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白了安亲王一眼,又看了看捧着琉璃杯,正小口小口清秀的喝着内里牛乳的贵重妃,目光在她的小腹上顿了顿,说道:“魏氏一族算是出头了,这都过了多少年了,终究有个魏氏女让他们昂首挺胸了。”

“喝了几杯猫尿,说话更加没有分寸了,也不看看这是那里,宫妃也是由你谈笑的。”安王妃低喝一声,狠狠扭了安亲王胳膊一把,又嗤笑道:“也幸亏你大言不惭,也不想想魏国公的为人,这么一名雍容华贵的金牡丹,一当一个世子侧妃名分就能让魏国公许了?”

“就你们女人想的多。”安亲王嗤了一声,不觉得然的说道。

“再看下去,眸子子可就要掉下来了,你也不瞅瞅,皇上的眼刀子都飞成甚么样了。”安王妃哼笑一声,调侃的说道。

顺着安王妃的目光看了一眼与中间宫妃巧笑嫣然的贵重妃,安亲王赞道:“提及来,魏氏一贯出美人,我也见过二代的魏氏女,还真就属这贵重妃面貌出落的最为柔滑,跟个花骨朵似的,也难怪皇上喜好,也是魏国公那长季子把人藏的深,若不然我倒是想把人讨返来给诚儿做个侧室。”

丝竹管弦之乐暂歇,戚望之抬手把杯中的残酒饮进,以后侧目看了一眼夹了一块椰子盏吃的正欢的娇娘,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低声与高贤叮咛了几句。

安王妃挑了挑眉头:“侄媳妇?你把坐在皇上身边的皇后娘娘放哪去了。”

安亲王收回视野,嘿嘿一笑:“不过是看两眼本身的侄媳妇罢了,皇上还能跟我计算不成,我这多大的年纪了。”

安亲王和其王妃的坐位尚算靠前,倒是能把娇娘瞧了个细心,如此一看,作为男人的安亲王倒也了解为何皇上独独宠嬖这位贵重妃了,虽说皇上可坐拥后宫美人三千,可现在皇位上这位,自来都不是个迷恋美色的,在现在这宫里,或说京都,还真就难挑出一名能够和贵重妃面貌比肩的,也难怪会被皇上爱重。

高贤得令,不着陈迹的退了下去,出了殿外,与宫人低语了一句,以后才反身回了殿内。

没多时,一个宫人便端了一个菜盘来到娇娘身边,上面放了一小碟子椰子盏,低语道:“贵妃娘娘,皇上见您喜好用这道糕点,便叮咛给您再上一份。”

安亲王性子属于那种好爽又不拘末节的,肚子里一贯又没有那些弯弯道道,在他看来,这皇上的女人,遵循辈分来讲,哪个都是他的侄媳妇。

高贤既为总管大寺人,又是皇上身边的近侍,有个甚么风吹草动的自是惹人侧目,方才他从皇上身边分开的行动自是被故意人看在了眼里,在到这个宫人独独为贵重妃添菜,不消做想也晓得是哪个叮咛的,一时候,各种具有深意的目光纷繁落在了娇娘身边,如那些大臣倒还好,尚且顾及尊卑,自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窥去,有些宗室皇亲确是没有那么多的忌讳,如皇上的小叔安亲王和其王妃便明目张胆的打量起了娇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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