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白衣如雪,柳眉如刀,整小我就像沉浸在如水月华中的绝世神兵,披发着清冷如霜的锋芒。

“烛火扑灭甜美,烧不透三生石,苦衷蘸满画笔,描不尽平生痴。”

每年暑假都会再战荧屏的白娘子也让李媚听错过,那啥“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让她给听成了“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都有点汗毛直立了,到底是千年的女鬼,人家都自带覆信殊效的。

放给女儿听的儿歌一样能听错,“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很多小奥妙小奥妙”,她能听成“我有很多小咪咪小咪咪”,“夜夜想起母亲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她能听成“爷爷想起母亲的花,闪闪的雷光鲁冰花”。

“一场一场凄风冷雨,叠作离情别绪,漫天柳絮,寂然无语。月色呆滞回想,悲欢爱恨铭记,形影相依,不离不弃。”

……

一个厚唇**的女子,长得珠圆玉润很饱满,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悄悄一碰就能喷出甜甜的蜜糖似的桃汁。

一个长腿雪肤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繁扬扬,飘飘洒洒的完工了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可这个锦鲤火机冒出的火苗不是桔红,也没有幽蓝。

周董那种咬字不清吐词不明还快得跟吵架似的歌就不说了,当月朔首欢迎某多数会回归的歌,开首那两句李媚硬是给听成了“一块芝麻糕,不是我至心”,还迷惑了一下下,揣摩着不就是一块芝麻糕吗,如何还跟至心扯上干系了。

普通来讲,打火机冒出的火苗都是桔红色,根部还会带点幽蓝的那种。

成心机的,那艳红如火的女装,竟然还是个相称豪宕的低胸装,一眼看去除了红艳艳就是白生生,映托得肤如凝脂仙肌胜雪,真真是绝色无双魅惑无双,足以男女通杀倒置众生。

那是个红衣女子,红裙流苏,金边飘带,一身艳红如火的女装,一头长可及地的青丝,紫金钗,红翡环,碧玉坠,那打扮,一看就高端贵气上层次。

“那一次相遇,冷傲绽放波纹,吹皱春水一池。”

这不算重点,重点是火苗冒起摇摆的时候,有不知何所来的声音幽幽响起,仿佛是男声,又像是女音,降落,和顺,磁性,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那首歌,叫鲤歌。

悠但是梦幻的吟唱算不上太长,却也谈不上太短,李媚怔怔的听着,床头灯的映照下瞳孔已经悄悄扩大,发散的目光完整没了焦距。

“一缕一缕刻骨相思,织成富丽舞衣,七色迷离,目炫神迷。摇摆绰约仙姿,泛动和扎眼底,来来去去,安闲超脱。”

有多少个各局风情的女子在面前掠过,李媚已经记不清了,给她印象最深的,却只要一个。

嗯,她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眼神很勾人打扮很风骚,胸前的矗立和臀后的饱满被红色的旗袍勾画得惊心动魄,高高的开叉让白花花的玉腿春光乍泄,光是一个夺人眼球的侧影往哪儿一杵,就能吸引色狼无数。

一个长身玉立的女子,一身洁净利落的练功服,弓步如箭,粉嫩嫩的拳头挥出,打在墙上厚厚的一沓千层纸上,轰的一身爆响,整沓千层纸爆开,碎纸满屋纷飞,就像无数飞舞的白蝶。

“每一次相聚,红莲怒放心底,天仙坠入尘凡。”

不止明白了歌词,她还自但是然的晓得了歌名。

这还不算诡异,诡异的是即便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类悠但是梦幻的吟唱,李媚也明显白白的听清楚了歌词。

“晨风残月横笛,山盟海誓,如诉如泣。流霞落英红日,宿命为敌,存亡何惧。”

前面的“西湖的水我的泪”,她也给听成了“洗衣服的水我的泪”,妈蛋,洗衣服很废水的好吧,那么多泪,眼睛都会给哭瞎的好伐?

那是个诡异得有如聊斋的天下,那是些风情万种的人。

听歌要看歌词,要不就听不懂,对李媚来讲算是知识,好多歌她重新听到尾还特么听了一遍又一遍,硬是一个字一个词都没听懂。

一个弱不堪衣的女子,红唇如火,细腰若柳,俏生生的站在程度如镜的湖面,前前后后都是朦昏黄胧的薄雾,婀娜身姿若隐若现,仿佛一眨眼就会随风而逝消逝得无影无踪。

一个醉眼昏黄的女子,懒懒惰散没骨头似的躺在白云之上,手里拎着个翠绿的葫芦摇摇摆晃,颀长的眼睛眯缝着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标致的狐狸。

当那悠但是梦幻的吟唱响起的时候,李媚只一听就如中雷劈如遭电击,只感觉几近掠过一阵颤栗,心头窜过一阵悸动,就连身上的汗毛,都仿佛在顷刻间精力抖擞的一根根立了起来。

她没甚么音乐细胞,也没甚么笔墨功底,浅显话也说得不好,何况不管甚么样的词唱出来都有分歧程度的变形,她至心听不懂。

那声音在说话,额不对,应当是唱歌,悄悄地悠悠地吟唱,吟唱着一首李媚向来未曾听过的歌。

可现在,她没歌词可看,但是她一听就懂,仿佛一句句的歌词,就跟着那一声声的吟唱,自但是然的在她内心一一闪现。

那就是纯粹的绯红,红得惊心动魄,就像摇摆飞溅的鲜血。

一个娇小小巧的女子,穿戴露胳膊露腿的红色紧身衣,把本身玩弄成一个个匪夷所思的外型,行动有如行云流水,就像一条柔若无骨的美女蛇,自顾自得意其乐的摆着魅惑天成的外型。

即便是有了女儿,有事没事放个儿歌甚么的给她听,李媚也常常会把歌词听错,找到笔墨版的词儿一对比,本身都能感觉好笑的那种。

平时李媚不是没有听过歌,可她一贯就听不明白歌词,很多歌不看歌词只听歌声的话,她底子就分不清详细的内容。

恍若梦话,恍若幻听。

她完整健忘了她还躺在被窝里玩弄打火机,她的眼里没了火机火苗的存在,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天下,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天下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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