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心不足悸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斯内普有些恍忽的想。

但是――他取不出来。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好吧,他现在光荣双手被绑在腰下而不是头顶了,这给他供应了便利。

“呃――!”唇齿来不及闭合,斯内普节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收回一声惊/喘。

斯内普再次不敢动了。

约翰熟谙的脸从门后暴露来。

他只想挺起胸,再多的摩擦着那两个红豆。他想再一次撑起家体落下,让棒状物狠狠的撞击到身材深处的阿谁处所。他想解开细绳,好好的矗立起来。他想让阿谁处所被抚摩着。他想让细碎的快/感都堆积起来。他想让变得敏感的身材在柔嫩的床单上磨蹭。

还好斯内普现在只是有了一些反应,欲/望并没有完整复苏。这类程度他还勉强能忍耐,但是如果再多些,他就不敢设想本身该有多痛苦了。

“快――解开――解开它――”他破裂的声音不成调的说。

“约翰……”他衰弱的低喊了一声。

他立即把手伸进衬衫里揉磨着已经变得红肿的硬粒,另一只手握住男人腿间鼓起的那一块,卤莽的揉弄起来。

他感觉他应当换种体例――蓄力久一些,然后挣扎的次数少一些。如许就不轻易堕入那些难忍的感受中了。

他几近都忘了身后还塞着一个东西!一个……一个粗长的棒状物。

――斯内普的神采不再安静,眼睛里不再一片冷酷。他被精密的绳索绑在床上转动不得,皮肤泛红,满身有力,黑眸中燃烧着欲/火,正渴求的看过来。那神采的确该死的性感到不可。

他没体例集合精力在摆脱绳索这件事上――他现在只想挺起胸,让被快感攻击的那两点更多的摩擦着衬衫或绳索。

他感觉现在最首要的任务要改一改了――他需求先把前面阿谁玩具拿出来。

那粗长的东西上必定涂了甚么――用以润/滑。证据就是斯内普用力后,那棒状物反倒向内里滑出来了。

他生硬在床上,心中划过一种伤害的预感。

除非他――靠身材排挤来。

“这就是约翰想看到的场面?”贰心不足悸的抿紧了嘴唇。

一波又一波持续不竭的快/感袭来,他有力的仰起脖颈,暴露弧线美好的下巴和喉结,微湿的黑发全都堆在肩头。斯内普半张着双唇,眼神苍茫而充满了欢愉。

他想要更多。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欢愉交叉着极度的痛苦。

斯内普感觉他现在完整没体例忽视胸前的感受。

他笑嘻嘻的问:“西弗勒斯?你找我?”

他抬开端,看着斯内普失神的模样,忍不住凑畴昔和顺的亲吻着男人的唇。

斯内普耻辱的绷紧了面庞,转脱手指去撑开本身的身后,他难以忍耐的闭上眼睛,试图用另一只手把阿谁东西取出来。

几秒后,他的黑眸终究从一片迷离垂垂变得浮泛。

斯内普已经没有力量骂约翰了。他的喉咙比他的明智先一步表达出了火急:

棒状物再次狠狠撞击到了他身材深处,身前也终究落空了束缚――约翰趁机用力的一吮。

他屈了一下膝盖,绳索立即拉扯着他的身下,磨蹭着他的矗立。他撑起家体,往下落去。阿谁东西不负所望的狠狠撞击到他想要的处所。

斯内普艰巨的运起了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的黑眸中也涌出了泪水。

不――他要做的不是沉迷于欲/望,而是脱困。

斯内普立即痛苦的咬紧了嘴唇。

斯内普节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他更镇静了,但也更痛苦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非常好――好到但愿你也能来一遍。”斯内普有力的答复。

但是那些细绳忠心耿耿的缠绕在它们该在的处所,拉扯着束缚着,不让他垂下也不让他抬起,保持在一半上。

房门外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蓦地推开――

即便他曾是意志固执的双面间/谍,在烽火中活到决斗的战役妙手,他也扛不住如许的刑/罚了。

斯内普的呼吸垂垂变得安稳……明智回到了他身上。

又没力量了――

但斯内普毫不在乎,他只用心致志的攥紧双拳,扭动动手腕,极力摆脱。哪怕支撑的双腿和肩都不堪重负的变得酸软。

“感受如何样?”

