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深入地府

逝初瞪了眼弥蓝,轻声斥道:“你便不能安生一会吗?整日吵喧华闹的,也不嫌累吗?”

无常点点头,赶紧飞身上前接下冥王,只是这股打击力道过分刁悍,连冥王都没法抵当,更何况是他,他们被震飞到鬼域路上,被鬼域路上,阴曹地府最后的一道结界挡下了,无常被冥王狠狠的砸在身下,顿时昏死畴昔。

弥蓝有些委曲了,拉下落香的袖子,道:“师姐,逝初和羽殇欺负我。”

“咦,大师兄这话便不对了,你但是我们虚弥派首席大弟子,人中龙凤,徒弟的心头宝,受宠程度但是不输师姐的,又岂会配不上冥王的女儿?”弥蓝撇撇嘴,看着那小榻上的阿浅说道。

逝初面色有些惨白,有气有力的对弥蓝道:“你真是个笨伯,无间天国破裂,无数恶鬼跑出来,冥王此时必然在忙着抓鬼,那里偶然候返来。”

他方转过身,便被落香一件衣裳兜头盖上,只听落香淡淡道:“你还是先穿上衣裳吧。”

落香神采有些倦意,抚开她的手,淡淡道:“他们情愿欺负你,我一个旁人,又如何好说甚么。”

却说蓝倾丘几人飞出无间天国,那股强大的阴风便将无间天国撕成了碎片,蓝倾丘转头望去,只见那阴风狂啸着,囊括十八层天国,将十八层天国的结界震出很多藐小的裂缝,只见十八层天国的恶鬼从裂缝中簇拥而出,四散而逃。

落香搀扶着白羽殇,看了眼弥蓝,淡淡道:“许是冥王的府上吧。”

冥王叹了口气,干咳两声,道:“唉,这有甚么体例,大不了到时上面问起,我便照实说就是了。”

弥蓝倒是不怕,她咯咯娇笑着,走到落香身边,拉下落香的手,道:“哼,大师兄对一个刚熟谙的女子都担忧的不得了,如何到了我这师妹这里便是凶凶的,哼,大师兄就是看上人家女人了。”

落香咬了咬唇,点点头,留在了房内。

白羽殇笑了拉着弥蓝的手,对蓝倾丘道:“我们先出去了,仙长先于阿浅解毒吧。”

二人谨慎的绕过那些已经出来巡查的阴差,一起疾行,终究停在了一处宅院前。花若隐看着那宅院的大门上誊写的“冥王府”三个大字,有些迷惑的对蓝倾丘道:“师叔如何晓得冥王府在这里?”

阿浅睁了睁眼,不甚腐败的看着花若隐,喃喃道:“快,去冥王府。”

蓝倾丘也来不及细想,从乾坤袖中取出一张神贴贴在十八层天国的结界上,心道:但愿这张神贴能够支撑到冥王前来。

“甚么?冥王的府上?!”弥蓝大惊的说道,“我们如何到冥王府上来了,如果被冥王抓到了,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蓝倾丘闪身进了冥王府,淡淡的声音传来,“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给阿浅解毒。”

蓝倾丘看着已经昏畴昔的阿浅,轻叹一声,罢了,今次碰到,也是天意,总不能目睹着她死。他摇了点头,对花若隐道:“跟我来。”

逝初点了点头,瞪了弥蓝一眼,走出了房内。

蓝倾丘心中暗道不好,这些恶鬼如果放了出去,反叛人间如何是好,他皱了皱眉,正要施法将十八层天国的裂缝修复,却被身后赶来的花若隐禁止了,“师叔,这些便是冥王应当做的事情了,我们还是快些分开这里吧。”

孟婆惶恐的走上前,看着那桥墩上的男人,顿时吃了一惊,“判官大人,您,如何落到这里了。”她说着,便伸手将那官服男人拉了上来。

那男人咳了两声,看着无数恶鬼簇拥而出,狠狠的瞪了眼站在一边偷笑的冥王。道:“这下你但是创了大祸了,无间天国破裂,放出十八层天国的恶鬼,到时恶鬼反叛人间。上面问起来,你但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冥王府中此时空无一人,蓝倾丘带着花若隐左拐右拐,穿太长廊,来到一处玉轮门前,看着面前有很多枯骨装潢的院落,蓝倾丘轻笑一声,轻声道:“为伤害的处所,便是最安然的处所。冥王此时必然在找我们,我们便先在他的府上暂避一时吧。”

花若隐闻言心底一颤,看下落香的眼神有些受伤。

那男人脚下一顿,头也不回,手中一道剑气狠狠的向冥王刺来,冥王惊呼一声,堪堪躲畴昔,口中倒是一口鲜血喷出,他抹掉嘴角的血迹。叹了口气,看着无数的恶鬼逃向人间,喃喃道:“奇特,如何没有瞥见那几人,莫不是被无间天国破裂的虚空碎片埋葬了?遭了,阿浅还在他们手中!”

