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一脸讶色。
夜沧澜一急,端起安魂水灌入本身嘴中,俯头吻住她的嘴,将安魂水一点点过入她的嘴中。
“你也不能喝?为甚么?”她任他拉着走,轻声问道。
夜沧澜急道:“慢点――烫!”
风雅桌上放着成套的茶具,小方桌上置着一只小炉子,炉子上有一只银壶,尖细的壶嘴里正有白气往外冒着。
“快快,喝一口这个,含住别吞。”
上官朔点头,叹了一息又一息:“问人间,情为何物?”
她嘴里疼的都快哭了,见到茶盏就发怵,底子不肯意再张嘴。
可他嘴里已经没有了安魂水,为何还不将嘴唇移开?
“这个我能喝?”
心一乱,行动也变得不那么文雅,端起茶便往嘴中送。
“我和他们不一样,天然喝不得这类阴人喝的水。”实在也不是喝不得,只是喝了会感觉冷罢了。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一脸‘当真’给她喂水的男人,脑筋变成一团浆糊,完整不能思虑。
那茶杯看起来和阳间的一样,只是质地摸起来更细致,又感觉有些不一样。
凤歌耸耸肩,走到桌边坐下,给本身倒了杯水。
“尝尝。”他将茶盏推到她面前。
烫字刚说完,凤歌已经罐了一口茶在嘴里,随即又狂吐出来,烫得直吐舌头。
能做和阳间一样的事――她俄然想到方才被他拥入怀中,被他亲吻发顶的一幕,心跳蓦地加快。
内殿的耳房倒是挺大的,内里没有床,只要两张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的方桌。
安魂水很凉,含在嘴里立时便减缓了先前的痛苦。
“哦?如何了?”她不解。
正欲喝,手腕却被夜沧澜抓住:“别喝!”
这一幕,让她想起在百岁村中的日子。
为了让本身显得战役常阴人不一样,他便挑好听的说。
还特别冷,像是一向放在冰块上冻着的杯盏。
凤歌被夜沧澜拉回内殿,一进殿门便扯回了本身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沧澜,道:“行啊你!瞧着跟个木头似的,女分缘不错嘛!人间有未婚妻,这阴司里,也有青梅相伴。能够啊!小日子挺阳光的嘛。”
这两张茶桌的摆放,和那边一模一样。
夜沧澜点头:“当然,你身在阴司,魂体成实体,能做和阳间一样的事。”
如果上官朔晓得他现在内心想的,估计会惊得吐血吧。
夜沧澜面泛苦色,无法道:“你就别挖苦我了,这莫非是我想要的吗?”
夜沧澜笑道:“从那边返来后,我让上官朔帮我弄的,我喜好如许的茶。”说着拉她在桌边坐下,学着她畴前泡茶的模样,行动笨拙的为她泡了一盏。
“这水,连我都不能喝。”他笑了笑,将她拉起,往殿侧的耳房走去。
夜沧澜急得,赶快奔出耳房,将外头的安魂水给拎上冲了返来。
“这是阳间的安魂水,你又不是阴人,喝不得。”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捏在手中的茶盏取下,那只握着她纤细手腕的手,却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