他闭上眼睛,尽力收缩身材,试图把阿谁东西挤压出去。

――那直接顶到了一个敏感的处所。

他倒在枕头上,身上已经尽是汗水,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沉浸在欢愉的余烬里。

斯内普迟缓的侧过一小半身材,极力假装身前一阵阵的快/感不存在。他再次试图伸直起双腿,此次他是为了让双手更靠近本身的臀部。

即便被紧绑着,那不幸的顶端也已经流出了些许液体,在他的长裤上晕湿开一块陈迹。

斯内普无声的叹了一声,满身放松,任由本身有力的落回床上。

约翰安抚的对他笑笑,手指工致的拉下长裤的拉链,又褪下已经湿透的内裤。

斯内普蓦地狠狠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钻心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才让他不至于暴怒到把本身炸掉。

“服从。”

刚才他听任本身落回床上,恰好顶到了阿谁东西,把阿谁棒状物往内里推了推,一下子进入了更深的处所。

他顺服的爬上了大床,跪在斯内普两腿之间,抚摩着男人的满身。

“约翰斯内普,如果让我见到你――我包管你会死无全尸!”斯内普眼中闪着恨意的寒光。

――斯内普不晓得他这副反差的模样更加的诱人。

斯内普呻/吟了一声。

斯内普紧闭上了眼睛,收回了没法忍耐的哭泣声。

他有力的今后垂着脖颈,黑发划过脸,全落在肩头。

他现在完整不想运转大脑封闭术,完整不想去考虑绳索能不能解开,东西能不能取出来。窗外的行人会不会看到如许的他。

他俯了下去,含住了仍被细绳紧绑着的、已经非常坚固的处所,悄悄的舔/弄。

斯内普渐渐的、一点点的举高腰,把身材尽能够的垂垂调剂牢固成一个反弓形的弧度――他发誓脱困今后必然好好熬炼身材,不至于像现在这类环境时肢体生硬,的确太艰巨了!

他不肯定本身再忍一秒、或者两秒,就会哭出来。他也不清楚本身现在到底有没有哭出来了。

他的神采变得和顺,指尖一动,那些半透明的灰白绳索就全都消逝了。

斯内普脸上腾起的红晕越来越多,但他仍不敢让明智完整崩溃,只敢谨慎翼翼的一点点讨取着。

斯内普绝望的认识到这个究竟。

他的双腿间已经在长裤上撑出一块凸起,可那些刻毒的细绳仍紧紧束缚着他。恰好他一动那些绳索就会摩擦着那已经极度敏感的处所。

约翰浅笑了起来。

斯内普开端小幅度的撑起家体,一次次的下落回床上,让阿谁棒状物狠狠的顶到他的身材深处。胸前的绳索和身/下的绳索都跟着他的行动一遍遍摩擦着那些敏感的处所。

暴风雨一样的激烈快感蓦地从身材的深处袭来,只这一下,他就节制不住的有反应了。

约翰几迩来不及吞咽,但还是艰巨的全咽了下去。

……这真是人间极致的酷刑。

斯内普惊骇得几近血液都要凉了。

神采固然已经规复成了一片冷峻严厉,但斯内普惨白的脸颊上还染着两抹红晕,没有褪去。

在这类时候,他发明这句话说出来一点都不难。

他的双手痛苦的在身下挣扎着,身材小幅度的颤抖着。

斯内普微小的动了一下,想把侧着的姿式换回正躺,阿谁棒状物就遭到了震惊――立即再次顶到了深处的阿谁处所。胸前也因为一颤,绳索和衬衫再次摩擦上了两粒红豆。

斯内普现在甚么也不想骂了。他只想约翰快来解开他的绳索,抚摩他的满身,用那和顺又矫捷的唇舌帮他开释出来。

约翰从没见过斯内普这么脆弱有力,满身心都被他掌控着的模样。

“快来――帮我。”

约翰的目标达到了。

他的脸颊泛上了红晕,他节制不住呼吸变得短促。有些汗湿的黑发垂在两边。

激烈的快/感过分甜美,他的欲/望已经完整复苏了,却只能不甘的被细绳缠绕得弯着腰。

斯内普蓦地落空了支撑,向床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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