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东方不悔冷冷睨着她。
纳兰初七一听这声音,顿时浑身一抖,这家伙胆量真大,竟然跟来了,还敢在东方不悔的面前那么放肆。
当风儿静下来,一抹洁白如明月般的身影,耸峙在他们的面前。
“松宝,我担忧他的元气还没规复好。”纳兰初七担忧极了,怕他受伤。
话虽如此,不过纳兰初七还是很担忧。
“你这只满嘴胡言的臭鬼,本少爷也找你找得累了。”东方不悔放开纳兰初七,神采阴沉得如天国里的索命修罗,他一边揉搓动手掌,一边渐渐向着他靠近。
“君子动口不脱手,东方不悔,你讲事理好不好?”无痕敏捷闪躲着他的进犯,无语,这么卤莽的男人,如何衬得起和顺文静得像多花儿般的七七女人?这让他更想拆散他们。
“七七,我们还是乖乖坐一边去看热烈吧。”她又不是不体味东方不悔的脾气,他想做的事情,谁能禁止?他就是个鼻孔朝天,不成一世,高傲自大的男人,松宝在一旁凉凉地说。
没等她说完,东方不悔打断她的话,嗤之以鼻地说:“对于一只臭鬼罢了,别罗里吧嗦的,吵死人。”
“岂有此理,他竟然敢跟你瞎扯。”东方不悔眸中燃起了炽热的怒焰,这家伙真的够了。
就在这时,一阵阴沉的北风吹过,一把清幽淡雅的男人声音,仿佛从风中传来:“我没有瞎扯,你想用龙凤的精元之血让七七女人还阳,这个别例底子就是无稽之谈。”
东方不悔说打就打,连他的女人都敢撩,不抽他一顿,他如何解气。
“我能不说嘛。”纳兰初七不幸兮兮地望着他,她怕本身说出来,又被他骂蠢了。
“那你说不说?”东方不悔的眸子半眯,闪动着伤害的光芒。
“他死不了的,你再劝他,他还嫌你啰嗦呢。”松宝在林子里捡了几个松果啃着,味道固然比不上旅店里的美食,但这久违的味道,还是让它感遭到欣喜。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跟东方不悔,真的人鬼殊途了。
“跟你这用心不良的臭鬼,有甚么好谈的,是爷们的就脱手,躲来躲去做甚么,还是你有自知之明打不过我,不敢脱手,怂鬼。”东方不悔见他一向闪躲,不脱手,俊脸暴露一抹挖苦的嘲笑,大声讽刺。
当代有一句名言,没有拆不散的伉俪,只要不尽力的小三。
“不悔。”一看他这要打斗的节拍,纳兰初七顿时焦心起来了,“你的身子才刚好没几天,刚才又耗损了……”
那就是没得筹议了,纳兰初七绞着衣摆,表情有点降落地说:“他还说,就算我们取到凤血跟龙血,我也没有体例还阳,这个别例底子就行不通。”她不想信赖他的大话,但是想到他是个资深的古玩鬼,必定是见地博识的,她就忍不住烦闷了起来。
“我已经死了。”纳兰初七缩了缩脖子,有点难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