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必是孔明,走,我们这就去拜访孔明先生。”
徐庶看着刘备身影消逝在风雪间,不由摇了点头。
关羽知刘备情意,与张飞正立在雪中等候刘备,见刘备来了,不由嘿嘿傻笑,刘备带着调笑以指导指二人,翻身上马。关羽、张飞当即跟着刘备翻身上马,三人踏入风雪中再去隆中。
“州平兄,此言最得天机。那人间帝王如何?”
三人抬眼旁观,却见风雪中徐庶正走了过来,那徐庶还是身着薄弱道袍,倒是一副怡然得意,毫不惧酷寒般。关羽、张飞见状不由老脸一红,他二人方才背后说人好话,也不知有没有被这老道听到,天然心中忐忑。
“看主公本日满面东风,想来是有丧事啊?”
“州平兄怕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吧?”
“主公,孔明先生返来了?”
崔州平皱眉道:
“那妮子最是缠人,你二人切不成去,不然又是一场空忙。”
崔州平老脸一红,遥指长须公道:
刘备淡然一笑:
张飞闻言满脸不忿,关羽却道:
“没看到孔明,却看到这个腐臭儒子,华侈这么多时候!”
徐庶点了点头道:
“贤弟,此亦是高人也!非真隐士不能说出这番话,只是我们与他非是同道中人罢了。”
刘备喜道:
正此时,忽听一人声道:
“既如此,元直临时歇息,某先去请大贤一来。”
“话虽如此,恐怕盛名之下,实在难副吧。这诸葛亮的谱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崔州平转头一望,但见两人:一人白面长须年纪稍长,另一人清奇古貌年纪稍轻,二人均在三四十岁工夫。崔州平面色一缓大笑道:
刘备点头道:
“冀德,脸如何这般红?”
本来,崔州平允是受黄月英所托,特来劝刘备莫请诸葛亮出山。只可惜,崔州平被其仁心所动,虽知孔明此次出山危急重重,却仍未禁止得了。
刘备闻言哈哈大笑道:
“自是去观一观此人间帝王相。”
“主公,凡是人间高人,多有几分狷介气,需得主公大毅力大诚恳方可,本日见主公如此,元直放心了。”
“确是可贵的人君,只可惜眼下无立锥之地,需得孔明出山互助。”
刘备哎了一声道:
年纪稍轻者笑道:
刘备沉声道:
从人道:
长须者点头道:
“无妨事!无妨事!哎?”
崔州平刚欲往前再走,忽听有人道:
“确是仁心,孔明当出山来啊,天数如此,又岂是我辈所能逆得?”
“可惜诸葛夫民气有不甘啊。”
说话间与石广元对视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崔州平长笑一声道:
此时正值寒冬,恰是天寒之时,张飞缩了缩脖子嘟囔道:
不表刘备三人,却说崔州平行出数里点头叹道:
说话间,却也不回绝刘备的美意,任他将绵袍披在身上。却见徐庶拉住张飞道:
天寒地冻,北风吼怒,三人虽是修真中人,但终未至地仙一级,做不到不分四时,不避寒暑,直冻得牙关咯咯直响。
本来长须者恰是石广元,那年青者倒是孟公威,二人也跟崔州平普通,均是五庄观门人。
“主公所言恰是!”
“贤弟,不得胡言!孔明先生乃是当世少有的大贤,且不得失了礼数。”
那二人对视一眼,白须者笑道:
“一个山野村夫,哥哥乃是令媛之躯,何必如此自轻亲身去见这等人?叫人唤来便是了!”
关羽、张飞知刘备在为他二人得救,忙施了一礼便去牵马,却见那徐庶哈哈大笑道:
却见刘备吃紧脱下绵袍走上前去披在徐庶身上道:
说话间便自去了,徐庶与刘备相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刘备晓得徐庶方才定是听到了三人说话,方要开口道歉,却听徐庶道:
刘备点了点头,拍了拍徐庶的肩头,方要出门。却忽觉肩前一暖,本来竟是徐庶脱下绵袍披在刘备身上,刘备淡然一笑,推开门,拥入风雪当中。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我不渡尘凡,都知他二人的渊源,自是天意。不过,虽是如此,但听州平兄这般说,我倒也想会会此人间帝王。”
“元直道行微末,算不得!算不得!”
“小人听主公叮咛不敢上去打搅,但看那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当是孔明先生。”
关羽本就红脸,纵是红了也看不出个模样,但张飞黑脸,脸一红,黑里透红,看的倒是真逼真切。张飞闻言神采更红,但他也有几分急才,当下目不斜视两眼圆鼓鼓直视雪中,面无神采道:
忽一阵风起,雪花飘落,纷繁扬扬,直给大地铺的一片银装,抖进三人脖间,不由冻得三人一激灵。大雪封路,山路愈是难行,跨上马几次都几乎滑倒,未几时,三人满身高低都沾满了雪花,如雪人普通。
忽一日,卧龙冈的探子吃紧来报:
徐庶闻言点头道:
说话间,便令人备马,关羽、张飞对视一眼,只得相随。刘备一开门,便有风雪吹入,甚是酷寒。
“元直,气候酷寒,您如何穿的这般薄弱?”
“天寒地冻,面皮不由冻。”
“贤弟,可曾听过孟子所言?欲见贤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我等只需一片热诚,终可求得贤才,不然何可得遇贤能?”
刘备站起家来看着崔州平远去,几步间便已远远飘去,不由连连点头,一旁张飞嘟囔道:
“你可看的逼真?确是孔明先生吗?”
“元直所言恰是,本日得知诸葛先生回得山来,故而特去拜访。元直看我此去,可得见大贤?”
“州平兄,那里去?”
刘备闻言大喜道:
刘备一行回了新野,徐庶见刘备一副低头沮丧的样,也早推测是这成果,便也未问,自去练兵。而刘备回了新野也忙于政务,顾不得其他。
“广元兄,未曾听闻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吗?我观这报酬有大毅力大恒心,定不会等闲放弃,或能感化诸葛夫人,也未可知?”
孟公威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