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同一家病院,摩惜儿和陆夜白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挂吊瓶,摩惜儿看着陆夜白烧的红彤彤的脸,不免还是有点心疼:“是不是很难受?想吃点甚么吗?我去给你买。”

“不去。”

陆夜白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仿佛是能猜到她内心在想甚么,收拢她的手,他低声道:“你别担忧。就是一个小感冒,没甚么大题目。”

陆夜白喝了一口热水:“发热了。”

这让她感觉,本身是不是就是一个灾星。

陆夜白天然是想也不想的回绝了。

发个烧罢了,就去病院,未免太小瞧他了。

他靠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为他忙里忙外,内心莫名就有点甜美。

摩惜儿不准他去公司,他只能坐车回陆家,坐在沙发上,披着厚厚的毯子,手上捧着热水。

她点了点头,悄悄的叹了口气。

陆夜白抬开端看着她的脸,她每天皱着紧紧的,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担忧,如许被她担忧着,让他感觉很放心。

摩惜儿皱起眉头:“这么大的人了,还怕去病院,你觉得你是小琛吗?”

“你都睡了好几觉了!”摩惜儿把衣服放在床上,“你再不起来,我就打120了。”

“你还笑!”

陆夜白有力的展开眼,“我说了我睡一觉就会好的……”

他看起来很衰弱,额头上都是虚汗,摩惜儿牵着他的手,忍不住责备道:“谁叫你昨晚……闹着做那种事情。你看,现在好了,我把病感染给你了。”

“不消。”他靠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你呆在我身边我就不难受了。”

等他穿好了衣服,摩惜儿立即握住他的手拉着她下了楼,打车载着他往病院那边去了。

“感冒也一样。”摩惜儿咬住嘴唇,“我不想看到你再抱病了。”

到了中午,摩惜儿发明陆夜白的烧不尽没退下去,还越来越高了,从三十八度涨到了三十九度。她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放心,把人从床上挖了出来,摇醒:“我们去病院。”

“嗯。”

陆夫人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着凉了?”

“……”陆夜白嘴角抽了抽,认命的抬起酸疼的手臂开端穿衣服。

陆夫人下楼见到裹成一个熊的儿子,希奇的道:“夜白,你如何了?”

“好了。就是个感冒,挂个盐水就好了。你也不是吗?一天就好了。”

“我晓得你担忧我。”他握紧她的小手,低声轻笑道,“但是不就是个感冒嘛,别如许。”

跟她在一起,他仿佛老是在病院里。

“大抵吧……”总不能说是被摩惜儿感染了。

陆夜白闷笑了几声:“感染给我,以是你好了是吗?”

他天然感觉摩惜儿小题大做,完整健忘了明天摩惜儿发热他是如何从办公室跑出来,又心急火燎的开车冲到病院接人的。

挂完了瓶,陆夜白的烧固然退了下去,但是后遗症还在,身子骨还是软的,整小我酸疼不堪。

理是这个理,但是她内心老是有些担忧,看着他抱病,她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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