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眉头紧皱,拿眼去看凤歌,越看越眼熟,忙问:“你是剿了聚福堆栈鬼巢的风蜜斯?”
男人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生生受着这痛,却连喊叫一声都做不到。
可定身咒不是只能定鬼邪吗?连人也能定的定身咒又是甚么初级术法?
人群里有与捕头熟悉的人,立马将环境给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一刀斩空,愣了一瞬神后立马又举起了刀,狠狠朝凤歌二度劈来。
更何况身边另有个夜沧澜。
妇人很快回神,再次举起铁钳,对得准准的,朝少女的面门砸去。
‘啪’的一声,铁钳砸在了人脸上。
不止恶凶,还克血亲。
凤歌道:“我可不是怪物,我是玄师。”说着她指向桌上的茶盏和面碗道:“能一眼看出这水中有尸气的玄师。”
也不知夜沧澜施了甚么神通,面前这男人竟像被施了定身咒。
她只是玄师,抓鬼伏妖是本分,破案追凶倒是官府的本分。
凤歌的后脑勺固然没有长眼睛,可有一个大活人走到她身后,她怎会没有半点发觉呢。
妇人摆布看了看,一眼瞥见角落里用来夹煤球的铁钳,立马冲上去拿了铁钳便朝凤歌挥来。
妇人吓得不轻,尖叫一声后松开了手丢下火钳,连退了好几步,惊骇的看着凤歌道:“你你你,你是甚么怪物?你对我做了甚么?”
凤歌闲闲站着,目光冰冷的盯着这一对狠夫恶妻。
“围在这里做甚么?”这时几个在大街上巡查的捕快从人群里挤了出去,他们恰好路过,见这店门口围着很多人,便过来看看。
妇人眸子转了转,目光瞟向凤歌的身后,眼里泛出一抹凶光。
这时外头已经堆积了一些路人,正对着店里指指导点不知说些甚么。
一把锋利的菜刀擦着她左肩斩下。
夜沧澜道:“这事不简朴,牵涉到性命,你最好奉告官府,再由官府来做决计。”
“帮你能够,但你须先说实话。”凤歌道。
可不知怎的,她举着的铁钳明显打向面前的少女,可终究却落在了丈夫的头上。
好家伙,一上手就用菜刀砍。
凤歌走了出来,朝堆积在一起的百姓道:“这两人和一桩性命案有关,还请劳烦各位去官府报个案。”
她这一击可用足了力量,生生将丈夫打得头破血流。
但是,高高举起的刀,运足了劲的手,就这么定在了半空中,进不得,退不能。
“他动不了,你有甚么本领就使出来吧。”凤歌道。
当然不是凤歌的脸。
夜沧澜手腕悄悄一带,将她拉入本身的怀里。
妇人又退了几步,想往外跑,可这身子刚一转畴昔,便和丈夫一样定住了身形,没法转动,连话也说不出来。
百姓们窃保私语,但没有一小我站出来发言,都不肯意沾上这类事,毕竟这对伉俪不是好惹的主,将来被他们抨击可如何办。
“你还愣着干啥?砍她啊!”妇人吼道,也不管外头路过的行人投出去惊奇的目光。
凤歌也是如许想。这伉俪二人明显和井中的尸身有着甚么干系,说不定就是他们杀人后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