逸晨怒道,“你竟然敢这么跟本官说话?!”

“我说小师弟,你忙活了一早晨,好不轻易歇下了,你不去照顾小汐澜,找我做甚么?”

“甚么?!不是为了小汐澜?!”唐瑾瞪大了眼睛,赞叹道,“师弟,你变了!你竟然不体贴小汐澜了。阿谁甚么白逸晨是谁,他的干系网竟然比小汐澜的伤还令你上心?!”

之前皇上发怒,贬官、罢官的事,他们在中间都看得一清二楚。这白逸晨,现在已经是一介草民了,并且还是个不受人待见的草民。

“我们二人呢,就只是牢里驻守的小小侍卫,可不敢为了你迟误扼守天牢的重职。”

而凌子墨回了宫中后,便直接把唐瑾唤到了上清殿。

他们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怕白逸晨。

“…白逸晨他儿子,就是你昨日看到的白若庭。”凌子墨斜倚在软垫上,单手支头,淡淡道,“朕昨日带他去了趟天牢,罢了他的官。”

要不是担忧这个不属于天牢的人困死在这里,影响他们的事情,他们才不会管他。

一出去,他连仪容也不顾清算,便跌跌撞撞地向齐府而去了。

他官拜郎中,又是礼部尚书的亲信。以往,这些小侍卫,连与他搭话的资格都没有。而上面那些官员见了他,也大多都是恭维阿谀。

现在、竟然连一个守牢的侍卫也敢如此跟他发言,真真是气死他了!

固然他们没经历过大起大落,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恰好,他是何承岳的人,你找找他的干系网和罪证。他上面的人,顺带一起抓几个。朕要换几个有才气、晓得结壮做事的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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