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不成制止的笑了一声,说道:“这也是没体例的事,皇后娘娘就是再有耐烦,也得让她瞥见但愿才行,现在这般有望,如果搁在奴婢身上,只怕早疯了。”

娇娘倒是一惊,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戚望之,嗔道:“皇上如何也不让人通传一声,唬了臣妾一跳。”边说,边以手重抚着胸口,却未曾起家相迎,只在戚望之坐下来,势往偎在他的怀中,抬手环住他的颈项。

手再一次攀上戚望之的衣摆,皇后眼底带着几分要求之色,未等开口,戚望之已决然的提步而去,敞开的朱色大门,内里秋色盎然,皇后却感觉这一天分外的冷。

昭阳宫内,娇娘得知皇后去往了雍阳殿已有一小会,也不过得了她一声哂笑罢了。

戚望之出去便闻声娇娘似怨似恼的话来,不由轻笑出声。

嘴角一抿,止住即要溢出的笑意,金宝轻声道:“娘娘这张嘴但是更加的利了,这话,也就您敢说说了。”

“瞧,又给本身寻不安闲了。”娇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觉得然,笑的调侃。

不甚在乎的挥手让福海退下,娇娘玩弄起了面前那株玉骨冰心的琨珊夜光,凤眸悄悄斜挑,眼角下方以凤仙花汁刻画的一瓣小巧的桃花顿时新鲜起来,跟着眼波横斜,可谓是勾魂夺魄。

娇娘抬起粉拳悄悄砸在戚望之的肩上,粉脸一侧,口中倒是不肯逞强:“皇上如果在胡说,谨慎臣妾还挠您一身的抓痕。”

撩起眼皮看了金宝一眼,娇娘哼笑一声,调侃道:“如果真疯了倒好了,免得整日无事生非,教唆是非,也不怕今后去了地府被拔了舌头根。”

“起初是抛到了脑后,现在那位一去,指不定又要想起来呢!”红唇悄悄一撇,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娇娘轻声又清又脆,却透着几分辩不出恼意。

“她既做得出本宫还说不得不成,不消想也晓得她去雍阳殿所为何事,不过是选秀罢了,她倒是不愧皇后的贤名,恨不得那些秀女各个都能为皇上开枝散叶。”说道此处,娇娘不由有些生恼。

金宝自是有眼色的,见皇上与主子这般调笑,皆垂首无声一笑,倒是悄悄的退了下去,只是耳中却制止不了传入帝王降落的笑声和含混的话语,让人不由红了脸颊。

同贵瞪了金宝一眼,啐道:“娘娘怀着身子,你让惹她动气,当真是该打。”说完,又柔声安慰娇娘道:“她博她的贤惠名声,娘娘跟她计算甚么,选秀不选秀的还不是皇上说的算,奴婢瞧着那欢乐样,早就把选秀一事抛到了脑后呢!”

戚望之谨慎翼翼的把人揽住,薄唇轻勾,欺身附耳笑道:“朕如何不晓得爱妃的胆量竟如此之小了,朕可还记恰当初你那小爪子可挠得朕一身的抓痕……”

戚望之闻言不由大笑,表情莫名一好,戏谑道:“只要爱妃喜好,朕就舍了这一身的皮肉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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