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这耳钉戴着还蛮舒畅的,偶然候会健忘它的存在。干脆先别摘下,等睡觉再说,谁让我找不到附赠的塑料耳棒了。如果不戴,我怕一觉睡醒它自个儿就给我长好了,那多亏啊。
“你明儿从速送出去,怪渗人的。”拿着娃娃,许晴茹看久了也感觉有点惊骇。
许晴茹看到我丢娃娃的行动,她撩起厚重的刘海嘲笑我:“顾念衣,你如果扔纸条有这么利索,我上学期的毛概也不至于挂科呀。”
我从床高低去翻出几个玄色塑料袋套住娃娃,丢在劈面的床底下。归正她们今晚不返来,放一放无所谓。
我翻了个白眼,“大题全没答到点子上,我就是挑选题全对也救不了你!”
俄然间,她动了动,头发顺着肩膀滑到背后。
“咯咯咯咯咯。”
我惊悚地瞪着它,它呆了半响,跟我说话了:“顾念衣,你是不是傻,听个播送也能睡着。”
我从睡梦中醒来,床尾一个芭比娃娃幽幽地看着我。金砂色的头发闪闪发亮,画着烟熏妆的面庞娇媚动听,光滑的肌肤透着不天然的死白。
是幻觉么?
许晴茹骂了我一声,持续缩回床上看她的美剧。
当时我立即对着镜子,戴上樱花耳钉。银色百搭,配我这身鹅黄色无袖连衣裙刚好,售货员看了,也忍不住夸我:“挺都雅的。”
去你的。
惨痛的月光下,她用生硬的肢体爬动着,枢纽收回“咔擦咔擦”的机器声。明显是中空的构造,她竟然能从喉咙深处传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一头金黄的头发卷住你的双脚,将你拖到床底。你惊骇地昂首,对上的是她浮泛而狰狞的面孔。
第1章 把你的命给我
一只毫无温度的手俄然搭在我的肩上,酷寒渗入骨髓深处,刺得我一跳,几近在刹时回身。
早晓得就不在那家卖护肤品的店铺打耳洞了,千万别传染了才好。
你有没有想过,在商店买下的敬爱娃娃,会在半夜变成可骇的鬼娃?
想到这里,我下认识地摸了摸耳朵。耳钉还在,摸上去凉凉的,让我复苏很多。
“这是我给我朋友买的满月礼,别想太多。”作为一个大三门生,我的钱包表示压力山大。
我也懒得理她,抽出一张贺卡,趴在桌面构思我的贺词。
我惊奇地回身,看到的是镜子里一样骇怪的我。
“我好不幸啊。”
我欢畅地点头,在镜子前臭美。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有个男人在我耳边低语:“顾念衣,你逃不掉了。”
“mm,把你的命给我吧!”
等我再照镜子的时候,竟然发明我新打的耳洞流血了。固然只要一点点,但也充足让我慌乱了一会儿。
“啊!”
娃娃移开,暴露一双洁白的手,我的舍友许晴茹抓着娃娃,说:“啧啧,你口味也够奇特的,没事摆个鬼娃在床上干吗呀。要摆也摆个男的好不好,你八字就是缺个公的。”
不过提及来,这个娃娃的确挺诡异的,自古娃娃多邪祟,要不是它比纸尿裤和衣服便宜,我真的不想买。
许晴茹很自发,每回看她那些吓死人的美剧的时候都会戴上耳机。明天是周六,宿舍只要我们两人,垂垂地,我只听到纸笔摩挲的沙沙声,沙沙、沙沙。
还记得当时售货员看我不幸,送了我一对银质耳钉。耳钉做成樱花的形状,非常合适我的气势。刚好我新打了耳洞,这对耳钉的呈现,让我爱不释手。
但是那道声音是那么的实在,划过我的内心,留下一道难以消逝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