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真没感觉她这张脸有多多多诱人,倒是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神,白琉璃看着百里云鹫那让她感觉敬爱的脸颊,本是想抬手捏上一捏,却在看到他左脸上的符文是忍住了,且想着他的性子经不起逗,便也算了,只是撑着下巴笑问:“百里云鹫,天明以后你便要娶我,是么?”

白琉璃靠近的脸与她的言行举止让百里云鹫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有些摸不着脑筋,却还淡淡笑道:“琉璃谈笑了,我天然不是神仙,天然晓得疼。”

“……”纵是一贯波澜不惊的百里云鹫,现在也有些傻眼了,立即乖乖地听话不再收回击,只是有些讷讷地看着重新在位置上坐好的白琉璃。

然白琉璃重新坐好以后,面上那副凶神恶煞的神情便消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一如既往的平平,先是松开百里云鹫的指头,拿出帕子用一角悄悄擦掉他指头四周的血,而后从怀中摸出一支小瓷瓶,倒了些粉末在那深深的口儿上,随后将帕子洁净的令一头撕成条,一道道地缠上了百里云鹫受伤的指头。

“我不是瞎子或者傻子,你这府里的下人忙繁忙碌动静那么大,我能不晓得?”白琉璃微微眯了眯眼。

就在百里云鹫失神间,只听“啪”的一声在两人之间响起,惊得他立即回过了神,这才发明竟是白琉璃瞪着他拍案而起。

百里云鹫仿佛因动手背这一掐才回过神,竟是弯起眉眼实在地笑了起来,“不,只是琉璃太美,让我失神了罢了。”

“怪天然是不会怪,毕竟不过都是要嫁给你,早一天晚一天无甚大的不同。”白琉璃发明百里云鹫的眼睛非常标致,一边像是上好的黑曜石,一边像是标致的祖母绿,让她愈看愈感觉喜好,“再说了,若没有王上整出的这一出比试,你我早就拜了六合不是。”

“也是,本是瞧琉璃一起劳累需尽快歇着便没与琉璃说,还望琉璃莫要怪我自作主张才是。”百里云鹫有些抱愧地笑笑。

直至白琉璃帮百里云鹫包好指头,百里云鹫都未吭一声,白琉璃不由有些迷惑地昂首,“听到了否?”

却只见白琉璃挑眉靠近他笑得有些明丽,连声音都是含着浓浓的笑意,“哟,我们的云王爷,本来您还会感觉疼啊,白某几乎都要觉得你真是神仙不晓得疼呢。”

谁知白琉璃才丢开百里云鹫的手,他的手却又抬了起来,并且凑到她的脸颊边,悄悄地在她的脸颊上抚了抚,这便也算了,还听他有些欢乐的沉醉道:“琉璃的脸,好……红。”

只是白琉璃一昂首便撞上百里云鹫那有些傻愣发楞的模样,那模样,底子就是完整没有将白琉璃方才说的话听进耳里,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便是连她昂首也没有收回如许的模样,令白琉璃不由在他手背悄悄掐了掐,有些不悦道:“白痴,傻了还是如何的?”

书中曾有言,女人的脸和脾气就像六月的天,这就是……女人的脸和脾气?

只是这色彩仿佛非常醉人,令他,令他总想要凑上去,悄悄咬上一口……

是红色的吧?书中描述女子的双颊粉嫩红艳非常动听,而琉璃平日里双颊上带着的淡淡浅浅的色彩应当是粉色,而现在这色彩正在一点点加深,那应当就是红色的吧?

谁知他才稍稍往回使力,白琉璃那本是笑盈盈的眼睛立即变成两把冰刀,凶神恶煞地向他劈来,那本是笑意浓浓的声音也刹时变得非常凶煞,只见她瞪着百里云鹫有些切齿道:“你再敢动动尝尝,信不信我把你这指头剁下来?”

白琉璃不语,只是更靠近百里云鹫一分,笑意也更浓一分,捏着百里云鹫指头的力道亦更用力一分,使得百里云鹫更加的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倒是下认识地想要将本身的指头从白琉璃的“虐待”中收回。

百里云鹫的心怦怦而跳,这般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渐渐往白琉璃凑去,只是他不知,红的岂止是白琉璃的双颊,也是他本身的脸。

“噗……”百里云鹫这反应让白琉璃有些咂舌,随即笑出了声,笑声动听,好像夜间的铃兰,芳香四溢,令人迷醉,令百里云鹫几乎又看得她那弯弯的眉眼失了神。

白琉璃边笑边重新坐下了身,面上的淡淡红晕虽未褪,方才那怦怦如小鹿乱闯的心跳却已平复了下来,只见她抬手将百里云鹫脸上那方才严峻之时戴上的面具取了下来,放到了本身身后,将手肘撑在案几上,掌心托着下巴盯着他那红晕一样未褪的双颊瞧,眼角与嘴角更弯了些,该不会他还是个老处男?这脸竟是能比她的还要红。

百里云鹫嘴角那仿佛统统都不需介怀在乎的浅淡笑意让白琉璃看着极是不悦,竟是突地用力捏住了百里云鹫那淌着血的指头,她这出乎料想的行动令百里云鹫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琉璃,我是人不是神,又怎能包管本身毫不会受伤。”百里云鹫倒是不在乎被白琉璃这么盯着这么质疑着,只是淡淡笑了一笑,用拇指摩挲着食指以及掌心中的血,“我在莽荒之林受了伤也是琉璃亲见的究竟不是?”

“受伤便是受伤,疼便是疼,没有甚么难以开口的,何必老是逼迫本身装出一副并无大碍完整不疼的模样,我说过,我是医者,就算你只剩下一口气,我也能让你再次变得活蹦乱跳。”白琉璃边包着百里云鹫的指头边念叨,她从不是多话之人,只是她感觉有些话还是有需求说明白,“今后如果你受伤或者哪儿不适,尽管与我说,我不会笑话你,在我面前无需假装若无其事。”

“……”白琉璃赶紧丢开百里云鹫的手,只觉双颊有些烫,白痴还果然是白痴!

“琉璃晓得了?”虽说现在没了面具百里云鹫有些不安闲,心境却还是平复得很快,再抬眸看白琉璃时已规复了他平日里的淡然。

“失,失礼了!”百里云鹫回过神只觉耳根以及双颊烫得短长,冲动之下竟是一把拿过结案几上的鬼脸面具重新扣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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