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血洗了永寿宫几十条性命,还杀了宫里近百侍卫,武功高强,剑术高深。仿佛是江湖中号称绝命剑客的独孤行所为。”
薄卿欢看着这架式,倒是有些不测,他波澜不惊站在府门前,客气的问:“韩统领,你这是甚么意义?”
“是,部属这就去。”
你去探听一下,荣郡王和段崇衍他们现在那边,找到他们后让他们当即离京。”
全部都城,只能进不能出。
君非玉昂首望着内里垂垂升起的朝阳,长叹了一声道:“但愿,还能来得及!”
他被侍卫押着,朝着皇宫方向而去,路过另一条大街的时候,正碰上别的一只步队押着段崇衍走来。
正想着,墨幽浔偶然间昂首,便见一颗诡异的星斗划破长空朝着北方飞落而去,而云层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尾痕,久久不散。
“出去发言。”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此中的环境。
韩明泽朝着皇宫方向双手抱拳,朗朗的声音道:“奉皇上旨意,缉捕荣郡王。”
无痕抱拳应了一声,随即回身退了出去。
君非玉站在窗前,望着空中的异象,他俊眉一沉,眯了眯眼睛喃喃道:“江山易主,荧惑守心。看来,这天下要乱了!”
韩明泽微微一震,回道:“有人告发郡王与太后被刺案有关。末将也是受命行事,还望郡王殿下恕罪。”
薄卿欢呵叱一声:“不必了,本王跟你走。”他轻哼一声,迈步出了府门,心头却泛沉迷惑。
君非玉看着那画像的人,男的边幅清楚,脸上的疤显而易见,女的边幅不明,只暴露一双眼睛。
“太后伤的如何?”君非玉随便的问道。
他轻笑一声,盘膝而坐,拿起一旁的龟壳当场卜了一卦。
他回了府后,换了朝服,正筹办入宫去上朝,方出大门,便被一群官兵围在了府门口,带头的恰是宫中的羽林军统领,韩明泽。
无痕走出去行了一礼,回道:“太后昨夜遇刺,刺客被人所救。皇上大怒,命令全城搜捕,刺客的画像已经贴满大街。”
“不知本王犯了何罪?”薄卿欢抬眸,那冷厉的目光轻扫了韩明泽一眼,略带压迫性的气势。
君非玉挑了挑眉,他握动手中的龟壳叹道:“我方才卜了一卦,卦象所指有人将受此连累,灾害四起。
说着,他将画像铺在桌上道:“这便是昨夜的两名刺客,此中一人蒙着面,仿佛还是个女人。”
……
君非玉捡起桌上的龟壳,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国师府。
薄卿欢进城的时候,就发明缉拿独孤行的布告,贴的满大街都是,而街上尽是巡查的侍卫,正在一个个盘问可疑之人。
君非玉看着这卦象,如有所思,直到内里传来无痕的声音:“主子,昨夜宫中出事了。”
事情蹊跷,究竟何人告发他,又有甚么证据?
说着,他一挥手,部下的人便涌了上来要将薄卿欢拷住。
无痕低着头,沉声道:“刺客非常的残暴,不但毁了太后的面貌,挑断了手筋脚筋,还剜了双目只留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