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循,你知罪吗?我听闻穆柳三人,是因为你才会被镇抚司下了刑狱。”“你还敢和我顶撞?要不是你报案,能有这些事吗?”李循拱手,微微低头。“穆柳三人下刑狱,皆因诽谤上官,轻视国师,与我何干?”李循冷哼一声,直起腰身,这真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