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上哪儿都能遇见熟人。”唐瑾悄悄拍了拍身边人的肩,偷笑道,“这但是你二舅的亲儿子,如何?不去跟你表兄打个号召?”
“呵。”被他那么一吼,唐瑾也不怒,只淡笑着道,“这位公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鄙人未曾对你出言不逊,你如何能说鄙人猖獗呢?”
“你!”郑公子和张公子,面上同时闪现出怒容,可当他们看清那出声的人以后,却立马收起了怒容,不再吭声。
面对他的怒骂,唐瑾只是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齐公子的大名,唐某当然传闻过。但凡是来过几次风月场合的人,怕是没有一个,没传闻过您的大名吧。”
“噗呲。”光听声音,唐瑾便知,自家小师弟,现在是个甚么表情了。
“呵…”三楼的某间包厢里,传出一声嘲笑,“你们说归谁,就归谁?未免太看得起本身了吧?价高者得,听不懂吗?我出三千五百两!”
说着,他也跟着淡淡出声道,“楼上的那位公子说得对,价高者得!唐某情愿出三千六百两!”
不过,他开打趣,也很有分寸。晓得自家小师弟恶心齐家的人,他天然不会再揪着这点不放。
“多谢张…”那位姓郑的公子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人打断。
齐远,是齐桓弟弟的儿子,遵循辈分干系来算,凌子墨还真该当称呼他一声表兄。
提及这个齐远,他们两,还真不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在还没有与齐家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们两,便联手摆了此人一道。
他微微勾起嘴角,轻笑道,“之前,我还担忧,我们两不能逼何源闽就范呢。可没想到,齐家的二世主,也盯上了这花魁,真是天佑我也。”
“嗯?”听到这道放肆却又透着些熟谙的声音,凌子墨和唐瑾,也不约而同地抬眼,向三楼的出声处望去。
“别恶心我。”可贰内心,却向来没把齐家的人当作是亲戚。
“猖獗!”闻言,齐远不由大怒。
公然是齐远!
当即,他就放声痛骂道,“你算个甚么东西?敢在本少爷面前叫喊?!你晓得本少爷是谁吗?!”
“哦,本来是郑兄。”先前出价三千两的那人在听到那道懒洋洋的声音以后,立马向那边投去了目光。
在看清叫他罢手之人后,他便淡淡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郑兄喜好,张某,就不与你相争了。”
这话,本来是他用来讽刺楼下那两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儿的。成果,却被人反过来,用在他身上。他怎能不怒?
这话明面上是顺着齐远的话说的,可不管是谁,都能从入耳出几分讽刺的意味来。
传闻,齐远那次,但是被宁家的宁洛凡,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
固然出价的频次变慢了,可这加价的力度,倒是大上了很多。二楼的那些人,公然脱手豪阔!
“你,大胆!”唐瑾落拓无所惧的态度,完整激愤了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