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途中是古板的,但总有人能从这古板的日子里找出几分乐子来。

把弓递给李准,朝着主帐走去,“拔营,筹办解缆!”

宋子洲抬了抬手,“请起。军中没有王爷,只要将军。”

宋子洲对劲的点了点头,“把你的弓拿来我尝尝。”

自从从空间得了功法,宋子洲便要比平时夙起一个时候,先运转两遍功法,再练两套拳法。即便行军劳累,他也没有放下。

宋子洲听着这二人的说话,倒也感觉风趣儿,他在宫里但是一个朋友都没有的。

此次去南疆路途悠远,起码也要二百多天,去了还不定呆几年。若一向这么被架空下去,那他费这么大劲,跑来南疆干吗!

又对着二狗子问道:“你叫甚么名字?甚么时候参军的?”

“百步穿杨,神技啊!”李准最早反应过来。

离京已经半月不足,宋子洲却感觉有些奇特,大师伙对他是很恭敬,但他却感觉他被架空了。

或许在很多人的眼中他是皇上爱好的皇子,只是去边关镀镀金,但他本身清楚,究竟不是这模样的,他并不如大师设想的那般受宠,父皇只是顾忌丛家。

“没题目!咱可先说好了,如果我射中了,那就是你请我......”递了一个你晓得的眼神。

宋子洲点了点头,是个新兵蛋子,又接着问:“你现在可有军衔?这身射箭的工夫是跟谁学的?”

“小人只是个小卒子,那里有甚么军衔,这射箭的本领是跟家父学的,参军前曾跟家父去山里打过几年猎。”

毛蛋赶快双手奉上,宋子洲拿到手上,颠了颠,又试着拉了拉弓弦。然后从荷包取出一枚铜钱递给三顺子,“你去,给我挂到那边柳树上。”

人群这才四下散去,各自忙活开来。

宋子洲这才抬脚走到他们跟前,目睹得毛蛋瞥见宋子洲来了,赶快拉着二狗子给宋子洲施礼。

“嘿,二狗子,你如果射不脱靶心,到了湖心城可要记得请我......嘿嘿嘿......”远处一个身量颇小的年青男人,伸手搂着比他高半头的男人的肩,笑的挤眉弄眼的,看着非常风趣。

二狗子,不,李准仓猝拜下:“多谢将军赐名。”

这天早上,宋子洲一如既往的练完拳,也不如在宫中那么讲究,随便擦洗了一番就出了帐子。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箭头穿过铜板中间的眼,深深钉在柳树上,全部箭头都没进了树里。

四下一片歌颂之声,“王爷威武!”

本来是猎户出身,这等人才可要好好正视,“既然你射箭工夫好,那就赐名准,封小旗,一会儿去陈总旗那边报到。”

说罢,又问道,“我替你改名,你可心中有怨?”

毛蛋固然打赌输了,但看着老友这般技艺,也跟着傻乐,“认输!认输!”

在远处一棵柳树下站定,看着这二人打赌,二狗子把靶子摆好,向后退了五十步,伸开弓,瞄了四五秒,“嗖”地一声箭射了出去,正脱靶心,二狗子大笑起来,“哈哈,毛蛋,你早该乖乖认输了!”把手里的弓塞到毛蛋怀里。

说完,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二狗子受宠若惊的答道:“小人李二狗,本年春参军的。”

“给王爷存候”

这边产生的事儿已经引发了一些人的重视,宋子洲提着弓退到百十来步的位置,举弓对准挂在树上的铜钱。渐渐把弓拉成满月,四周已经围了一圈人,大师屏住呼吸,盯着箭头,看这楚王是真有本领,还是就是个洋枪蜡头。三顺子也替主子捏着把汗,这万一没射中......呸,主子这么神勇,必然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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