花若依点了点头,抱着阿浅跟上蓝倾丘,向着院落中的一间房舍走去。

冥王想起阿浅还在他们手中。不由得焦急起来,吃紧忙忙的向无间天国飞去,只是他方才便就受了重伤,此时那里还飞的起来,俄然一阵气血上涌。脚下一个踉跄,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冥王看着那男人和孟婆拜别的身影,笑着对二人说道:“哎,你们别走啊,你们如果走了。那些恶鬼将我吃了可如何办?”

他们飞出了十八层天国,方来到大街上,便瞥见大街上熙熙攘攘的,游魂尖叫着四散奔逃,蓝倾丘皱了皱眉,这个时候,冥王定会在鬼域路上派了重兵扼守,以防恶鬼逃出地府,他们倒是不好分开了,并且,他看了眼身后的花若隐,他还带着阿浅,他们又如何能悄悄分开。

花若隐眉头深深的皱起,抱着阿浅进了冥王府。

花若隐看了眼落香,游移半晌,也跟着白羽殇走了出来。

冥王嘴角有一丝血迹溢出来,他站起家,口中干咳不止,看了眼身后昏死畴昔的无常,对赶来的孟婆道:“快带无常归去。”

落香神采莫名,抬脚便也要走出去,倒是被蓝倾丘唤住了,“落香留下来,阿浅毕竟是一个女子,我多有不便。”

孟婆看了眼冥王,点了点头。“是,判官大人。”

她此言一出,蓝倾丘神采顿时冷了下来。

落香和弥蓝跟在前面,一人搀扶了白羽殇和逝初,弥蓝猎奇的打量着这座小院,对落香道:“这里是那里啊,如何有这么多的枯骨,怪吓人的。”

花若隐看下落香神采越来越淡,皱了皱眉,对弥蓝道:“胡说甚么,谨慎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弥蓝点了点头,还不忘经验逝初,“受伤了还这么多话,我问的是师姐,要你在这里多嘴。”

花若隐抱着阿浅也在忧愁,这女人,真是早不昏畴昔晚不昏畴昔,如何恰好这时候昏畴昔了,他无法的摇着阿浅的头,“醒醒,快醒醒,我们要走了,把你扔这里了啊。”

花若隐笑的有些生硬,道:“师叔打趣了,冥王的女儿,岂是我能够配的上的。”

逝初嗤笑一声,转过甚去,不再理睬她。

那桥墩上的人,恰是方才那名身穿官服的男人,只见双手紧紧的抓着桥墩,面色惨白,瞪了眼何如桥上嘲笑他的冥王,恨声对孟婆道:“还不快些将我拉上去!”

孟婆看着飞远了的冥王,对无常道:“快,快去救下冥王殿下!”

“照实说?如何说?只单单你偷藏神器这一条便够你上诛仙台的了。”那男人狠狠的瞪了眼冥王,对身边的孟婆说道:“孟婆带上无常,跟我归去。”

几人进了房内,花若隐将阿浅放在小榻上,对蓝倾丘道:“师叔,阿浅昏畴昔了,你快为他解毒吧。”

冥王挥了挥手,不甚在乎的说道:“无碍,你快带无常归去疗伤。”他四周打量着,似在找些甚么,忽的面前一亮,走到何如桥上的一个桥墩处,笑着蹲下身道:“你如何到这里来了,如果掉进了忘川,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蓝倾丘走到白羽殇和逝初身边,从瓷瓶内倒出两颗丹药让他们服下,看了眼落香,笑着对花若隐道:“若隐对这阿浅倒也是上心,要不要师叔做主了,为你们二人定下这门婚事?”

“甚么,你说甚么?”花若隐凑上前去,阿浅倒是已经昏了畴昔,花若隐无法的对蓝倾丘道:“师叔,这要如何是好?我们总不能带着冥王的女儿走吧?”

花若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正欲生机,倒是被白羽殇拦下了,白羽殇轻笑一声,一双紫眸闪着暗光,对弥蓝道:“看着弥蓝是一点也不累呢,另有力量在这里谈笑。”

白羽殇看着这房内的氛围有些不对,垂下的眸中快速闪过甚么,抬了眸,笑着对弥蓝道:“弥蓝饿不饿,我带你去寻些吃的。”他拍了拍逝初的手,道:“逝初和我们一起去吧。”

无间天国外,冥王与那男人被虚空破裂时的冲力震飞,远处听到动静的孟婆和无常仓促跑出来便看到冥王和那男人飞向远处,无常一惊,只见无间天国破裂,十八层天国的结界也被震惊的呈现很多裂缝,无数恶鬼纷繁涌出十八层天国,贰心中大骇,倒是来不及禁止。

孟婆有些踌躇,“殿下,您的伤?”

他将袖口中的落香几人放出来,对站在门外愣神的花若隐道:“快将阿浅带过来,我为她解毒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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