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父皇晓得了,你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抬开端来。”
上官泽旻并未错过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亮光,谈笑晏晏。
上官泽旻淡淡地看着他,仿佛还嫌他不敷怕,悠悠然地开口。
他有些站立难安,这如果让镇国公晓得了,非打断他的腿不成!
他正要打马分开,却忽而看到了红衣女人,又顿住了,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最后逗留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上官泽旻见他如此,也兴味盎然地看向红衣女人,嘴角带一丝了然的含笑。
此时见他这般弑杀残暴,也不由皱了眉头,真是个不要命的小牲口!
工部侍郎府?不是因为安朱紫的扳连,全数被抄家没籍了吗?
待人垂垂走近,上官泽旻收起嘴角的轻视,淡然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难怪感觉熟谙,因为他曾经有幸看过一次穆寒珊跳舞。
上官泽浩一听这话,心头一跳,又转头看向红衣女人,昨晚便感觉她几分熟谙,莫非真在那里见过?
话里模糊透着威胁。
上官泽浩之以是插手这场游戏,不过是想捞几个美人儿,可未曾想过真要弄出性命。
“如何?七皇兄没有认出她是谁吗?”
穆寒珊?阿谁一舞动都城的穆寒珊?
上官泽浩更加震惊,眼神一缩,手里的缰绳差点没握紧。
若只是普通女子就算了,放在府里玩一玩,无伤风雅,可竟然是罪人之女!
上官泽浩神采有些丰富,一时候不知作何反应。
上官泽旻读懂了他的眼神,笑得更加对劲。
上官泽浩不解地看向他,不过就是个军妓,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算甚么好目光。
上官泽浩看清那张脸,神采一凝,这清楚就是昨晚在他床上委宛嗟叹的女人!
“看着有些像工部侍郎府的蜜斯,我仿佛在府里见过一次,她来找家妹赏花。”
“九皇弟啊,你如何还是这般卤莽,这里但是木兰围场,就不怕被人发明?
蔺晨一样是内心煎熬,之前只觉得是普通军妓,倒没想到这女人是这身份,刹时感受手里多了块烫手山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在这里。
当时看着那扭动的水蛇腰,便有些心痒难耐,可惜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户之女,没能到手!
上官泽旻站直身材,径直看向他,嘴角一勾,没有一丝悔意。
“七皇兄,如何?你喜好这个女人?真是好目光啊。”
说话间,上官泽浩带着一行人已到近前,待看清地上横七竖八的尸身,不由掩住了口鼻。
顾博恒凑上前,跟着看了几眼,语气有些不肯定。
“七皇兄实在是多虑了,不过是两条不听话的狗罢了,难不成狗要咬我,我还不能措置一下了?”
上官泽浩不欲跟他多说,在他眼里,面前此人就是个小疯子,全部皇室的后辈里,就他最变态。
“还是顾兄见多识广,没错,她就是工部侍郎府二房嫡女穆寒珊,之后果为安朱紫被诛九族扳连,抄家没籍成了军妓。”
“本来是七皇兄啊,我当是谁,看来他是满载而归呢。”
红衣女人听到上官泽浩的声音,身形一颤,紧咬下唇,渐渐地抬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