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放动手中的东西,行了个礼,悄悄退下了。碧柳和沁儿是才从外务府分过来的大宫女,也不知是不是皇后的人,但在后宫里,永久不成掉以轻心。
“好,你递个信给娘舅,就说我想见他。”
三顺子侧着身子,等着碧柳和沁儿都走远了,这才掩上上门,走到宋子洲身边,小声说道:“主子,主子方才在御花圃的假山前面见到了皇后身边的秋禾与二皇子宫里的张敬亭在说甚么,主子没敢走太近,只遥遥闻声秋禾说了一句,娘娘说让你稍安勿躁......这就从速返来跟您禀报了。”
端着茶盏再抿了一口,刚拿起书看了两行,只听书房别传来三顺子恭谨地声音,“主子,主子有事禀报。”
已经到了三伏的尾巴,内里的太阳烤的地都是炙热的,宫里来交常常的宫女寺人们走路的速率更加的快了。
这么想着,内心更加的烦躁了......
赵添听了深觉这小儿有远见,对峥嵘更加恭敬了,“小的这就去办。”
宋子洲拿着书坐在书房悠哉的看着,墙角放着冰盆,碧柳在旁不时地添杯凉茶,沁儿在旁恭敬的给他打着扇子。
丛善这话提示了宋子洲,是啊,只要去了边陲,就天高任鸟飞了!
她一面招着小厮,一面很上道的叮嘱赵添去衙门里办理办理。赵添有些不觉得然,有四皇子当背景,还用的着办理吗?
碧柳和沁儿这两个大宫女也是前两天皇后才拨给他的,皇后要早这么明事理,这么多年来也不会一向被钟妃踩在头上。
峥嵘却道,“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更有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是有四皇子撑腰,但若真有甚么事儿,我们离京虽说不是很远,那也要一天的路程。”
第二天下了朝,禀了皇上,就直奔昭阳宫而去。
宋子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奉告了丛善,又问道,“娘舅,我本不受皇上喜好,钟妃与三哥到处针对于我,现现在皇后和二哥也缔盟了,我该如何办才好?”
伸手拿了放在案桌上的折扇,摇了摇,“许是我娘舅返来了,老三的娘家本身就势大,老贰心急了。正巧皇后没有嫡子,他又没有娘家,这俩人一拍即合了。”
但在现在昭纯宫里,却没有半丝暑气。
丛善传闻外甥相见他,内心非常欢畅,连一早晨都等不得,直想顿时就进宫。
“主子,只要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如您跟彪踦将军商讨商讨?”三顺子从旁劝道。
“出去吧。”在摆布看了看碧柳和沁儿,“你们先退下吧。”
......
宋子洲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下去叮咛我们宫里的人,比来无事都不要外出了。”
唉,父皇这几年疑芥蒂更加的重了,本就觉着丛家势大,如何会让他和娘家一起驻守番地?!
丛善听后,这八尺男儿眼圈也有些泛红了,本来子洲在宫里的日子已经这么艰巨了。“娘舅如果一向能护着你倒也好,但估计下个月皇上就要派我去边陲了。如果你能一起去就好了!”
“这两人如何凑一块儿去了?”宋子洲向后靠在了椅子背上。“这就不难解释皇后之前为何俄然就跟钟妃撕破脸皮了。”
还是她夫人从旁劝道,“这会儿都已经宵禁了,宫里早都落锁了。”丛善听了这才作罢。
峥嵘热火朝天的忙着开店的事件,虽说有赵添的帮手给她省了很多事儿,但她也做不来真的甚么都不管,当个甩手掌柜。
“主子,您可得谨慎了,畴前您不受宠,他们顶多是给您找找费事,现在这甚么好的都送来我们宫了,您只怕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了!”三顺子从旁提示。
“嗻。”
......
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一手拿着茶盖,一手托着杯底,大拇指在茶杯外侧悄悄摩擦,内心讽刺一笑,连着茶碗都给换成斗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